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里哥,那有教人开车的学校,有没有教人那啥的学校啊!毕竟大家都没有接触过,新婚之夜,根本不会嘛!万一自己偷偷摸索出了岔子咋办啊!嘿嘿~~”
“嘿嘿~~”
几个猥琐男看着林里笑的很淫荡,“大”家兄弟不知道咋回事儿,你成虎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吗?媳妇儿都又怀孕了,搁这里起啥哄啊!难道他就是老郭嘴里说的那种正人君子?儿子都不是自己的那种?
要是在后世,还能自己误打误撞上个什么违规网站向兢兢业业,奉献自身致力于传道授业的老艺术家们观摩学习一下。但是这会儿嘛!一来没有那个硬件条件,二来那可是违法的啊!也不怕被抓了。
不过现在男女结婚前,双方的一些亲戚应该会言语教学吧!毕竟林里可是在网上看到过古代那种避免女方尴尬的开裆裤。
“滚滚滚,啥都敢想,还教你们这个,谁当老师啊?咳咳~~我推荐你们看一本书啊!叫什么《新婚夫妻12次手册》,据我城里的一个朋友和我说过,说是夫妻双方领结婚证的时候,民政部门还给发这么一本和谐生活技巧书。”
“林里哥,你朋友也都结婚了?你们城里人结婚也这么早吗?”
“哎呀!我刚才没说明白,是我朋友的大哥结婚,他趁家里人不在的时候偷偷观摩过。”
“啊?结婚证?成虎、林里哥,你俩结婚的时候领过结婚证吗?我好像还没见过这个东西呢!长的什么样子啊!”
额~~林里和成虎对视一眼,他们好像真的差这么一张纸啊!林里肯定是没有见过,毕竟他情况特殊。所以林里被问了这么个问题,觉得脸皮火辣辣的。急忙转移话题。
“哎呀!你看我这个脑子,我以前好像看过一部讲考驾驶证的电影,叫什么《路考》,等以后放电影的时候,问一下放映员有没有这个片子。要是有的话可以看一看。”
“《地道战》《英雄儿女》什么的我看过,这个《路考》还是第一次听说呢!林里哥,你既然看过,就给我们讲讲这个故事呗!反正这一路上也没啥事儿干,坐在后斗上颠簸的厉害,摇来摇去的别睡着了。”
“对对对,林里哥,开拖拉机不说话光是听那腾腾腾的声音闷的厉害,你就受累讲讲这个故事吧!提提神也是好的,毕竟你刚才也说了,行车不规范亲人两行泪。这打瞌睡应该也算在不规范的范畴。”
“屁的行车不规范,听故事还不分心。”
“哎呀!林里哥你就讲讲嘛!我给你捏脖子。”
“我给你揉腿。”
“额~~呵呵,我开车开的稳稳的不让林里哥颠着屁股。”
坐在草堆上的林里本来挺舒坦的,让这几个屁都不懂的拉倒一顿粗野的按摩,脖子都差点儿让揉断了。舒服一点儿没有,尽剩下难受了。
“哎呀!行了行了,讲讲讲,我讲还不行吗?你们这是按摩吗?这明明是酷刑啊!”
“嘿嘿,谢谢林里哥,谁让我们没有那个技术呢!不过为了让林里哥讲故事,我们可以去学的。”
穴个屁。你们穴的会吗?没有三楼的按摩那还是按摩吗?
“行了行了,马屁就别拍了,想听的话就少动手动脚的,我要开始讲了啊!”
夕阳西下,林里半躺在草堆上眯着眼,用他那没什么吸引力的讲述方式淡淡的将《路考》的大致剧情干巴巴的讲了一次,像是照着剧情简介读似的,但几个扑街听的还挺入迷。唉!也就是吃了见识少的亏,放在后世,林里刚刚开始说两句话估计就有人开骂了,毕竟人家见识的多啊!谁耐见听你这种没意思的讲述。
一部电影,让林里匆匆十分钟就给讲到了末尾。看起来有点儿像快进着看激烈的段落似的。总之就挺实用的。
“啊~~等以后有了机会,我也要学习开车。”
“你傻啊!咱们现在坐的不就是车嘛!你们要是想学,可以像我一样求林里哥啊!等来年春耕秋收的时候,完全可以练出来。我和你们说,这个东西不难,和赶驴车差不了多少。你们看,前面腾腾腾的柴油机就是驴子,后斗就是驴拉着的平车,我就是那个跨在平车侧面的那个赶车人。这么给你们一解释,是不是瞬间就觉得开车很简单呢!”
