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想把衣服放出去,被他看一眼就恶心的要命。”引蛇出洞可以,就是对引蛇出洞的东西很为难。
叶知予当然清楚她在想什么,“用不要的烂衣服,临时做一个就好了。”
说干就干,之前下地的时候,烂的衣服正好派上用场。
剪好,就缝几针的事,为了更像,湿了水,还挂在老位置。
王晴拉住刘胜男的衣袖,“你说,他会不会每次都站在窗户外面偷听我们说话睡觉啊。”真的细思极恐。
越想越害怕,最后都出哭腔了。
刘胜男也害怕,但主要是恶心。
拍了拍王晴的手,你今天晚上先去吴姐那屋,这里我来守着。
“不行。”王晴一听就拒绝了,“怎么能把你一个人留在这,我要陪你一起。”
刘胜男:“你不是怕吗?再说,我们有防备,不用担心我。”
“那也不行,我陪你,给你壮胆,喊加油,给你递棍子。”
王晴刚才去厨房那边把烧火棍拿来了,别小看它,能成为烧火棍的棍子必定结实,还搬了几块石头,看这架势是冲着让那人开瓢去的。
捏捏她的小脸蛋:“王晴,你太可爱了。”
王晴脸红,“不管,我就要陪着你。”
那可是个男人,虽然知予她们也会盯着,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多个人多个照应。
夜半时分,万籁俱静。
五个人都竖着耳朵听动静,叶知予在那墙下面点了棵草,替她观察。
几人屋里的灯都熄了。
正聚精会神呢,叶知予的房门被敲响,声音很轻,跟上次陆沉回来时一模一样。
叶知予咬手,要了命了少爷,什么时候不能来,非得今天,待会儿别再被乱棍打死了。
轻手轻脚的下床,赶紧开门,把人拉进来。
刚把门关好,转身,一句话没来得及说,在黑暗中被人抱进怀里,封住了嘴巴,后脑被按住,挣脱不开。
“啊...阿沉...”张口就滑进来一个东西。
“嗯...”
手紧紧抓住他胸前的衣服,呼吸被夺走,像是要把她拆吃入腹。
叶知予太紧张了,一心二用,上次是大家都睡着了,这次可不一样啊,有点刺激。
陆沉咬了她一口,惩罚她的分心。
叶知予吃痛,刚想回击,就被陆沉抱起来,放在床上,一系列动作下来,两人还是密不可分。
陆沉的手自然的搭上来,叶知予下意识想拦,被他十指相扣在两边。
呼吸终于顺畅,灼热的气息却慢慢往下。
“阿,阿沉,先别...”
陆沉却重新将她抱起,整个人突然腾空,吓得她双手抱住他的后背,抬腿圈住腰身。
就像自己投怀送抱一样,陆沉的手腾开,在她身上肆意妄为,直接钻进衣服里,抚摸她的肌肤。
“阿沉,别这样,今天不行...”
她再三拒绝,陆沉只能意犹未尽的退出来。
只苏醒的东西竖立着,叶知予的小腹清晰地感知到了。
心里有些愧疚,思忖再三,还是趴在他耳边说道:“今天真的有事,改天补偿你,好不好?”
“好。”陆沉的声音因为太过克制而嘶哑。
紧紧抱着她平复。
叶知予摸着他的后颈给他舒缓情绪:“有一个变态最近偷我们的小衣服,今天准备抓住他。”
陆沉一下就急了:“你没事吧?”
屋里太黑,什么都看不见只能靠摸索。
叶知予赶紧抓住他的手,好不容易消下去的火,可别再烧起来了。
“我没事,他就是光偷衣服,挺恶心的,也是今天才发现。”
不说是刘胜男,是为了保护隐私,任何一个女生都不希望别人知道自己私密的东西,曾经落在一个变态手里。
“那我出去帮你们看着。”
叶知予:“不用,吴姐她们都没睡,今天要是能抓住正好,就怕到时候来不及堵他的嘴,他叫一声,我们的名声就全丢了,最好的办法就是先看他是谁,再下黑手。”
陆沉赞同的点头,“行,今天过后这事你们就别管了,我把陆宏伟叫回来。”
“那不行,我们还等着出气呢。”
陆沉笑笑:“好,等你们出好气了,我再出手。”
他脱掉外衣,揽着叶知予躺在床上。
叶知予:“你睡吧,我听着就行,还有小草呢。”
陆沉想到上次那棵小草探头探脑的样子,勾起唇角。
“没事,我就是想你了。”
叶知予:“我把你给我的钱都让我爸去买房子了。”
毕竟是人家的钱,自己先斩后奏,叶知予有点心虚。
陆沉毫不在乎:“给你就是你的,没了我再赚,想做什么不用跟我说。”
“你是真不怕我都给你败光呀。”叶知予蹭蹭他的下巴,嗯,胡子又长长了。
“不怕,嫁给我是让你幸福的,不是让你痛苦的。”
陆沉想到准岳父之前说的变革,他想或许房子是个机会?要不然知予也不会做这个决定。
“我最近会往上海那边跑,你有什么想要的?”
叶知予眼睛一亮,瞌睡来了正好有枕头,“房子,要是有机会到广东省,去一个叫宝安县的地方也买房子,多多益善。”
“好。”
——
而叶知予的担心也是对的,吴雯雯她们确实听到一点动静。
只是很快随着他们吻在一起,声音消失了。
一度让她们以为自己幻听了。
“这还来不来了,都半夜三更了。”王晴小声问着。
“嘘~来了。”
外面传来踩雪的声音,走一步停一下,还挺谨慎,知道观察屋里人的动静。
刘胜男下床,王晴跟在她后面,手里抓着棍子。
窗户上映出火光,一闪一闪的,在试探屋里的人会不会醒。
等了半天没动静,才开始行动。
其他几屋,也听见了,不由屏住呼吸。
叶知予和陆沉也悄悄起身,陆沉指了指门外,叶知予摇头。
墙下的小草悄悄抬头,叶知予看见了,那人她非常熟悉,甚至跟她有仇,毕竟她害得他在床上躺了几个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