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泽川微微一笑:“小心一点总是没有错的,薛老板对江东省怎么看?”
薛永城略微的思考了一下:“江东有几个派别的势力,分别是议长严海山,政务署署长谭天忠,还有一个是主管商业的兰忠山,兰忠山就是兰忠海的大哥,兰家在江东省的政商两界那可都是势力很强大的,不过还有一点的东南王,我所知道的是严海山就是他的棋子,江东省真正做主的人就是东南王,其他人不过是互相制衡罢了。”
叶泽川点点头:“千雪集团的产品我个人认为还是由你家外贸公司来承担全球代理比较好。”
薛永城:“好倒是好,不过苏家在海外的势力也是很强的,如果交给我们,他们会不会愿意呢?”
叶泽川:“我想在这件事上苏总有绝对的权力,这个不是你需要担心的,苏家还有其他不少的生意,他们不会认为这么一个产品能够获得全球认可的。”
晚上八点。
叶泽川只身一个人前往严海山说的那个地址。
竟然是一座偏僻即将拆迁的区域,一辆车子悄无声息的在他面前停了下来,叶泽川低头一看后座坐着严海山。
“上车。”
严海山的声音并不大。
叶泽川拉开车门刚刚已上车,严海山却突然拔出一把手枪,叶泽川手指微动手里几根银针在幽暗的灯光下闪着寒光。
严海山直接用手枪直接顶上了司机的脑袋。
“走右边小道。”
司机听话地往右边打了一把方向盘,车子拐上了右边那一条小路。
十分钟不到,车子也就走出去几公里的路。
“停车,”
司机听话的将车辆停了下来。
严海山看了一眼叶泽川:“麻烦你,让他昏睡一个小时。”
叶泽川没有说话直接掏出银针刺入的过去。
严海山:“你先下去等我换套衣服。”
叶泽川推开车门大的车四处看了看并没有发现什么危险的痕迹。
严海山在车里从内到外把自己的衣服都脱了个干净甚至连内裤都没有放过,然后又从车后座拿出了一套衣服穿好这才慢悠悠的下了车。
两个人顺着小路走走在走了十分钟,在一个凉亭里坐了下来。
严海山这才如释重负的呼出了一口气。
叶泽川不由得笑了:“你就不怕这凉亭里面也被人装上窃听的东西吗?”
严海山苦笑了一下:“不至于,要真这样的话那岂不是整个天下都得放下窃听的东西。”
叶泽川:“我倒是比较好奇,你儿子可是因我而死的。”
或许是这里并没有什么人,严海山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那根本就不是我的儿子,我的儿子早就出国了,因为我很清楚自从我踏入这条路以来就一直在受人摆布,所以我不能把我的儿子留在这里承担这个风险。”
叶泽川:“那你跟我来这里是要谈论什么东西?”
严海山:“我把我知道的东西都告诉你,只换一样东西。”
叶泽川:“你要什么?”
严海山:“我的命。”
叶泽川:“你再怎么说也是江东议会的议长,你的命这天底下能要的好像没有几个呀?我带走袁公子也只是想跟你做个交易。”
严海山苦笑了一下:“严浩他根本就不姓严。”
叶泽川:“你说什么?”
严海山:“来自整个江东省g场有很多人都是东南王的手下,那些商业也有很多都掌握在东南王的手里,说句不好听的,在这个江东省甚至整个东南他就是土皇帝,否则在我们华夏现在为什么还会出现王爷这个称呼?”
叶泽川:“好像跟我也没什么关系啊?”
严海山看了他一眼:“你来江东的目的无非就是那几块玄铁令牌,和玄铁令牌背后的故事,你觉得东南王在江东省有如此大的势力这件事情跟他真的会一点关系都没有吗?”
“还有,你也曾经进入过血灵组织,那你觉得在整个江东省谁才有可能是谢灵组织的主人呢,谁又能控制住这么多的政商两界的人才?”
叶泽川:“你的意思是?这个神秘兮兮黄金面具男就是东南王吗?”
严海山摇摇头:“应该不是他。 ”
叶泽川:“那我就奇怪了,你这一会儿告诉我他才有最有可能是,然后又告诉我他不是,想让我怎么看?”
严海山:“在东南王爷身边只有一个孙女肖婷婷,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叶泽川:“这倒也是,你对此又了解多少?”
严海山:“我所知道的是,东南王至少有过五个女人,但是后来这些女人就神秘的消失了,而且东南王身边并没有任何儿子和媳妇最近却突然冒出了个孙女,另外我要告诉你的是,严浩他并不姓严。”
叶泽川:“嗯?”
严海山:“二十年前,我只不过是南京市一个区的小领导,有一次我们单位的酒会来了一个特别漂亮的女人,我瞬间被折服了,后来我对她展开了狂热的追求,但是呵呵,人家根本理都不理我,直到一年之后。”
“一年之后,有个人找上了门,那个人当时就任兰京市政务署署长,他要告诉我我可以跟这个女人结婚,但是却一直都不可以碰她,如果我能答应这个条件他会保证让我一步一步的上更高的位置。”
“当时我鬼迷心窍的就答应了,随着时间一长我心中的怨气也就越来越大,我的能力原本就不赖,再加上有人刻意提醒所以很快我就进入到了江东省政务署。”
“我一边忍着,一边收集证据,某一天直接就让这个人下台了,然后你猜怎么着那个一直看我不顺眼的女人立刻就投入到我的怀抱,但是玩腻了之后我怎么可能会留她。”
“只是没有想到的是,有人在这个时候把我引荐给了东南王,然后就有了一个交易,东南王同意让我接任议长,但是必须想办法照顾好严浩。”
叶泽川:“你怀疑,严浩是东南王的儿子?”
严海山:“应该不是,这个根本就有些说不通,因为我调查过那个女的,但是跟东南王也肯定有些关系,从那一刻开始我也只能做他的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