成虎这个小机灵鬼还挺会比喻的,林里都不记得是不是他教授的了。
“你这么说倒也没错。可上次开到咱们村里的那台小吉普我们也不是没有见识过。人家司机是坐在轿子里面开车的,和手扶拖拉机一点儿都不像。根本不是一个档次。”
“就是。拖拉机能和人家的小吉普比较吗?我将来要开肯定是开小吉普,开那个才威风呢!光宗耀祖啊!不论走到哪里,哪里的大姑娘小媳妇儿肯定都羡慕的看着我,想想就有点儿小激动。哪里像这拖拉机啊!跑不快就算了,还一颠一颠的,我屁股都给颠麻了。”
吱~~~
拖拉机在成虎的制动下,缓缓停在了一处较为宽阔的路边儿。拖拉机熄火儿后,成虎跳下车就过来拽说酸话的“大”家兄弟。
“来来来,给老子滚下来,接下来的路你们自己走吧!小心拖拉机颠着您二位那娇贵的屁股。”
林里觉得在这个语境下,娇贵的屁股修改成 娇贵的臀部 更加符合语境。毕竟臀部听起来多文雅啊!就特别的配“大”家兄弟这种有追求的人。
“哎呀!别呀!咱们一起来的,怎么能半道儿把我们给丢下啊!这天眼看就要黑了,也不怕我俩路上让狼给叼走了啊!到时候可得让你们负责。”
“别拽我,我憋了一泡尿,要是受惊了,小心给你呲出来。”
成虎拽着两人的衣领隔着后斗马槽对持,互相僵持着分不出胜负。林里打了个哈欠托着马槽跳下了车,随意找了个地方开始放水。
“大”家兄弟看到这里也明白了过来,原来是中途休息啊!吓了他们一大跳。心气儿立马就上来了。
“嗨!还吓唬我们,差点儿让你小子给哄了。下来就下来,谁怕谁啊!一打一不好说,二打一还搞不过你怎么的。”
不同于大裤裆的顺势而为,大口袋非要僵持着表演一下腰马合一,扶着车斗就要往下跳。
“大口袋,你还憋着尿呢!别一不小心蹲出来了,落到地上那一瞬间劲儿大着呢!”
“切!你就是看不起我自己根据说书演义总结出来的高深武学,瞧好吧你就。今天我非要给你露一手。”
大口袋不听劝,硬是要往下跳。几人猝不及防没有拦住,毕竟后斗范围挺大。林里听到这里也饶有兴趣的扭头注视着,只见大口袋腰马合一,双腿用力蹬车斗,整个身体绕着吃劲儿的手臂在空中划过一条漂亮的弧线,正当大家张大嘴巴见证一次不一样的下车方式的时候,大口袋卟唧一下就整个人爬在了地上。和谭sir拦停的那位武术大省的小伙儿别无二致。
“额~~哈哈哈~~”
大口袋抬起头来,露出了扭曲的神情。其他三人则是一愣后开始哈哈大笑了起来。今天他的脸算是丢尽了。
“笑笑笑,笑个屁啊!赶紧过来扶一扶老子。嘶~~我的波浪盖儿啊!我的胯骨轴子啊!”
林里舒爽的打了个寒颤,收拾了一下后就走过去搀扶大口袋。至于其他两个,这会儿早就笑的前仰后合,要是去了高原地带,搞不好就缺氧了。
“哎呀!林里哥,怎么感觉你手上湿哒哒的。”
林里看着大口袋脸上被蹭出来的水印儿,赶紧把手背拽回来在衣服上擦了擦。刚才看热闹看的入迷,竟然尿手上了,这事儿搞的,太不好意思了。
“啊~~哈哈哈~~”
刚刚停下来的两人见到这滑稽的一幕,再次笑了起来。而大口袋看到林里的动作,和不远处那一滩还冒着热气的水渍,就明白了自己脸上的东西是什么。正要抓住林里蹭回去,打两下出出气,但林里这会儿早就有了决定,丢下大口袋就跑了。
大口袋一伸手抓了个空,被林里托起来的上半身失去了支持,又啪的一下掉回了地面上。山路路面都是小石头的凸起,大口袋这一下碰的也不算轻。
“哎呀!我擦!你们给我等着。”
“大口袋,漏尿了没有啊?这接连两次的碰撞,别把尿泡给碰坏了。那可是一辈子的事儿啊!”
