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苍狼部落”3000 名投矛战士也持续不断地将手中投矛投掷向“黑水部落”,也给“黑水部落”造成了巨大的杀伤。而且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随着“苍狼部落”战士迅速来到“黑水部落”的围墙下,负责抬着梯子的部落战士迅速架起梯子,手持盾牌的部落战士一手高举盾牌,一手扶着梯子快速爬上围墙。
手持投矛的“苍狼部落”战士随即爬上围墙,并将手中的投矛不断地向围墙内的“黑水部落”战士投掷过去。
见到“苍狼部落”战士已经登上了围墙,“黑水部落”内一片慌乱,很多“黑水部落”族人愣在原地不知所措,那些躲在远处的孩子也被吓到哇哇大哭。
见此情景,白沙大族长目眦尽裂,他手持盾牌,亲自带人冲向围墙,同时不断地从地上捡起地上的投矛,向围墙上的敌人投掷过去。
白沙大族长的行动,立刻将那些处在懵逼状态的“黑水部落”族人唤醒,同时也唤起了他们的血性,他们手持武器大吼着跟随白沙大族长冲了上去。
但是由于围墙上的“苍狼部落”战士有盾牌的防护,虽然遭到如暴风骤雨般的投矛的攻击,但是损失不大,墙上的“苍狼部落”战士也越来越多。
有的地方,“苍狼部落”战士已经把墙外的梯子从围墙外拉了上来,并放到了围墙内,围墙上的“苍狼部落”立刻顺着梯子进入“黑水部落”。
有的地方,“苍狼部落”战士甚至不用梯子,他们只用一根长长的树杆,架到围墙下后,顺着树杆如猴子般灵巧地从围墙上攀爬了下来。
他们一进入“黑水部落”就和冲过来的“黑水部落”战士展开了激战,一时间“黑水部落”危在旦夕。
黑土带着“黑水部落”战士冲在最前面,随着围墙上去的“苍狼部落”战士越来越多,他们投掷出的投矛密集如狂风暴雨,对“黑水部落”战士造成了惨重的杀伤。
跟随着黑土向前冲的部落战士不断地倒下,黑土简易的盾牌上插满了投矛,如果没有盾牌的保护,他也早就被投矛射成刺猬。
眼看着从围墙上下到地面的“苍狼部落”战士越来越多,他们背靠围墙,借助围墙上同伴的掩护,逐渐聚集起来,准备发动冲锋。
黑土用手中的石矛猛然将一名冲上前来的“苍狼部落”战士打翻在地,他举起手中长矛,就准备给倒在地上的“苍狼部落”以致命一击。
只是他眼角余光猛然发现有一道黑光向他袭来,他只得向后跳开,堪堪躲过了一根投矛的攻击。
他抬头看向前方,发现从围墙上又有几枚投矛向他投掷过来,他只得将盾牌高举在身前,阻挡激射过来的投矛。
“砰,砰,砰……”四枚投矛都扎到了盾牌上,用树枝绑在一起做成的盾牌,经历了一轮又一轮的投矛攻击后,再也经受不住重击,突然四分五裂,散了开来。
眼见又有 2 枚投矛射来,黑土只得闪身躲避。但是很可惜,他刚刚躲过了射向头部的投矛,另外一只投矛也到了。
失去防护的黑土躲闪不及,这只投矛从黑土的大腿上划开了一道血口,射了过去。顿时黑土大腿上鲜血淋漓,大腿上也传来剧烈的疼痛。
黑土强忍着疼痛,咬着牙准备继续向前冲。这时他身旁的黑天猛然冲到他的前面,高举着手中的盾牌,替黑土遮挡再次袭来的投矛。
剧烈的疼痛,让刚刚有些冲动的黑土清醒了一些,现在他们最大的威胁就是站在围墙上向下投掷投矛的敌人。
这些人占据地利,他们居高临下的向冲来的“黑水部落”战士投掷投矛,投得不但远,而且又准又快。必须先解决了这些围墙上的人,否则部落就再也没有希望了。
可是怎么解决他们呢?“黑水部落”战士和族人虽然人数众多,但是他们此时都远离围墙,又是从下向上发动攻击,投掷出去的投矛绝大多数都落到了围墙下。
即使射到围墙上,力度也小了很多,速度也慢了很多,轻易地就被 “苍狼部落”战士闪身躲过,或用盾牌挡住。见此情况,急得黑土只跺脚,却也是干着急没有办法。
突然,黑土的脚踢到了一枚圆圆的石块上,这让他突然想出来办法。于是他大声地对黑天和身边的几十名战士喊到:
“跟我走!”然后他带领着这些人,撤出战斗。迅速地跑进自己居住的山洞中,取出了“投石索”。
“黑水部落”的投石索有两种,一种为单股的,使用时将石球拴在一根长约 0.5 米的皮条或绳索的一端,在投掷时手握绳索的另一端,先使它旋转,然后放手,石球便激射而出。
另一种为双股的,索长 1.2 米左右,用兽皮做成凹兜,用来放置石球。
兜的两头拴两根绳子,使用时甩起绳子,利用旋转力将石球抛出去,射程一般 60—80 米,远的可达百米。
利用这种“飞石索”,既可投掷一个大石球,也可同时掷出几个小石球。
“黑水部落”中的“飞石索”是黑土无意中发明出来的,在之后的狩猎中起的作用越来越大,不仅可以缠住大野兽的腿足,击断它们的头骨,还能用来打击天空中的飞鸟,已经成为了他们这队狩猎战士的标配。
等黑土他们从山洞中取出飞石索后,此时“黑水部落”的形势万分危急,在这短短的 10 多分钟内。
从围墙上已经跳下来了近 1000 名“苍狼部落”战士,他们密集地聚集在一起,背靠围墙,借助围墙上同伴的掩护,不断地向围墙大门推进,试图打开围墙的大门,此时他们距离围墙大门已经不足 50 米。
而白沙大族长,正带着“黑水部落”战士拼命地阻击,白沙大族长的胳膊和腿上也沾满了鲜血,不知道是他自己的鲜血还是敌人的鲜血。
地上密密麻麻地躺满了双方部落战士的尸体,殷红的鲜血染红了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