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兴致很高啊今天。
估计是厨房里,我挑逗她了,这是来感觉了。
“老婆我有点累,想早点休息。”
我故意逗逗她。
梦娇嘴巴一下撅的老高,重重的哼了一声。
“讨厌,刚才怎么不见你累,干啥了,一下就说累了?”
说着,把把脚从桌下伸过来。
今天梦娇脚上穿的是薄薄的肉丝。
一种暧昧温暖的色调。
很符合当下的情景。
她把肉丝美腿伸过来,脚趾张开。
两个脚趾夹住了我的小腿,用力夹我的肉肉。
“哎哟。”
其实不疼,她的脚被丝袜束缚着呢,脚趾张得不是很开,也不好用力。
我两腿一并,夹住了她的脚,不给她动弹。
手往下一掏。
“哈哈哈,别挠我痒痒,讨厌,咯咯咯~”
“让你调皮!”
“哈哈哈,远山,饶了我,我错了......”
“哼,既然你都求饶了,那我就大发慈悲饶过你。”
说着放开了她,拿出手,下意识的在鼻子前闻了下。
梦娇掩嘴笑了:“你干嘛,讨厌。”
“不臭,我喜欢。”
“真烦人,不许说。”
“怕啥,咱们有啥不能说,有啥不能做的。”
“你要是说惯了这些骚话,以后有人在,你也不小心说出口,羞死人了。”
我嘿嘿笑了:“明白了,你喜欢悄悄的做,不喜欢我说。”
“你看你,又说这种话,别说了。”梦娇急得跺脚。
这女人,真是有意思,真好啊。
头发现在养长了,有些许少妇的韵味了,又不失清纯,还带有些许的青春气息......
如此佳人。
不满足她,那不是暴殄天物?
吃完之后,我直接把梦娇拦腰抱起,就要上楼。
“你不说你累了吗,怎么一下这么有劲儿?”
“呵呵,二十出头的小伙儿,一米七八大个,两个你都不是事,怎么会累?”
梦娇揪住我的耳朵,笑着瞪眼:“什么,你还想要两个,你信不信我阉了你!”
“不敢不敢,老婆快放开。”
走进浴室,让她下来。
已经等不及放水泡澡。
直接打开花洒,就这么冲算了。
我们的默契,已经达到了一定程度。
这种满足的感觉,让我恍惚在云巅之上.......
与此同时。
另一边。
在凤鸣大厦,玩了一天的包总,此时还在商k,抱着我们的公主,谈论他的哲思。
商k的保留项目,全部被要求停止。
包总就这么抱着一个姑娘,讲个不停。
而那个姑娘,早已经见多了这种放空后的男人。
眼前的这个男人,他下一次情绪来临之前,是不会停止哔哔的。
而她只需要在下一次欲望到来的时候,做好一个倾听者。
用崇拜的目光看着男人就行了。
男人就会很满足。
男人等会需要的时候,就会给她钱。
作为我们的两个拳头产品——商k和桑拿。
能拿下九成男人。
包总年纪小,经历的有限,他已经沉醉其中了。
直到一个电话无情响起。
叶小忠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
包总才的理智才慢慢恢复。
推开了女人,去办公室找阿文,准备继续追问我的下落。
此时,林雄文的第二个套路已经准备好。
说我在澳城。
可以去澳城金凤凰赌场找我。
于是包总连夜赶往澳城。
在澳城,只会有更深的诱惑,等着包总。
听完阿文讲的这些。
我盖上被子,亲了下已经进入梦乡的梦娇,准备睡下。
却没想到,叶建开的短信又来了。
还是约我到上次的茶楼见面,没说什么事。
没办法,得去。
人家可是粤省的大人物,实权派。
我叫上李响,带上枪。
两人连夜开车到达羊城。
到了之后,已经是夜里12点多。
叶建开的脸色显得很严肃。
我以为,是要替他儿子叶小忠出头,要回那块地。
没想到,他却是为了另一件事。
“远山啊,这次叫你来,是受人之托。
我听说,你跟冰城一个姓陈的老板,有些过节?
事情闹得还挺大?
是不是把人家的矿都炸了?
哎,你说你,怎么到处惹事啊。”
原来,他是为了陈欣炜的事。
为了他的事,把我从被窝里叫醒,大老远弄到这里来谈话。
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我啊。
要是这么干的话。
那以后,我可就不来见面了。
而且,听下他说的什么几把话。
合着就说我炸他家矿。
我家里出的事,他就一句不提呗?
叶建开啊叶建开。
你要是这么为人,那你这是死有余辜。
偷偷对他下手,心中本来有些愧疚,此时这一点愧疚,已经荡然无存了。
他甚至都没给我倒茶。
我自己给自己烫个杯子,给自己倒杯茶。
慢悠悠的喝了一口才开口。
“世伯,怎么这江湖上的事,你也管了?”
我没有直面他的问题。
万一他坑我呢,藏着录音啥的呢。
“你就说,有没有这事儿吧。”
“你说的这些事,我不知道,什么冰城姓陈的,我也不认识。”
叶建开脸色一沉,眼神犀利的看着我:“远山,你这么讲,那就没意思了。”
我把杯子重重一放,与他对视:“世伯,那你教教我。
你教教我,我该怎么说?
我的姑姑,前几天死于非命。
被一辆垃圾运输车,活生生撞死。
你教教我,我该怎么说,我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