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花从筠起身,本想着找个机会,去趟张府的,结果一坐起身,就察觉到一道目光。
看过去才发现是箫北乾。
花从筠一脸无语,心想这家伙真是无语。
不过她没有理会,直接起身,去找到陈希望,然后说了几句话,之后就转身去一侧的林子里。
箫北乾其实也跟着她起身,想要看看她大晚上不睡觉,是要干什么的,结果看到她和陈希望在说话,然后就看到她肚子一人进了林子里面。
只是他想去林子的时候,陈希望过来拦住他,“我家主子不喜欢你这样做。”
箫北乾冷冷地扫了陈希望一样,“你以为你拦得住我吗?”
“主子说过了,若是你非要去,那她也不介意跟你撕破脸。”陈希望冷静地说道,按照刚才她交代自己的,接上,“如果我是你,就不会去管这么多。”
“你又不是我,你管我如何?”箫北乾执拗地说道。
“那你这样逼着我主子,又有什么意义?以我所知,我家主子嫁给你之后就没有做出什么对不起你的事,甚至还帮了你们很多,这样的人,若是对你们真的有坏心,你们也就活不到现在了。你自己斟酌吧!”
说完后,陈希望就没有再拦着箫北乾,而是转身过去继续监督那些木工。
箫北乾站在原地迟疑了很久,看了看林子的方向,转身回到休息的地方,没有选择继续跟着花从筠。
其实陈希望说的不错,如果她真的要做些什么的话,那又怎么可能会到现在还在萧家,甚至还帮萧家解决问题?
他一直担心她是有什么目的奔着萧家来的,可现在的萧家什么都没有,甚至还要她去倒贴,那她根本就没办法图任何东西。
可能他多想了……
此时,花从筠就在林子里,通过望远镜看到箫北乾没有继续跟踪自己,所以才松了一口气,利用空间,来到深夜的张府。
那个张少爷的私库,必定是在张少爷的房间中,所以她直奔那里。
结果刚靠近,就听到里面传来少儿不宜的声音,实在是令人听到后面红耳赤,忍不住想入非非。
“少爷,您什么时候给奴婢名分啊……”
“该有的是会有的。”
花从筠站在外面,嘴角勾了勾,给房间里的人加了点料。
趁着他们意乱情迷的时候,她悄然进入房间,开始寻找进入他私库的机关。
很快,她找到了机关,再次利用空间,无视机关,进入后面的密室中。
不得不说,这里面钱财还挺多的……
花从筠翻了翻,将值钱的都拿走,那些没用的,也就没有放入空间当累赘。
就在她要离开的时候,忽然感觉旁边的书架有什么不对劲,于是走过去认真看了看,仔细检查。
很快,她就发现这个书架竟然是有机关的,而且里面就藏着关于杏花镇小县令贪污的证据。
若是这证据拿出来,那想必那小县令就得进大牢……
“原来如此……”花从筠低声呢喃。
或许是因为这张少爷掌握着县令的贪污证据,所以县令才会听从这张少爷,当张家的庇护伞,就算张少爷光天化日强抢民女,被告官也不会害怕。
若是自己将证据给县令,那是否可以让县令将姓张的……处理掉呢?
毕竟这样一个会因为打不过箫北乾而牵连到他家人的畜生,留着也是祸害,指不定先前还祸害过什么人呢!
想到这里,她将所有证据都拿了出来,之后挥一挥衣袖,不留一丝痕迹的离开张少爷的密室。
下一瞬间,她出现在杏花镇的县衙中。
此时的县令正在搂着美妾呼呼大睡。
她蒙着脸,悄无声息走过去,先是将县令的美妾弄晕,随后拿出一把长剑架在县令的脖子上,另一只手轻轻推了推他。
“谁啊……”县令嘟囔一声,想要继续睡,却感觉脖子上传来凉意,那毛骨悚然的感觉让他瞬间惊醒。
“你,你是谁?来……”
“如果我是你,我就不会喊。”花从筠转变成不男不女的声线,开口道。
县令余光瞥了一眼身边的美妾,咽了咽口水,“你,你要什么?你可知我是谁?你大半夜来行刺,不要命了吗?”
“我想与县令做一份交易。”
“什,什么交易?”
“你慢慢坐起来。”
闻言,县令一点一点挪起来,谨慎地看着她手中的长剑,“你小心一点,刀剑无眼……”
“大人,我没有恶意,我手中有一份东西,或许你会感兴趣。”
说罢,花从筠将从张少爷那里得到的东西扔到县令怀中。
县令低头看了看,翻开后借着屋外微弱的月光,一点一点查看,脸色也随之惨白,眼里都是惊惧,“这,这哪来的……”
“我且问你,你一直包庇犯下无数罪行的张家,是否因为这些东西?”
听到这话,县令沉默少顷,点点头:“不错。”
“那好。这些我都可以给你,但是我有一个要求。”
“何意?这是你从哪里弄来的?”
“张家。”花从筠冷冷地说道,“关于你贪污的证据,我已经从张家那里拿到手,我可以都给你,但是我要做的交易是,我要看到张家没办法再在杏花镇生存,亦或者张家所有人进牢狱!”
“我怎么相信你还有没有私藏?”县令警惕地说道,毕竟他也被张家算计过,自然不会这么轻易相信人。
花从筠冷嗤,“你除了相信我,别无他法。我能悄无声息地来到你房间,又能悄无声息从张家那里得到你的犯罪证据,你认为我这个人简单吗?”
“确实不简单……但万一张家还有别的证据呢?”
“不会有的。”花从筠冷声道,随后将剑撤开,“这只是一部分,你若是办好张家的事情,我明晚将剩下的给你。”
说罢,她从窗户翻出去,利用空间迅速离开。
尽管县令赤脚下床追过去打开窗户,但也看不到她的身影。
“来人!”
很快,衙役过来了。
“大人。”
“放下你们可曾看到可以的人?”
“回答人,并没有。”
“行了,退下吧!”
“是!”
县令站在窗户边沉吟片刻,皱眉回到床上。
看来,刚才那个神秘人,真的不简单。
他早就想除掉张家了,只是担心张家握着他的犯罪证据。
现在好了,不用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