冼太华瞟了叶文龙一眼,他掏出一支小雪茄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
两个月,他在这未逢敌手。今晚这个年轻人有点不寻常,他嗅到了一丝危险的信号。
当然,能在濠江的赌城里冒头,他有必杀技。就是偷牌,神不知鬼不觉地将自己的牌换掉。但这招不到生死时刻,他是不会用的。
`以往在这里,对战那些公子哥,他根本就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对方摁在地上摩擦。
但今晚,这年轻人一上台,自己就输了五百五十万。虽然这点钱,对他来说是九牛一毛。
毕竟,自己气势上被对方压制住,这让他很不爽。心里非常不舒服。
哼!等一下我让你见识一下过江龙的厉害。
第二局又开始了。五个人每人给了五万底注。荷官开始派发牌。因为上把是叶文龙赢,所以从他位置派发。
叶文龙底牌是梅花q,面牌是方块j。他用神识感应,再一次知道了众人的底牌。
脖子上挂着一条金项链的公子哥的底牌是:红桃9,面牌是:红桃j。另一个公子哥的底牌是:红心a,面牌是:梅花9。
冼太华的底牌是:黑桃j,面牌是:方块a。
富二代的底牌是:黑桃q,面牌是:方块q
他心里暗叫又是一轮厮杀的开始。感应了一下荷官手上的牌。他的心里有了主意。
这把是洗太华叫注,他的牌面是:方块a,他的牌面大,由他叫注,
“五十万…”
富二代想也没想丢出了五十万。
“跟…”
到叶文龙,他也跟注,因为荷官手中的第三张牌是红心k。这一把他有很大机会顺子。
底牌是红心a的公主哥也跟了。只有项链哥盖牌。这一轮没人加注。
荷官看到项链哥盖牌后,他开始派牌。
冼太华拿到的是黑桃a,富二代是红心q,叶文龙的是红心k。而他的下家公子哥则是黑桃10。
冼太华一对a,富二代3条q,叶文龙q、j、k。公子哥a,9,10。
“一对a面大,叫注…”
荷官看完众人的牌说道。
冼太华扫了一下众人的牌,他牛逼哄哄地道:
“好,我给机会你们三个搏牌,一百万。”
富二代看了看手里的牌,他心里更是淡定,好等第四张牌我再下大注,他也想引叶文龙下注。
所以,我也只是跟注。
叶文龙知道自己的牌最小,但荷官手里的第三张牌却9,他再感应最面的第三张,竟然是10。
咝…
真是顺子。
“我跟一百万…”
他推了一百万筹码出去。
公子哥刹车了,他的牌就算搏来一张a,也不够冼太华大。所以果断盖牌。
又是三人大战的局面。冼太华和富二代,根本不在乎叶文龙的牌,两人都不下大注,引诱叶文龙跟进。
荷官再次发牌,
冼太华拿到一张方块k,富二代拿到一张黑桃9,叶文龙也拿到一张红心9。
这时,两人有点忌惮叶文龙了,因为他的牌面是:j,k,9。顺子的机会变大了。
牌面上,依然是冼太华大,荷官说道:
“依然是一对a叫注。”
“两百万…”
冼太华掏出小雪茄点上。他心里莫明的紧张了。
富二代一直只跟不加注,到了这一刻,他想踢走叶文龙了。怕他搏上顺子。
叫多少好呢?太多是可以踢走叶文龙,但他又害怕冼太华是三条a。这样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好,那就试探一下,
“跟两百万加注一百四十五万。”
“梭哈…”
他将筹码全部推了出去。
叶文龙知道富二代是想逼自己弃牌。因为他知道富二代是三条q,而冼太华只要一对a。
他怕如果冼太华不跟注,那富二代就拿洗太华最后的那张牌,而自己自然就没有顺子了。
想了想,又感觉冼太华不会那么容易放弃。毕竟,他已经叫注了两百万,那一百万跟注不可能不继续。
“跟注三百四十五万…”
他推出了三百万,而坐在场外的李杰,连手心都在冒汗。这妹夫好猛啊。
常人拿到这样的牌,面对两个对手的牌都比自己大,早就弃牌了。而他却用了五百万来搏两张牌。
难道,他已经知道了对方和荷官手里的牌?原来真是这样,那真是赌神了。但他还是超级紧张,连鼻子也在冒汗。
冼太华心里暗笑,叶文龙的牌,明眼人都看得出,他是搏顺子。好,我让你出了三百四十五万,连牌也不能看。因为富二代已经没筹码了。
“我跟一百四十五万,再加注四百万。”
他推了一百四十五万出去,再又数了四百万推到另一边。哼!就算我输给富二代,也从你身上挖回肉。他心里想着。
他来这一下,叶文龙心里爽到飞起。这样自然就能拿到最后那张10了。
叶文龙只怕他不跟,其他的他都不用考虑。
“好!爽快,我就搏这一把。这四百万我跟…”
说完他也向旁边推出了四百万。
李杰的头脑嗡嗡地响,这太刺激了,他的肾上腺素飙升,让他手脚都开始颤抖。
荷官看众人已经停止加注,他派发最后一轮牌。
冼太华拿到一张黑桃k,富二代拿到一张方块7,而叶文龙拿到一张方块10。
叶文龙噘嘴一笑,李杰一直紧盯着他,看到他拿到一张10,再看到他咧嘴一笑。心里顿时平静了下来。
“唉!真没想到,我竟然能搏到顺子,这真是富贵逼人来啊!”
叶文龙说完将底牌打开,q,j,k,9,10。顺子。
富二代一脸沮丧,将几张牌一盖,离开了赌桌。
冼太华双眼一眯,望着叶文龙笑道:
“你高兴得太早了吧?顺子难道比我三带二大?”
他想了想,决定使用必杀技。这桌面上的筹码已经二千多万了,他必须占为己有。他瞬间将梅花j换成梅花k,拍打在桌面上。
所有人都呆愣了,李杰直接从椅子跌了下来。
但冼太华拍出牌的一瞬间,叶文龙嗖的一下窜到他身边,一把抓住他的手。
“怎么?赢不了就出千?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你一个外来的人敢在这出千?”
叶文龙说完,将他手臂上的衣袖一扯,
“嘶…”
布条撕裂,冼太华隐蔽在袖口的换牌器,出现在众人眼中,众人不禁一遍哇然!
冼太华被叶文龙死死地压在桌面上,他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说,你准备怎么处理?是砍了你的手,还是给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