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管他们了,余大哥,这些人的争斗与我们无关。你现在需要好好休息,调养身体。”李洁目光坚定地看着余夏,“我会照顾好你的,咱们先找个安全的地方。”
余夏轻轻地点了点头,有气无力地说:“好,听你的,我们走。只是这次历经波折,却还是没能真正掌控那把光剑,也不知道未来还会遇到什么麻烦。”
李洁安慰道:“余大哥,别想那么多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咱们先离开这里再说。”
余夏应道:“嗯,走吧。”
于是,李洁带着余夏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他们的身影渐行渐远,顾不上后边那群还在为了光剑争得头破血流的人们。
两人走进一间静谧的房间,只见那位老者坐在里面。
这房间不大,四周的墙壁由古朴的青石砌成,散发着微微的凉意。
墙角处摆放着几盆不知名的花草,叶子翠绿欲滴,为这略显清冷的房间增添了几分生机。
房间的顶部悬挂着一盏造型古朴的油灯,昏黄的灯光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使得屋内的光影不断变幻。
一侧的书架上摆满了泛黄的古籍,有些书脊已经磨损,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
地上铺着一块厚实的羊毛地毯,上面绣着复杂而神秘的图案。
老者所坐的椅子是用深色的檀木打造而成,扶手处雕刻着精美的纹路。
余夏和李洁皆是一惊,顿时停下了脚步。
老者微微抬眼,目光落在余夏身上,眉头微皱,“孩子,你身受重伤。”
余夏苦笑一声,脸上满是无奈与懊悔,“前辈,实不相瞒,我被那六阶光剑的能量所反噬。本以为自己能够掌控那强大的力量,没想到却高估了自己。”
李洁在一旁着急得眼眶泛红,声音带着哭腔说道:“前辈,您一定有办法救救余大哥,求求您了。”
余夏看向李洁,眼神中充满了愧疚,“别这样,是我自己鲁莽行事,才让自己陷入这般境地,就算无法恢复,也怪不了别人。”
李洁紧紧抓住余夏的手臂,“余大哥,你别说这种丧气话,我们一定能找到办法的。”
她又转向老者,急切地说道:“前辈,求求您发发慈悲,只要能救余大哥,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老者沉默片刻,缓缓说道:“这六阶光剑,蕴含的力量极为强大且狂暴,若没有足够的修为和心境,贸然接触,必然会遭到反噬。”
余夏叹气道:“是我太过心急,妄图掌控这股力量,才落得如此下场。
但当时情况紧急,我也是想尽快提升自己的实力,去应对那些未知的危险。”
老者站起身来,走到余夏面前,“罢了,既然相遇便是缘分,我且试试帮你化解这反噬之力。”
余夏和李洁闻言,眼中燃起希望之光。
老者将两人带至后屋,说道:“破解之法都在这些书中。”
余夏望着眼前堆积如山、浩如烟海的书籍,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满心都是不知所措的迷茫。
“前辈,这……这么多书,我们该从何处找起?”余夏面露难色,声音中带着几分焦虑。
老者微微一笑,未发一言,径直走向书架,随意地拿起一本厚重古朴的古籍。
他轻轻翻开那泛黄的书页,刹那间,他的目光变得犹如鹰隼般犀利且专注。
只见他的双眼似闪电般飞速扫过一行行密密麻麻的文字,书页在他手中如风般疾速翻动,发出细微而急促的沙沙声,仿佛时间都因他的举动而加快了流淌的节奏。
他神色安然,不见丝毫的紧张与迟疑。不过须臾之间,一本书便已被他翻阅完毕。
他轻轻阖上书本,缓缓闭上眼睛,稍作沉吟,随后竟能分毫不差地将书中的内容完整复述而出,就连最细微处的注释和旁批都未曾遗漏。
紧接着,老者又信手拈起另一本书,翻阅的速度依旧快得惊人,旁人看来,他好似只是在草草浏览。
然而,当他放下书本,不论是书中晦涩深奥的理论阐述,还是繁杂精细的图表描绘。
他都能清晰无误、准确详尽地描述讲解,仿佛那些知识已然深深镌刻在他的脑海深处,成为他记忆宝库中永不磨灭的一部分。
余夏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完全被老者这惊世骇俗、匪夷所思的过目不忘的神奇能力所深深震撼。
老者展示完毕,说道:“这就要看你们的机缘和悟性了。
不过,我可以给你们一点提示,答案或许就在与光剑相关的记载之中。”
说罢,老者转身离去,留下两人静静地待在这满屋的书籍前。
两人对视一眼,便开始埋头寻找起来。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余夏的额头布满汗珠,李洁的双眼也因为长时间的专注而感到酸涩。
“余大哥,我这边毫无头绪,你呢?”李洁有些沮丧地说道。
余夏咬咬牙,“别灰心,继续找,我相信一定能找到的。”
就在他们感到绝望的时候,余夏突然在一本泛黄的古籍中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
“快来看!”余夏兴奋地喊道。
李洁急忙凑了过来,两人的目光紧紧盯着书上的那几行字,脸上满是期待。
“可是,余大哥,这上面记载的方法似乎极为复杂。”李洁皱起眉头说道。
余夏思索片刻,说道:“不管怎样,我们先把能做的准备好。
不过在此之前,我要尝试学习老者那快速阅书的能力,或许能让我们更高效地在书中寻求破解之法。”
于是,余夏开始观察老者之前展示时的动作和神态,模仿他的眼神和翻阅书页的节奏。
起初,余夏手忙脚乱,书页翻动得毫无章法,眼睛也跟不上文字的速度。
但他没有气馁,不断调整自己的呼吸和注意力。渐渐地,他能稍微加快一些速度,捕捉到一些关键的词汇。
经过无数次的尝试和失败,余夏终于取得了一些进步。
虽然还无法像老者那样一目十行且过目不忘,但已经比之前的自己快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