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么说,这两个人倒是可以放心的用。
东爷点头道:
“你办事,我放心。”
张进屈膝弯腰,小心的进言:
“东爷,那我下午就带着他们进地宫,熟悉业务了。”
东爷直愣愣地瞧着余霏两人,看了半晌,突然坐直了身子:
“让他们做守卫大材小用了,实在是可惜。
他们......我留有他用。”
东爷示意他们两个帅气逼人的小青年去外面等,他要跟张进单独聊。
东爷精明又恶心的眼神,随着门关上之后,才收回来。
“张进啊!我要报告给上面,给你大大的记一功,说吧,要些什么奖励。”
张进笑得谄媚:
“东爷,上次,你不是想说去‘魅惑人生’那里玩几天吗?有一个小妞叫什么‘翡翠红’的很是中你的意,如果上面要赏,就赏这个。到时候,东爷替孙儿去解解馋、展展腰。”
东爷一想到‘翡翠红’那小娘们勾人心魄的眼睛,就笑得战栗:
“你小子算你有心!以后别跟着那群瘪三叫东爷了。叫哥,东哥。也该给你抬个身价了,让他们以后喊咱哥俩‘爷’。”
这个黑铁塔的男人,一高兴,就心血来潮地大施恩惠,拿出了一个密码本:
“兄弟,这个‘副掌门人’的本子交给你,我不在的时候,有什么突发情况,你可以随时进入地宫,代我处理。”
张进感激涕零,就差点磕头谢恩了。
“谢谢东爷......不,东哥的信任。我一定尽职尽责,小心谨慎地守好咱们的地宫。”
“东哥,你刚才说的这两个新人,你要留有他用?”
“对,进子,咳——干脆喊你金子好了,你就是咱们地宫闪闪发光的金子。
上面要重重的赏你,就从你找的这两个小青年的长相说起。
你说你这车里的东西值不值钱,咱先不说。这东西直接就是几千年前姜太翁手里的鱼钩,直接钓到了两个美男啊!”
张进附和道:
“确实抓住他们的时候,我也差点被他们亮瞎了眼睛。
说句实话,兄弟我也三十好几的人了,走遍了天南海北,见过的男人多如牛毛,像这样具有绝世容颜的男人,还是头一次见。用中学时代,记忆深刻的一个词描述,就是——凤毛麟角。”
“金子,你东哥我,见过的男人少数也有千千万。像他们这样的直接叫‘魅惑众生’,两个长得各有风姿。什么明星脸、网红脸,小鲜肉、老腊肉,肌肉男、秀气男,大长腿、细蜂腰,桃花眼、丹凤眼......要什么有什么,想看啥就有啥!”
“东哥,小弟真是佩服死你了,你这双眼睛啊,看人就是生动形象,经你这么一说,小弟我豁然开朗。他们两个人的长相是老幼通吃型。你还没有听他们说话的声音,时而是富有磁性的低音炮,时而是音色饱满的高男音,时而又具有穿透力,时而又有蛊惑力......
煽情、动情的声音,同样能魅惑众生。让那些女人们听了,时而如沐春风般温暖,时而像品啜红酒般陶醉,时而像身置美景般旖旎......
要是让那些女人迷恋、上瘾了,一天不看他们,不听他们声音,就会到了发疯的地步。”
啪啪啪——东哥为他的描述鼓掌不息。
“漂亮!这样生动形象的描述,也只有你这个高材生才能做到。金子,听说你上过大学?”
“是,东哥!我上过几年专业。可惜,世事沧桑,阴差阳错地又成为了一个众叛亲离、无家可归的浪荡子。”
“金子,这些丧气话咱就不说了,就说些将来日进千斗的美事。
那些女人的色情直播吸引了上万的男人,让他们打赏就打赏,大额礼物一个赛一个的送,这就是男人为了美色一掷千金的挥霍。
男人能为漂亮女人这样日积月累地舍出半副家当,女人也一样,好色的女人多的是,有钱又虚荣,爱争高下,显能耐的女人也多的是。”
张进恍然大悟,如被点醒般惊喜道:
“东哥,你的见解真是精辟啊!
你莫不是要在这个女儿国另辟蹊径?办一个特色男儿国?”
“哈哈,金子,就是这个意思。女儿国里的珍珠美玉咱们不少了,再来几个贾宝玉式的美男子放进去,一定是耀眼夺目,数据飙升,到时候钱就像雨点一样刷进了我们的女儿国里。”
“金子,这件事要谋划一下,给他们建造一个独特的房子,将女观众都拉进软香红玉的温柔乡里。”
谋划一段时间,还有建造独特的房子,这得等到牛年马月啊!这件事得速战速决,免得夜长梦多。
张进想及此,忙建议道:
“东哥,这人才不能放着浪费啊。
我们得给他们搞个岗前培训,还得一些实战经验。
不如......把他们放在业绩最好的南国西施黑牡丹的房子里,让他们先跟着她们学习一下,如何成功、完美的输出美色,又如何高质量、高数量的输进钱财。
有时候,还可以让黑牡丹她们几个偶尔带带那两个帅男。你想一下,突然将男人的愉悦感调整到最佳的时候,镜头里出现了一个让人血脉喷张的男人,那效果会咋呀?”
“好好好!”黑铁塔不仅口里称赞道,又鼓起掌来。
张进也非常高兴,自己的目的达到了,不仅会带着他们进入地宫,还会和已经潜进地宫的何巷接上头。
“对了,那个新来的小丫头,也在黑牡丹的房里,要培训就一起培训,省时省力。”
年佑在外,附耳轻声问:
“我们有十足的把握,进入他们说的地宫吗?”
“这里有我们的人,我们下去了见机行事吧!”
年佑忍着恶心说:
“余霏,你看那个高大个子的眼神了吗?那样直愣愣的看着我们,就像看着一个近乎红果的女人!一寸寸地扫视过去,那贪婪、好色的眼睛,就像臭皮膏药,贴在了我们身上。
我恨不得,能挖出他的眼珠来。”
余霏:“小不忍则乱大谋!何巷现在在他们手里,我们只能忍着。”
年佑:“真是一个疯丫头,地上都不够她折腾了的,还跑下了地下十几米的地宫去闹,看我见了不收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