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兰儿拿着那只手镯神情还有一点恍惚,这一只手镯从成色上来看最少都要几十万。
这她得工作多少年才能买下来的东西。
不过很快她又镇定了下来,看着面前自己才伺候了半年的小祖宗。
她决定以后都留在唐茉茉的身边,不管她以后是大红大紫,还是默默无闻。
拿了人家的东西,肯定就要照顾好她该照顾的人,这点道理她还是懂的。
唐茉茉现在还不知道,她的姐姐为她拉拢了一个全能型的人才。
现在她正欢喜的拿着首饰和你的首饰,一件一件的在自己身上比着。
作为一个女人,还是一个爱美的女人,她很清楚这些首饰的价值。
不过自己现在没有能力回报姐姐,等到以后她出人头地的时候,一定好好感谢她姐姐的支持。
在拍摄最后的几天里,唐茉茉的气色都非常的好。
朋友们刚开始还觉得是唐茉茉回到了自己的家乡,心情好心情所以气色也好。
后来他们才发现,唐茉茉很少上妆,气色依旧好的没话说。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
在节目拍摄的最后一天,郑导想到唐芊芊家的牧场去拍摄。
因为他觉得那里的风景特别好,还有成群结队的牛羊,甚至还可以骑马。
对于这个要求,唐芊芊很大方的同意了,还找了人给不会骑马的人牵马。
沈辞挑了一匹最合他心意的马儿在草场上飞驰着,让人见了还以为他不是来拍摄节目的,而是来专程骑马的。
唐家的牧场也因为沈辞这一跑火了起来,很多人都打听牧场的地址也想来骑马吃烤全羊。
唐芊芊对这些都不甚在意,她有火锅店,卤肉店,牛羊鹿都有销路,不愁卖不出去。
郑导走的时候还特意找唐芊芊给他泡了一坛鹿茸酒带走。
其实他最想要的是鹿血酒,只是现在不是喝鹿血酒的时间。
唐茉茉走的时候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家里。
沈辞则是在唐芊芊这里定了一匹马,暂时寄养在唐芊芊的牧场里。
家里没有了外人,唐芊芊就开始割鹿茸,看着那熟练的动作,金菊有的时候都在想,这要是个儿子该多。
在乡下,不管是什么时候没有儿子难免会被别人背地里说长扯短。
以前还能经常听到村里那些长舌妇说她家只有两个女儿,没有儿子,以后没有人给他们老两口养老。
后来芊芊回来时因为挺着大肚子,又是一番风言风语。
直到芊芊包了山,养了牛羊,又重新建了房子那些人才闭了嘴。
唐爱国看着被割下来的一大堆鹿茸,眼睛都吓得眯成了一条缝。
这些可都是钱啊!
鹿茸割下来之后,唐芊芊把他们都泡成了药酒,放在了酒庄里卖。
虽然她的酒庄营业还不久,但是她酒庄里的酒质量都是上乘的,所以来买酒的人也不少。
特别是鹿茸酒上市以后,上门买酒的人络绎不绝。
更甚者还有人预订鹿血酒,鹿宝酒。
而唐芊芊的火锅店和卤肉店的生意也特别好,因为店里的肉都是最新鲜。
鹿茸割完之后,唐芊芊基本也就没有什么事情要做。
每天不是带娃,就是在遛娃。
谢永年在知道自己有了女儿后也收了不少心,外面的女朋友小情人也分了。
他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多赚钱,给女儿买尿布,买奶粉,买衣服。
最近看着女儿视频一天比一天可爱,让他恨不能天天都陪在女儿的身边。
爸妈每个月都能去看女儿看好几次,可惜他因为时间有限,每个月只能去看一两次,这让他的心里很难受。
谢永恒回国后第一时间就跑到公司来找谢永年,他抓紧谢永年的胳膊摇晃着。
“阿年啊!我侄女在哪里?快带我去看看。”
谢永年被自家大哥摇得头晕脑胀,放下手里的签字笔,无奈的看着自家大哥。
“哥,蜜蜜和她妈妈在乡下,你想见蜜蜜再过几天,记得准备一个大红包。”
“在乡下,咱谢家的孩子怎么能养在乡下,你这个当爹的怎么当的,你要是养不起我养。”
谢永年只是抬头淡淡的瞥了一眼他大哥。
“你以为我不想把蜜蜜带回来养,这不是她妈妈不愿意吗?”
谢永恒恨铁不成钢的盯着自家弟弟。
“你是一点用也没有,都离婚了,还被一个女人给辖制住了。”
谢永年也很后悔,都怪他年轻气盛,不懂得经营夫妻之间的感情。
要是他当年不那么意气用事,现在也不用想见女儿一面都那么艰难。
“哥,这一切都怪我不好,要不是我不懂事,也不会有如今的这些麻烦。”
谢永恒也对自己这个弟弟无语了。
既然现在见不到侄女,谢永恒只能拿着谢永年的手机看看侄女解解馋。
看着每一张照片,谢永恒感叹自家小侄女继承了他们谢家的好基因。
这小丫头完全是挑着父母的好基因长,看着就是一个可可爱爱的小公主。
谢永恒是越看越喜欢,这么可爱的小侄女,让他心痒难耐。
“阿年,你什么时候去看侄女,记得叫上我。
还有这些照片都发给我,我也想要时时刻刻能见到小侄女。”
把谢永年手机里的照片都发到自己手机上后,谢永恒就离了谢永年的公司回了家。
唐芊芊这一天接到了一大堆的快递,金菊见了看唐芊芊的眼神都带着谴责。
“芊芊,你虽然现在不缺钱,可是也不能这样乱花,你这买的都是些啥?”
把快递都抱进屋里,然后才无奈的说。
“妈,这些都不是我买的,是蜜蜜她大伯给寄来的,我也不知道都是啥?”
金菊知道不是女儿买的,也蹲下了身子和唐芊芊一起拆快递。
快递拆完之后,金菊看着堆满了沙发的衣服玩具,咋舌不已。
“这有钱人家就是疼孩子,这些衣服玩具蜜蜜就是长到三岁也穿不完。”
唐芊芊轻声的笑了笑,心想这才那到那,要是在古时候更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