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明想了一下，直接问道：”你见过系统吗？“
”见过，但是有几个系统会在宿主死亡过后选择新的宿主，这些就是没有能留下人性的不可知级最后的一种新形态罢了。”路明川此时缓缓的说道。
吴明黑人问号脸，路明川说道：“不可知级大多数只有强大到一定程度的不可知级才能留下意识，但是存在的形式也会发生变化。
人终归只是碳基生命，要是能力不能影响到生命的本质的话，那么就算是不可知级的能力者也会死亡，而死亡后剩下的东西就是一些规则的碎片，这些会变成波动命运的物质和大气运者相遇后会变成所谓的金手指。
但是受限于本身的能力强度，其实在我看来，发育时间不如传承者门快。”
吴明一听觉得有些不对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此时路明川缓缓的说道：“你不要被表象迷惑了眼睛，其实在我看来这些系统或者是通过各种方式和奇遇造出来的大气运者即使到了不可知级，其实强度也有限。缺少了很重要的特质，那就是不死性。”
吴明嘴角一抽，说道：“我可不觉得自己具有不死性。”
“那是因为你还小。要是说我是命运之神的话，那就算是个幼年的虚空之神，你难道没有发现你的能力还有很大的开发空间吗？”路明川就像是在看一个二傻子一样。
“系统的能力无非就是凭空造物罢了，在我看来不过是一些通用能力罢了，虽然要造物有些麻烦，但是对于我来说就是有点麻烦罢了。但是在因果方面我是绝对的，只要是因果能干涉到的方面对于我来说就是消耗多少的问题罢了。
而你只是看到了表象，所谓的系统不过是强大的能量和一些能够凭空造物的能力罢了。但是无论能力在怎么华丽，实际上是干涉不了规则本身的。要是这个世界上真的能有对抗世界规则的系统的话，那么就有一个问题了，系统为什么要寄生在人身上？”
吴明呆呆的听着路明川的话，好有道理的样子。
路明川似乎是有些不爽了，对着吴明说道：“我其实对你还是很期待的，你很特别，你的能力干涉的范围很广，甚至我觉得虚空不太适合你，你的能力更具体的描述应该是虚无空间。也许也可以说是神秘。”
吴明第一次看到在路明川的脸上出现迷惑的感觉，似乎不知道要怎么描述吴明的能力。想了一会过后似乎是有些烦躁，突然看到在细细品茶的吴明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
他狠狠的一挥手，周围的环境顿时又再次变化，而吴明回到了飞机之上，他耳边回荡着路明川最后的话语：“反正我也不知道你到底有什么能力，你的本质我看不清楚，但是我觉得你还是有很大的成长空间的。你不要老是琢磨怎么杀人，既然你能赋予希灵能力，那么在本质上希灵能做到的事情，你也可以做到。”
吴明缓缓品味着口中的茶水的味道，找了一个纸杯子，吴明一口吐出在路明川处喝的茶，他看了一眼在飞机上座位上电视机的时间，再次打开自己手机的时间，时间差了半个小时。
看着口中吐出的茶水，吴明可以确定自己刚刚经历的事情是物质的，吴明也遇到过这样的事情，那就是在自己的虚空空间之中发生过。
但是自己控制不了虚空中的时间流动速度，但是很明显这个自称是路明川的人是可以控制的。甚至轻松到已经像是呼吸一样简单。
吴明感觉自己所在的世界说不好是一个高武的世界，甚至可以说力量体系有些长歪了。
碳基受到本身物质世界的限制，这个世界是物质的，但是能力却是抽象的。
吴明缓缓点头还是把路明川的话给听进去了，说实话吴明感觉这个所谓的红尘仙还有更加深层的目的，但是没有恶意。
至少这些事情还是不用担心的，觉醒者们到达一定程度过后就很难以互互相击杀了。
但是吴明看出来了至少不可知级也是分两种的，一种像是吴明和路明川这样的已经变成规则一部分的能力者。一种是能使用规则的超凡者。
两种能力者实际上在战斗力上实际上很多能使用规则的超凡者，在直观战斗力上其实还要更强一点，毕竟成为规则的一部分的人实际上战斗方式都是靠自己摸索的，要是规则本身强大还好，要是规则范围小的话，一方面虽然是突破了特级的限制，但是实际上也只是规则的使用者罢了。
而吴明基本上就没有系统的训练，能力纯纯靠自己，他回忆自己成长的过程，毫不客气的说浑浑噩噩是最好的诠释。
因为空间能力的原因，吴明其实像是在亚德能力的压迫下，不断的挖掘自己灵魂的本质。
直到完全挣脱亚德控制的时候，吴明可能才真正的让灵魂变成了规则的一部分，但是到底是个什么规则吴明自己也不是很明白。
但是这也只是一个原因罢了，吴明缓缓的笑了笑了，这事情可以以后慢慢琢磨，现在其实需要关注的事情是两件事情。
一件事情是京都之中苏家肯定是要发生大事情了，毕竟苏福年相当于是干涉了樱花的国运的一部分，这样的能力使用压力一定不小，最后还被自己坑了一下。
身体状况肯定不好，而吴明不相信没有看的出来，或者说这样的谋划无论成功与否，这样的事情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而苏福年到底付出了多少的代价吴明不清楚，但是在大夏之中肯定有人知道一些。
苏家纵横家的传承是可以把使用占卜的代价分摊出去的，但是有一个缺点就是使用一次需要布局很久。
布局时间越久，能发动的布局也更大，其中最出名的就是在战国时期的苏秦一次合纵连横，以天下为局，但是很可惜苏家的能力也是有限制的，就是不擅长突发战斗。
一旦发生战斗那么就只有一手纵横剑法，但是战斗力，吴明只能说，懂得都懂。
第二件事情就是魔都的事情，也是吴明即将面对的事情。魔都可是一点都不太平，自己也要考虑一下自己应该站在什么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