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巨大的毛毛阴影
作者:逍遥骑士   魂穿恶毒女配,我只要钱不要爱最新章节     
    不知道是不是谈起往事而分外有惆怅的感觉,我和箫遥喝得天昏地暗,宾客都差不多散尽,我们还在喝。
    “小姐,”陆小小大概是摆烂了,看到我喝得起劲,只是轻轻唤着,确认我能答应她,就又不理我,继续在角落嗑瓜子。
    她的旁边,不知道啥时候也蹲着清秀的店小二,大抵因为客人走了,他闲了下来,也就趁机过来聊天了。
    “你们家小姐这么嗜酒如命的吗?“店小二毫不担心他的音量是否已经“小”到我能够听见。
    “嗯嗯,看情形是,”陆小小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没眼看般又转了回去。“她上次也是喝了不少。”
    店小二嗑着瓜子,感叹着,“开店这么久,我还真的很少见到能和老板喝这么酒的酒友。”
    陆小小压了压声音,“只要不是爱上谁,她喝多少我都可以接受。”
    我家陆小小已经是我坚定的不婚族的拥护者了吧。
    我远远看着她的小小后脑勺,莫名觉得好笑。
    人不大,心可是爱操心得紧。
    “那个,”我对着已经侧躺在椅子上的箫遥喊道,“你······”我还没你完,余光里,突然一个庞然大物,霍地从天而降。
    它越过醉逍遥的高墙 ,稳稳地落在靠近墙边的假山上,眼睛在夜里发着幽幽的绿光,瘆人得紧。
    “啊!”我大叫了起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容易激动的缘故,我分明感觉到身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鸡皮疙瘩都要醒过来了。
    萧遥被吓了一跳,从椅子上惊坐起,顺着我的手指看向他背后的墙面那边。
    那一大团阴影,也是慢慢从假山上撒了下来。
    因为在阴影里,看着就是暗黑的一团,毛茸茸地毛发随风而动。待它走近中,才看清是一只野性十足的大狗。
    有半人高,四肢稳稳地抓着地,踱步过来的时候,两只眼睛一瞬都不曾移开。
    如果我没记错,那应该是一只牧羊犬。只是这是只特别凶的牧羊犬。
    因为它的眼中,是随时要扑过来的狠劲。
    陆小小惊呼,“小姐!”虽然她很着急,但是她丝毫不敢再动。
    当然,在座的各位也没谁敢动。
    一个炸着毛的野狗,喘着“呜呜”的气在你面前,再怎么胆大,也是要被唬得一时不敢再动一分。
    只见它紧紧地盯着我们,慢慢地踱步靠近,如同优雅的野豹,貌似从容却连毛发都在显示它的狂野。
    不知道何时,萧遥的姿势已经从躺着变成了猫着身子,手里不知何时,抓到了一个扫把。
    也不知道,这扫把足不足以抵挡住野狗的攻击。
    这只野狗也是聪明,看到萧遥手里的“武器”,绕着走,似乎更靠近我这边啦。
    那个,你要是咬,也是先咬萧遥啊!萧遥是男人,比较耐疼啊!
    我心里呐喊着。这个时候,只能跪求萧遥原谅我的“卖友求荣”了。
    可惜,野狗并没有听我的话,反而慢慢往我走来。
    “那个,我不好吃,我骨瘦如柴!你看…”我也不顾脸面,开始试图狗讲道理。
    野狗停住,看了我一眼,又继续走。
    “你别过来啊!”我低呼,既想逃跑,但是却又腿软。
    这酒是不是不能喝啊,关键时候腿都软了!
    看着野狗越走越近,我心如钟鼓,咚咚直跳。
    抱着一线希望转头看向萧遥,他朝我点点头,似乎已经做好了随时准备给予致命一击的准备,我才缓了缓我的慌张。
    “我们…”我想说什么,但是萧遥“嘘”地一声制止了我。
    他已经做好“致命一击”的准备。
    我动也不敢动。
    野狗越走越近。
    在距离我只有50厘米的时候,它停住了,我前面的空气甚至因为它尽在咫尺的呼吸而热乎了起来。
    萧遥举起那扫把。
    我赶紧屏住呼吸。
    就在萧遥要打下来,野狗突然软了下来。
    它居然凑过来舔我眼前的桂花酒。
    于是,我们剑拔弩张的局势就这样突然成了在我面前喝起了酒的傻呆萌狗狗情景。
    “什么情况啊?!”萧遥下巴都跌掉了…
    狗狗舔了几口桂花酿,然后就倒在了我的腿边,甚至还抬了抬下巴,似乎在鼓励我捋一捋它。
    我颤抖地抬起了手,摸了摸它的下巴毛毛。
    狗狗甚为舒服地抬了抬下巴。
    于是,我们一人一狗,突然就变成了一副分外温馨的画面。
    “小姐,”陆小小凑上前,战战兢兢地叫着我,就怕吵到那只狗狗。
    只是这一只狗狗,就这样趴在了我的面前,舒舒服服地躺了起来。
    我突然觉得,这怕不是天赐良缘吧?!
    我要在这个异世界有个粘人宠物狗的节奏吗?!
    “哈哈,”我看着地上的狗狗服帖的样子,开始觉得顺其自然地接受也许是更加好的选择。
    上天能这样安排,大概也是有原因的吧?我只需欣然接受就好。
    于是,陆小小想上来抱走这只貌似醉倒的狗狗的时候,我制止了她。
    陆小小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退了下去。
    我摸着狗狗的毛,一起和它躺在地上。
    “凉凉,”萧遥,第一次叫了我的名字。
    “你咋了?”声音是轻轻的又无言的关心。
    “嗯,”我泪流满面。“我也不知道。”
    我只是想起了旧友。
    曾经在那个六七十平方的小房子陪着旧友创业的时候,他家也养了这样的一直狗狗。
    虽然素未谋面,它却是莫名粘我,我蜗居在那个家的客厅里,等着下一场工作来临之前无比迷茫的时候,它总是静静地陪着我,那时的自己,在他们睡后,也是自己一个人独饮到天明。
    那时候和前任分分合合着痛苦无比的时候,旧友恨铁不成钢。
    “赵小七,他究竟有什么好?你怎么就又要回去呢?”
    “赵小七,你怎么那么幼稚,他能给你什么?”
    事后也证明,旧友的那声声声讨里,是摆在眼前的现实。
    即使她选择和前任并肩作战,他最终选择的,却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诟病”-出轨。
    “想想,可能我在想念那个在我深坑时规劝过我的旧友吧?”我幽幽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