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要不要试一试?”秦寿一脸殷切,眸光中透着期待。
“要……”瑶月没忍住说了一句,接着她猛地反应过来,墨尘那家伙还在外边守着呢,赶紧改了口,“要你个大头鬼!”
“唉!师尊啊,真不要吗?我的指法可是很厉害的!”
秦寿说着竖起来手指,那手指修长而均匀,宛如白玉雕琢而成。
瑶月看得不禁舔了舔唇,心中有一丢丢后悔自己刚才的拒绝了。
可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现在收回来的话,显得自个言而无信,一点师尊的威严都没了。
她正了正色,面色清冷如月,“不要!你这指头可满足不了为师。”
“师尊,你都没试过,怎么知道徒儿不行呢?”
说罢,只见他右手猛地一搂,将瑶月那纤细的腰肢紧紧揽入怀中。
他那修长的手指,指腹轻柔地隔着她那薄如蝉翼的仙衣,缓缓摩挲着她的肚脐眼
“嗯——”瑶月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敏锐,仅仅是这么简单的触碰,瑶月便有所感觉。
“逆徒!你好大胆子,竟敢如此冒犯为师!”
瑶月用力掰开秦寿那肆意妄为的右手,身上瞬间荡漾起强大的灵压,直接将秦寿震倒在床榻之上。
秦寿躺在床上,捂着胸口,暗自懊悔好像有些过分了。
他刚想起身,却见瑶月身形一闪,已坐在他腰上面前,严肃地说道:“徒儿!你刚才如此无礼,为师现在要对你加以教导!”
“师尊,如何教导?”秦寿瞬间来了精神。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好,徒儿愿听师尊教诲……”
秦寿话音未落,那娇艳的红唇便封住了他的口。
“嗯……”瑶月轻哼一声,鼻音婉转,这只灵秀的雌虎似是陷入了秦寿精心布下的迷障之中。
……
外头,墨尘仍在痴痴苦等着瑶月出来。
与此同时,他的内心隐有不安之感悄然涌动。
“他们究竟在里面做些什么?”
眉头紧锁,目光中透着疑惑与焦虑,“莫非,他们在……”
墨尘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闪过一些有违伦理的念头,然而瞬间,他又猛地摇了摇头,长叹一声。
“我与月儿相识已久,她的性情我最是清楚。定是我多想了。
而且那秦寿仅仅才筑基,功力低微,怎可能入得了月儿的法眼呢。只有我这样已臻元婴之境的大能,方才能与月儿相配!”
墨尘于门外又痴痴苦等了约莫半个时辰。
只见那秦寿慢悠悠地撩开门帘而出,其脸上满是欣喜之态,冲着墨尘竟故意挤眉弄眼起来。
见此一幕,墨尘脑海中瞬间又浮现出诸多往事,怒声质问:“你和月儿在里面究竟做何勾当?”
秦寿嘴角微微一翘,双手抱胸,神色甚是傲慢:“我与师尊在里面所为之事,难道还需向你一一禀告不成?我可记得门派之中从未有此等规矩!墨长老。”
“你!”墨尘瞬间怒火中烧,气焰陡然涨起。
纯粹的金灵力刹那间无形释放开来,仿若有无数道凌厉之剑抵在秦寿的全身上下。
只要秦寿胆敢稍有异动,那么这些剑便会将他万剑穿心,让其魂飞魄散!
瑶月的声音从里面传来:“你敢动我的徒弟,我定会让你后悔!”
这声音清冷中带着决然,似有寒霜之气瞬间弥漫开来。
墨尘听闻,心中一凛,但面上的怒色未减,大声回道:“月儿!此事若不说个清楚,我绝不罢休!”
门帘再次被掀开,瑶月款步而出,衣袂飘飘,神色冷若冰霜:“墨尘,你休要在此放肆!寿儿不过是随我修习功法,你却如此咄咄逼人。”
墨尘怒目而视:“修习功法?为何要关起门来,还如此之久?”
瑶月轻哼一声:“我所授功法机密非凡,岂容他人窥视。墨尘,你若再纠缠不清,休怪我不顾往日情分。”
墨尘咬了咬牙,周身的金灵力愈发汹涌:“今日若不给个合理的解释,我定要与你们师徒讨个说法!”
秦寿此时向前一步,朗声道:“墨长老,你如此不讲道理,莫不是嫉妒我能与师尊独处一室?”
墨尘怒喝:“竖子,休要胡言乱语!”
瑶月捂嘴轻笑一声,“讨说法?可笑至极!你与我好像已经没有关系了,再者,我给徒儿传授功法,至于传多久是我的事情,并未违背门派之规!”
此话一出,墨尘瞬间哑口无言。
确实如瑶月所言,两人私底下已经解除了道侣关系。
只不过是瑶月顾及他的脸面,这才没有将此事开诚公布,这也使得仙云宗上上下下所有人都还以为他们是神仙道侣。
但他还是气不过,临走前放出狠话,“别让本座逮住你们!”
墨尘离去的身影尚未消失在视线尽头,瑶月冷哼一声,美眸中闪过一丝不屑。
秦寿望着墨尘远去的方向,笑道:“师尊,他真像一只狗啊。”
瑶月微微仰头,轻拂额前秀发,淡然道:“的确!”
两人互相对视一眼,眼中带着暧昧之色。
瑶月转身,缓缓向屋内走去,边走边道:“寿儿,今晚就在我这儿过夜吧!”
秦寿摇了摇头,脸上有些虚,“师尊,今日先这样吧!弟子有些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