“滚滚滚,不过来帮忙就算了,竟然还有心思看热闹,我算是白交你们几个朋友了。”
几人拉扯了一会儿后,天色渐渐暗淡了下来。想起路才走了一半儿,顿时都有些着急了起来。虽然后半段儿路比较好走,但四周黑漆漆的,心里没底啊!
“林里哥,要不你过来开吧!我还没有走过夜路呢!”
成虎憨憨一笑,怂了。
“别呀!后面的路你都熟悉,又不是没有走过。再说了,你早就出师了,也该试试独立驾车了。锻炼锻炼,今天只是第一次而已。”
被林里“安慰”了一下,成虎心里也有了点儿自信,他也挺想尝试单飞的。
大裤裆看到了坐前面的希望,直接就一扭身跳到了成虎旁边儿,搂着肩膀就坐在了一起。
“哎!你干嘛!去后面坐去,我这刚学会,还不会侧着身子开车。”
要不是成虎一直以这个借口拒绝“大”家兄弟,刚才后斗上就不会有三个人了。
“没关系,大口袋,到前面来,咱们坐在两侧,这样成虎就不用侧着身子开车了。刚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让成虎这小子给唬住了。”
大口袋闻言赶紧跳到了前面,左右各一只胳膊伸出来搂着成虎,三人挤一起还挺暖和。就是分别坐在两侧的两人耷拉着半拉屁股坐的难受,谁让那个座儿有点儿小呢!三个人还是有点儿挤。
“哎呀我去,我胳膊活动都受到限制了,这还怎么开车啊!”
“哎呀!我们又不是没有走过这条路,前面没有什么大弯道,直挺挺的往前开就是了。再说了,要是需要转弯,我们也可以帮着扶车把啊!这样不容易跑偏。开车不会,帮个小忙还是没问题的,反正你也开的不快。”
成虎见林里躺在后面嘴里含着根草悠闲的躺着啥话也没说,就硬着头皮继续上路。
刚走了没几分钟,天就黑了下来。成虎打开车头那不大的灯泡,在车头前方打出了短短的一束灯光。没法与后世的卤素、led、激光大灯之类的灯光比,这会儿车上用的还是小灯泡。九十年代的时候林里还拆卸过呢!反正就是不太亮的样子。
“哇!我怎么感觉这个灯比手电筒亮呢!看起来黄灿灿的,照到哪里都感觉像是看金子似的。”
“切!金子,你见过金子吗?”
成虎虽然是第一次夜间开车,第一次开大灯,就连车也不是他的。但难以掩饰此刻心情的激动。这可是自带灯光的车啊!啥时候也没有见识过啊!
“额~~我这不是就这么一说嘛!形容都不行吗?”
“我见过,我大嫂有一颗金豆子,大概不到一克的样子。看起来和黄铜似的,也没啥好看 的吧。毕竟我见过好几次了。”
哟哟哟~~听听这话语里面的酸劲儿。大口袋家里也不怎么富裕的样子啊!怎么他大嫂又是缝纫机又是金豆子的,难道是他哥哥长的特别的帅气?从而俘获了家境富裕的大嫂?
“哦?你大嫂还有金豆子?”
“嘿嘿,那当然了,据说是老一辈儿传下来的首饰,专门儿给出嫁的姑娘准备的。咋样?我们家厉害吧!能娶到我大嫂这样儿的媳妇儿。”
“厉害厉害,切!”
估计首饰都拆分成细碎的小部件儿了。不过就这样还没有被收回去,也真是藏的够深的。
聊天儿就怕大口袋这种人,特别的无趣,两句话就把人给噎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