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光透过层层枝叶照射到白暖暖的眼睑上,白暖暖掀开一条小缝隙,瞄了一眼熟悉的床帐,头一歪,又缩进了翁槐的怀里,拱了拱。
头顶上传来一声轻笑,一只手按在了她的脑后,为她遮去恼人的阳光。
眯了一会儿之后,白暖暖陡然惊醒,眨巴眨巴眼,视线慢慢清晰,似是感受到她的苏醒,那手掌移开,落在了她的头顶。
额头上落下温温凉凉的吻,“早安,暖暖。”
映入眼帘的,是翁槐线条分明的下巴。白暖暖这才发现,自己窝在翁槐的怀里,翁槐身上只披了一件外袍,露出结实的胸口和腹肌,还隐约能看见几道小猫似的抓痕。
意识到那抓痕是自己的杰作,白暖暖原地弹射,倏地坐起:“你,你的伤口!”
问完这句话,白暖暖才惊愕地发现原本被贯穿,一个黑窟窿的肩膀,竟然完好如初。
“这?”
翁槐有些心软又好笑,理了理白暖暖凌乱的头发。
意有所指:“暖暖不是看过青丘长老给的玉简吗?怎会不知?”
那个双修功法!??
她当时慌乱下只草草看了一下图案,哪里还有心情去看文字介绍啊!
怒瞪了一眼这个不知羞的家伙,又红了脸,连肩膀上的伤口都愈合了,胸口、腹肌的抓痕还没消退,可见昨晚是多么销.魂。
有些气恼地捶了一下他的胸口:“我昨晚叫你停都不停。”
翁槐还在那笑,像个浪荡子,痞里痞气的,抓过白暖暖的小手捏了捏。
“不是夫人先开始的吗?我不从,夫人还霸王硬上弓!后面夫人叫我用.力些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你、你流氓!”白暖暖脸都憋红了,不是气的,是被羞的。
今日对翁槐脸皮厚度的认知,再创新高。
“好了好了,夫人莫气,为夫知错了,夫人莫恼。”翁槐连连道歉,把暖暖气恼了,最后得不偿失的还是自己。
“坏蛋!”
“流氓!”
“大猪蹄子!”
“是是,我是坏蛋、流氓、大猪蹄子。”翁槐一边点头应和,一边帮暖暖揉着腰。
他之前不这样的,真的。
一碰上暖暖,就忍不住,跟毛头小子一样,非要逗弄一下她,看着暖暖朝气蓬勃的样子就满心欢喜。
嗯,有一种说法就是贱。
非要把白暖暖惹生气了,再低三下四地去哄才高兴,偏偏自个儿自得其乐,对此乐此不疲,也算是头一个。
白暖暖也好哄,撒了气,翁槐哄两句,说两句软话就心软了。
也不能全怪他,毕竟自己当时美色在前,也没有把持住。
“那你这边再捏捏。”白暖暖趾高气昂指使道。
“暖暖是不是拿了袋子里的妖丹炼化了。”翁槐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身上是不轻不重地揉捏。
!
白暖暖立马翻身坐起,身形刚动,就被翁槐牢牢按住,“别动,再捏一会儿,不然等会儿你又要喊酸。”
语气上倒是听不出喜怒,白暖暖却觉得心凉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