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晃击退了糜芳后,便再也没有刘备军前来袭击。
就这样,徐晃迅速完成了登陆。
徐晃又休整了一下,以恢复士兵因为坐船时颠簸的劳累。
休整完毕后,徐晃向甘宁交代道:“我先去探探江津城的虚实,你先在此处搭个渡口。”
“诺。”
交代完甘宁,徐晃便带军前去江津城。
到了江津城,徐晃派出了斥候侦察,发现此处布有重兵,显然是有重要人物在此。
“刘备在此处的可能性很大。”徐晃判断道。
为了确认,徐晃立即前去叫城,将军队摆在了江津城下。
面对徐晃的前来,江津城墙上人头攒动,随后又一将领走了出来。
徐晃认得此人,红脸长髯,是关羽无疑。
“云长,许久不见啊!”徐晃对着城上大声喊道。
“我道是谁,原来是你徐公明。”关羽的话语没有一点见到老朋友的喜悦。
“多年未见,云长就不下来跟我叙叙旧?”徐晃笑道。
“你为汉贼效力,我跟你有什么旧可续!”关羽斥责道。
“诶,什么汉贼!云长说话好生难听!云长莫不是忘了,你那宝马还是我家主公所赠,你家妻子也是我家主公庇佑?”徐晃开始翻起旧账。
关羽听言,也不否认,语气缓和了不少:“晋王之恩,我自会报答!但此时此刻,我却不会对你手下留情!”
“我用不着云长留情,只是玄德公在哪,为何不出来与我一面?”徐晃想要见到刘备的踪影,以防他跑了。
徐晃刚说完,就见关羽对着身后一人行了一礼。
那人身形上又似刘备,但是站得太靠后,徐晃看不清他的脸。
“我家大哥说了,你只管攻来,没必要见面,你还不配!叫那李昭亲自前来,我大哥才见!”关羽大声说道,仿佛是在替刘备传话。
“那人莫非是刘备?”徐晃心中想道。
既然关羽都在此,那人定是刘备不假。
徐晃心中有了判断,随后便不再与关羽纠缠了。
“云长,好好准备,我改日就来拿下江津!”徐晃说完,便率军退去。
徐晃退去后便在江津城外不远处安营扎寨,一面又通知甘宁,让甘宁回去接张辽剩下的部队前来。
甘宁很快就回到了江陵。
“这么说,刘备真在江津?”张辽听了甘宁的汇报,问道。
“十有八九是。”甘宁道。
“好,我这就带领剩下的人去与徐公明会合。”
张辽行动雷厉风行,当即便让部队登船。
要不了多久,张辽便率军开始了渡江。
……
长江之上,离江津不远的一处水寨里,停靠了大大小小的船只,这里的数量甚至要超过甘宁的水师。
“将军,张辽也渡江了!”一名小将对周瑜汇报道。
“子明,消息可真确?”周瑜对着小将问道,这名小将姓吕名蒙。
“将军,我亲眼看见的。”吕蒙拍着胸脯保证道。
“好,告诉大伙,随我出击,也通知刘备那边,他们也可以行动了。”周瑜笑道。
“诺!”
藏了许久的江东水师开始了出击。
江津,张辽刚刚靠岸,正欲与徐晃会合。
但突然,就见远处有船只。
“怎么回事?”张辽急问道。
甘宁立马派了小船去查。
“不好了,将军!是江东的水师!”探查完回来的小船报告道。
“什么!”张辽大吃一惊。
随后,张辽便明白了一切。
“可恶的江东鼠辈,安敢诈我!”张辽气愤道。
“甘宁,可能击退敌军?”张辽问向甘宁。
若是被江东水师围住,那他们就危险了。
甘宁眉头紧皱,如实汇报道:“将军,敌军水师众多,我没有把握。”
甘宁一向自信,但此刻他为大局着想,劝张辽暂时不要进攻。
“我的水师若是败了,将军就是困死在此了!将军还是先将江津城的刘备击败才是。”甘宁给出意见道。
此话倒是让张辽对甘宁刮目相看。张辽还以为甘宁是个只知道一头向前的莽夫呢。
“你的话在理,如今当先避战才是。”张辽听进去了甘宁的意见。
“将军放心,我军先前在江津这里搭建了渡口,可以依此防守,若是江东来攻,我有把握守住。”甘宁保证道。
“那水师就交给你了!我先去与徐公明会合。”张辽说道。
于是张辽快速去找徐晃。
徐晃一见到张辽,就发现张辽板着一张脸。
“怎么了?”徐晃问道。
“出大事了!我们中计了!”张辽道。
“怎么回事?”徐晃惊道。
“江东已经用水师将水面围住了,之前来使是诈我们!”张辽说明道。
“可恶!那甘宁呢?”徐晃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我与甘宁商讨了一番,此时出战不利,我等需先将陆上的刘备军解决掉。”张辽告诉了徐晃之前的讨论。
徐晃点点头,但随后好像又想起了什么似的,猛地一拍大腿。
“刘备不在江津城!”徐晃顿时发觉这一切都是个圈套。
张辽摇摇头,道:“刘备在不在不重要了,我们无论如何都该先拿下江津城了。”
情况对他们可以说十分不利,江东切断了水面,那他们的粮草就无法供给,唯有打下江津才行。
但不等张辽、徐晃进攻,刘备军就主动前来了。
“将军,敌军来了!”有人汇报道。
张辽和徐晃对视一眼,随后同声道:“出战!”
周瑜这边,他用水师封锁了江陵到江津之间的水路,但却没等到甘宁的进攻。
“竟然龟缩港口不出,看来敌军的水师统领不是个无能之辈。”周瑜虽然感到意外,但仍然胜券在握。
“他不来,我们找他去。”周瑜立马命令水师向甘宁攻去。
甘宁早已经等候多时,在渡口将船只摆开,依托港口内的躲避摆了个铁桶阵。
“敌军来了,都给我打起精神来!”甘宁鼓舞着士兵道。
随后甘宁在腰间挂上了一个铃铛。
“金盆洗手这么多年,又可以干起我的老本行了!”甘宁笑着道,脸上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