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门，我会一直支持你的！”
    玖辛奈从背后抱住水门，柔声支持道。
    “谢谢你，玖辛奈……”
    水门握住玖辛奈的手，含情脉脉的回应道。
    “哈哈哈！别担心，还有我呢！水门，你放开干，为师也会一直力挺你的！”
    情商近乎于零的自来也即时开口打断，同样爽朗笑道。
    同为孤儿的他，也没啥好挂念的。
    反正后面也不用出游了，不如跟着水门一起大干猛干。看看水门能否彻底改变忍村体系，改变整个忍界！
    “老师，谢谢你。”
    “咦—我们之间谈什么谢不谢。”
    “只是，教育改革还好，对内总有办法克制那些忍族。”
    “但经济改革，怕是很容易和火之国决裂，从而爆发战争啊？”
    自来也又忧心忡忡起来。
    他还是更喜欢风花雪月一点；不愿见到战争爆发，生灵涂炭的场面。
    “我知道。所以我想用更加温和一点的方式，来慢慢剥离村子对火之国的依赖；等村子能维持一半以上的自给自足后，就算被大名府察觉，也能有退路了。”
    “可，万一到时候火之国煽动其他国家和忍村，来对付木叶呢？”
    自来也的思维还是局限在从小建立起来的认知和三观之中。
    忠君的思维，几乎堪比团藏对根部的另一种洗脑。
    这才难以想象。
    身为忍者，完全和国家君主大名对抗的样子……
    水门倒是稍好一点，去过战国末年木叶初期，见识过斑那睥睨天下，完全不把大国和大名府当一回事的姿态。
    自然对火之国与大名少了许多敬畏。
    更深知他们一直在利用忍者、奴役忍者。
    “谁敢进攻木叶，我绝不会留情的！”
    水门撂下狠话，四代雷影都扛不住的尾兽玉。他倒想看看，还有哪家忍村能挡得住？
    说白了。
    现在除了隐藏在暗的斑和带土，水门早已经不再把其他几大忍村视为主要威胁了。
    “有道理！”
    “有你在，其他几大村未必敢主动挑事。”
    自来也乐呵一笑，也轻快了许多。
    “没错没错，早就看那些高高在上的大名府贵族不爽了。很多危险致命的任务，都是他们发布的。”
    “一边自己躺在纸醉金迷里，一边怂恿忍者去搏命厮杀。”
    “这些蛀虫早就该解决掉了！”
    玖辛奈同样愤愤不平。
    想起当年涡潮隐村的覆灭，十有八九，这些大国没一个脱得了关系。
    除了自己被木叶和水户夫人收留以外。
    其他残存的漩涡族人，没一个加入五大国，全都逃去了小国小村保命，就是最好的证明之一。
    “先生，您知道当年的涡之国惨案，和这些大国有关吗？”
    玖辛奈期盼的看向夏佑，渴望得到答案。
    这一直是她心里的痛，埋藏多年也难以化解。
    若非遇上水门，成为九尾人柱力，她也许早就孤身前去复仇了。
    “涡之国惨案和几大国有关联！”
    夏佑给出了肯定。
    谁主谋灭了整个涡隐村，夏佑并不清楚。
    但可以肯定，几大国确实都脱不了干系。
    要知道，掌握繁多封印术，位于封印术核心科技顶点的漩涡一族，几乎不输于五大村；
    这样的强势忍村，有能力将其一夜覆灭的，也就只有几大隐村了。
    甚至可能是几家联手行动！
    何况大家都知道，你漩涡一族的封印术之强，甚至能轻松封印尾兽。
    相当于你一家就掌握威胁全世界的核弹发射和销毁技术，不搞你搞谁啊？
    可怜的涡隐村，以为和木叶结姻结盟后，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可惜还是小觑了人心的险恶……
    “果然是他们！那火之国？”
    玖辛奈神色痛苦，心中很是难受。
    “玖辛奈别急，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如果将来查证这其中有火之国的参与，我也绝不会姑息的！”
    水门握住玖辛奈，温柔坚定的保证道。
    这既是他对玖辛奈的承诺，也是不愿玖辛奈将这份仇恨延续到木叶和鸣人身上。
    这份仇恨，由自己来斩断就好！
    …
    夏佑继续说道：
    “玖辛奈说的没错，在那些大国和贵族眼里，从来就没把你们忍者当人看。”
    “水门，你觉得为什么各家忍村都要大张旗鼓的举行中忍考试选拔赛呢？”
    “嗯……为了增强中忍的综合素质；为了筛掉那些不适合的下忍，以免他们冒险找死；还能加强和其他忍村之间的交流。”
    中忍考试的好处不少，水门仅挑了几个重点叙述。
    “你说的不错。但为什么中忍考试要对外开放，甚至是邀请各国贵族和代表来观摩呢？”
    “私下举行，再公布名次，效果也差不多吧？”
    “还能保密一些特殊忍术，避免泄露后被针对。”
    水门一怔，迟疑道：
    “这……公开观摩比赛，能一定程度增加自家的威望吧？”
    “对，也不对。”
    “五大村的名望和实力，可不是靠中忍考试来展示的。而是残酷的战争洗礼，能活下来的才是五大村。”
    “真要秀实力，为何不举办上忍比赛呢？”
    “这所谓中忍考试，更多的只是为了服务于各国贵族，让那些有钱人知道哪村强，以后有委托就来找哪村。”
    “一场场比试下来，也是各国权贵从不把忍者当人看的原因之一。”
    身为忍者，身在局中。
    很难有自知之明。
    但要是跳出来旁观，一下就清晰多了。
    把忍者关在一个大笼子厮杀，旁边围了几千几万人观看，甚至还有贵族标价记录。
    这不就相当于斗兽场和奴隶贩卖场嘛。
    来来，让我看看。
    谁家的黑奴更强，谁家的黑奴比较能打。
    以后我就下单雇佣或者买卖谁家的黑奴！
    “啊？这……”
    水门三人面面相觑。
    这么一说，倒还真像那么一回事啊？
    感情所有忍者都看重的中忍考试，就好像一群脱衣舞娘在台上搔首弄姿的售卖着？
    只不过，一边是贩卖姿容美色，一边是在贩卖忍术性命而已。
    本质上几乎没有区别！
    经济独立才能有人格独立。
    依附于父母经济支持的孩子本身是没有资格违逆的，而依附于大国的忍村与忍者同样如此……
    “原来如此，竟还有这一层因素……”
    水门点头沉思。
    越想越心惊，更是感觉火之国对木叶的掌控之深，已经到了病态的地步！
    “可，付出劳动换取报酬，本就很正常啊？”
    自来也皱眉疑惑，还是有点转不过弯来。
    他一个周游列国，既能写书赚钱，又能骗吃骗喝，还实力超群，没有家庭负担的老色鬼。
    当然无法理解寻常忍者的繁重负担。
    哪怕强如卡卡西，重伤濒死在医院里躺了几天出院后，都得不到片刻的休息，立马就要被投入下一个任务之中。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劳务派遣，甚至算是某种对忍者的资本异化了。
    “老师，我也觉的忍者不该沦为大国的杀戮工具……”
    “水门，你是想取消中忍考试吗？这也太激进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