“什么,一万两银子,这是谁?”
飞花楼大堂,众人惊呼。
一万两银子,不是一千两。
纵然是石梁温家少爷温天,也不过出五千两银子。
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青年,居然出价一万两。
纵然柳琴仙子再美,也不值这个价格。
毕竟只是一个妓女。
老鸨也是惊讶至极,她不知道这个在二楼的客人来历,会不会是胡乱开口,于是问道:“大人,您是说一万两?”
“不错,一万两。”淡淡声音从二楼包间飘下。
三楼,天字第一号房间,窗户边上坐着一名青年。
青年身着一袭紫衣,紫衣镶金,手指上戴着一只玉扳指,高傲、冷漠。
在他身后,是飞花楼两名女子。
两名女子心惊胆颤,她们知晓面前青年有多可怕。
石梁温家公子温天,看上去丰神如玉,实际上死在其手中姑娘不下三十。
那些女子死状极惨,皆是被温天蹂躏至死。
这个人就是恶魔。
一不高兴,杀人灭门。
此时,楼下一人出价,真的惹怒温天。
两名侍女颤颤巍巍,温天转动着玉扳指,冷冷开口:“一万两千两。”
冰冷声音传入楼下。
还未等其他人开价,温天再次开口:“谁再出价,便是与我温家作对!”
与温家作对,最好情况是当事人死,家族平安。
坏的结果,全家被蹂躏至死。
二楼包间,何红药不屑。
莫说萧易不在场,她一人就敢单挑温家。
作为五毒教接班人,她什么场面没见过。
萧易悠悠喝茶,在老鸨即将确定时,出声:“两万两!”
“混账!”温天怒极,双目似要喷出怒火。
“不管你是谁,你敢与温家作对,就是找死!”温天紧握拳头,他现在很想看一看,究竟是谁与他作对。
二楼包间,何红药不屑声音传出:“穷逼,没钱装什么装,滚!”
嚣张。
比温家人还要嚣张。
还是个女的。
楼下人很想知道二楼出价之人是谁,身旁女眷都如此嚣张,本人恐怕极为不简单。
呼呼呼!
温天气的胸口剧烈起伏,怒极,一巴掌抽在身后一名女子脸上。
女子被抽倒,痛苦不已,不由得发出一声惨叫。
二楼,萧易听清楚三楼发生什么,“原来是个变态。”
“两万两,第一次!”
间隔十来个呼吸,老鸨再喊:“两万两,第二次。”
没有人再开口。
“两万两,第三次,成交。”
柳琴仙子,是萧易的。
这一次,飞花楼算是赚大发。
“公子!”老鸨来到萧易面前,一脸谄媚。
萧易拿出两万两银票。
这些银票乃是江南商会发行,马上就要变成废纸,一文不值。
拿出去用,萧易不心疼。
老鸨惊喜不已,正宗江南商会银票,保值!
“公子,柳琴仙子在五楼等候!”
萧易走上楼去。
何红药跟上。
“这位姑娘,你不能去!”老鸨拦住何红药。
何红药目光一凛,“滚!”
老鸨被吓了一大跳,见萧易并未阻止,只能任由何红药上去,“有钱人还喜欢双飞,真变态!”
萧易、何红药来到五楼天字第一号房间。
里面,坐着一女子,柳琴仙子,犹抱琵琶半遮面。
柳琴见一男人进来,吓得哆嗦,再看身后跟着一女子,反而稍微放松一点。
“公.....公子!”柳琴说话声颤抖,心头恐惧。
萧易打量一下女子,很年轻,不超过二十,肌肤吹弹可破,尤其是半遮面,让人忍不住坤动。
“高山流水会吗?”
柳琴压下心头恐惧,“公子,会一些,若是不好听,还请公子勿怪。”
“怪什么怪,你不用害怕,他不会拿你怎么样。”何红药大大咧咧,给自己倒茶。
柳琴听了,更加放松,她放下琵琶,青葱般手指点缀古琴。
古琴琴弦跳动,悠扬婉转,宛若天籁。
柳琴琴道造诣深厚,手指如行云流水,在古琴上划过,琴声自然流畅。
萧易闭目,静心倾听,精神仿佛来到一座静谧山谷。
随着琴声,他从山谷来到高山。
高山耸立,云雾缭绕,流水潺潺。
与自然融为一体,望天地。
烦恼尽去,只留下平静。
砰!
一声巨响,房门被踢开。
萧易陡然从那自然状态下退出来。
踢门的是一名青年。
看上去风流倜傥,只是那眼睛,带着杀意。
柳琴被吓了一大跳,尤其是看到门外青年,眼睛中尽是恐惧,以及恨意。
温天踢开房门,见房中三人,而他梦寐以求的柳琴仙子并未被采,还是个雏,放下心来,向屋内走去,“柳小姐,还记得我温天说过的话,你是我的,这一辈子都是我温天的,即使死,也得死在我温......”
温天这一句话,吓得柳琴哆嗦,如同筛糠。
然而,温天话还未说完,一道人影出现在他面前。
温天被吓了一大跳,他也是武林之人,武功达到江湖三流,不算弱者。
面对突然出现之人,他抬起右手。
啪!
萧易一巴掌狠狠抽在温天脸上。
温天被抽的站立不稳,砸向一旁桌子。
哐啷!
温天英俊脸蛋上出现一个巴掌印,且嘴角流血,头发散乱。
曾经风流倜傥的温天,此时就一条疯狗,无能狂吠,“你敢如此对我,你可知道我是谁,我是温家人,石梁温......”
铿!
萧易一脚踹在温天胸口。
温天如一只皮球,砸在柱子上,然后掉落。
只是他没有弹性,无法多弹几下!
萧易见柳琴呆呆看着他,淡然道:“接着奏乐接着舞!”
“是,大人!”柳琴吓了一大跳,连忙奏乐。
此时,温天五脏六腑受损,肋骨断了七八根,进气多出气少,即将嗝屁。
他提起一口气,努力看清楚打他之人:“你是谁?”
萧易根本不答,坐在太师椅上,休闲听曲。
温天被痛楚包裹。
五脏六腑,全身各处,痛的他无法呼吸。
他不知眼前之人是谁,他不知二人有什么仇恨?
对方竟如此对他。
他快要死了。
死不瞑目。
他不甘心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