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夏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海水不断地涌入他的口鼻,但他的目光依然坚定,手臂紧紧地抓着那名高手,不肯有丝毫放松。天一亦是如此,他的脸上满是坚毅,拼尽全力抵抗着海浪的冲击。
“坚持住!”余夏大声喊道。
天一回应道:“放心,一定能救回去!”
他们艰难地在海水中前行,每前进一步都要付出巨大的努力。受伤的两名高手意识已经模糊,但余夏和天一没有放弃。
终于,在与海浪和宙宿鱼的激烈对抗中,余夏和天一成功地将两名重伤的高手救回了岸边。 他们累得瘫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此时,大鱼竟再次飞出水面,庞大的身躯在半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带起大片的水花。它张开血盆大口,发出奇异的声音,那声音尖锐刺耳,似乎在嘲笑着众人。
接连两次攻击都大败而归,人群中弥漫着一股沮丧和恐惧的气氛。大家面面相觑,再也没有人敢出来应战。
余夏望着空中的宙宿鱼,眉头紧锁,心中暗想:“这畜生如此嚣张,若不将其制服,日后必成大患。”
天一喘着粗气说道:“这家伙太厉害了,我们该如何是好?”
余夏沉默片刻,然后说道:“大家一起想想办法,总不能就这样退缩。”
然而,人群依旧鸦雀无声,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犹豫和胆怯。之前的失败让他们失去了信心,面对强大的宙宿鱼,他们选择了沉默和退缩。
宙宿鱼在空中盘旋了一会儿,见无人应战,便又一头扎进了海里,海面掀起一阵巨大的波浪,仿佛在向众人示威。
只见两名剑气四阶高的老者,气定神闲地来到宙宿鱼的上空。
此时,天空乌云密布,闷雷滚滚,仿佛整个天地都在为这场即将爆发的激战而颤抖。海风呼啸着,掀起汹涌的海浪,不断拍打着岸边的礁石。
他们身姿挺拔如松,神色从容淡定,周身散发着强大而内敛的气息,宛如两座巍峨的高山,令人望而生畏。
余夏定睛一看,只见两人分别手持深蓝色光剑和淡紫色光剑。那深蓝色光剑犹如深邃的夜空,神秘而又充满力量;淡紫色光剑则似梦幻的霞光,绚丽而又威力惊人。他们衣袂飘飘,仙气凛然,仿佛仙人临世。
只见两位老者同时大喝一声,瞬间运转体内剑气,一道道如光圈般的剑气呼啸飞出,宛如绚烂的烟火。这些剑气携带着无尽的威力,向着宙宿鱼迅猛攻去。
然而,宙宿鱼并未显露出丝毫的畏惧。在这狂风呼啸、海浪翻腾的背景下,它那巨大的身躯显得更加狰狞。
它依旧不紧不慢地吐着泡泡回应。那些泡泡看似轻盈,却蕴含着强大的力量。
剑气与泡泡激烈碰撞,两者相互交织,光芒四射。一时间,竟斗得旗鼓相当,难分伯仲。
两位老者眉头微皱,神色变得愈发凝重。其中一位老者心中暗想:“这畜生竟如此难缠,看来不可小觑。”
但他们久经沙场,经验丰富,并未因此而退缩。反而再次深吸一口气,将全身的剑气提升到极致。他们的身体周围剑气环绕,光芒四射,宛如两颗燃烧的恒星。
紧接着,他们再次挥动光剑,剑势更加威猛,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准备发起新一轮的攻击。
余夏和天一在一旁紧张地注视着战局,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们握紧拳头,手心满是汗水,心中暗暗为两位老者加油,期盼着他们能够战胜这凶猛的宙宿鱼。
两位老者不断加强剑气的攻击强度,他们额头青筋暴起,牙关紧咬,眼中燃烧着熊熊的斗志。每一次挥剑,剑气都如汹涌的浪潮般层层叠叠地压向宙宿鱼。
而宙宿鱼的泡泡也是不断增强,它那巨大的身躯剧烈地摆动着,口中吐出的泡泡愈发密集且威力巨大,仿佛要将一切都吞噬。
此时岸边的众人,表情丰富多样。
有的人双目圆睁,瞳孔放大,满是惊恐与讶异,仿佛不敢相信眼前激烈的战斗场景;
有的则眉头紧皱,嘴角下撇,一脸的焦虑与担忧,生怕两位老者遭遇不测;
还有的眼睛眯成一条缝,目光中透着疑惑与思索,似乎在揣测着战斗的走向;
更有甚者,张大了嘴巴,口水都快流出来了,脸上写满了呆滞和惊愕。
余夏紧皱眉头,一脸焦急地望着空中激烈的战斗,大声说道:“这俩老者似无法制服宙宿鱼。”
天一无奈地摇摇头,望着波涛起伏的海面,深深叹了口气,缓缓说道:“他们在此地剑气最强。”
余夏面露忧色,沉重地说道:“剑气四阶难降服它。”此时,狂乱的海风吹乱了他的头发,他抬手捋了捋,目光中满是焦虑。
天一目光凝重,严肃地说道:“五阶高手才有胜算。”
余夏瞪大双眼,急切地望着天一,声音都有些颤抖地问道:“五阶的人现在何处?”
天一双手抱胸,苦笑着看向余夏,脚下的沙滩被海浪不断冲刷着,他说道:“他们不会来这里。”
余夏满脸疑惑,追问道:“为何?”
天一撇撇嘴,愤愤地说道:“要控金刚珠产出保地位。”
余夏恍然大悟,长舒一口气,无奈地说道:“原来如此。”海风似乎也在这一刻稍稍平息了些,可人们的心却依旧悬着。
时间一长,两位老者败相尽显。
他们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每一次呼吸都显得极为艰难。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顺着脸颊流淌,在下巴处汇聚成滴,砸入脚下的海水之中。脸色也越发苍白,毫无血色,犹如一张白纸。
手中的光剑光芒逐渐黯淡,原本璀璨如星的剑气如今变得绵软无力。他们挥剑的动作愈发迟缓,每一次挥动都像是在承受着巨大的压力,手臂颤抖不已。
宙宿鱼趁机发起更猛烈的攻击,它口中吐出的泡泡如连珠炮一般,一个接着一个,密密麻麻,狠狠地砸向两位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