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陆寒洲是个福相?
作者:茶叶香   重生拒戴绿帽!我改嫁前夫死对头最新章节     
    小朋友突然换了个男人,王翠花这心里可琢摸了好几个小时。
    只是一听完……她大手一拍:“换得好!是我的话,我也换!”
    “在婚礼上把你抛下去救大嫂?当时就他一个人了吗?”
    “这种不把你放在心上的人,不嫁也罢!”
    王翠花的直爽让徐子矜很开心,一边的余琴听到这一段,看了她一眼。
    “这个陆营长不错。”
    徐子矜:“……”
    ——伯母眼光这么好?
    “你不要不信,他相貌生得好,双耳肥厚、双目有神、前额宽、眉清秀。”
    “这个人将来会有大出息,而且忠诚。”
    啊?
    这下,徐子矜是万分惊讶了:“伯母,你会看相啊?”
    余琴依旧冷冷冰冰:“不会,我要是会,就不会有如今这下场了。”
    那这从何说起?
    徐子矜抓抓头:“那您这么说的依据又是什么?”
    “我祖母会看相,当年我嫁给老牛的时候,我祖母说了,晚年不顺,遇贵人解死结。”
    她是贵人?
    徐子矜自嘲一笑,我想多了。
    “借您吉言,希望他如您所说。”
    上辈子因为没太关注过陆寒洲,徐子矜只知道他有出息,对别的方面她真不大了解。
    以前她没嫁,他忠不忠的,无关紧要。
    现在她嫁了。
    他能忠,当然是好事。
    这么多人在干活,中午王翠花要管饭,陆寒洲没答应,让人把饭菜送来了。
    上午就将近有五十人帮忙,下午又来了不少牛姓族人。
    仅一天功夫,两间竹屋就盖了起来。
    牛家的被子太旧了,徐子矜回去把孩子们换下来的给送过来了。
    并且,还从空间给俩孩子找了两套比较符合时代的衣服。
    “你们夫妻俩留下吃个饭。”
    接了东西,余琴没名没姓,就说了这么一句。
    徐子矜知道有一种人:平时不开口,说的话就是必须说的,性格别扭得很。
    甚至,连一句感谢的话都没有。
    余琴就是这种人。
    牛年涛深叹一声:“小徐啊,别在意你伯母的性子。”
    “她就是因为多说了一句话,才被我们的养子举报。”
    “那天我被斗得半死送回家时,她的嘴全烂了,被她自己打烂的,整整吃了一个星期的粥。”
    这是多深的悔恨啊?
    一个人如果不是悔恨至极,会对自己这么狠吗?
    曾经的自己,不也是自己打自己?
    因为感同身受,徐子矜的眼眶湿了。
    她长吐了一口气:“寒洲,你来帮我烧火,我来帮伯母做菜。”
    “好。”
    牛家的事陆寒洲查得一清二楚,自然理解余琴的行为。
    夫妻俩,一个烧火、一个切菜,准备着晚餐。
    趁人不备,徐子矜从空间拿了点调料出来,牛家实在是什么都没有。
    别的她也不敢拿,就拿了酱油与鸡精的试用装。
    一个小时后,四菜一汤出锅。
    两个孩子可能是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菜,从第一口起,兄妹俩就埋头干饭。
    牛年涛眼眶赤红,默默的扒着饭。
    徐子矜担心两孩子噎着:“慢点吃,你们长期吃不饱,没嚼烂会引起胃疼。”
    “只要你们喜欢,以后姑姑常来烧给你们吃。”
    翔子抬头,盯着徐子矜看了好一会:“姑姑,爷爷说了,人要知足!”
    “不用经常吃,吃这一回就好了。”
    真是懂事的孩子。
    才九岁的孩子,像个小大人似的,让徐子矜看得心头发硬。
    “人生在世,吃穿二字。”
    “好吃的,当然要常吃,不用怕,以后日子会越来越好。”
    “等将来有一天,我们会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吃什么就有什么!”
    这番话语让两个孩子眼中升起了希望之光,那瘦小的脸,美得惊人。
    没有人再说什么,整餐饭下来都默默无声。
    “这个您拿着,算是我借给你们的。”
    出门时,陆寒洲又塞了一百块钱给牛老。
    这是他身上仅有的财产,其余的都交给了徐子矜。
    牛老一言不发地接了,转身把钱给了自己老伴。
    “天有点黑,小心些,没事不要到这里来了。”
    徐子矜与陆寒洲出门时,牛老就说了这么一句。
    两人懂这话的意思,不过都没有回应。
    “他担心连累我们。”
    出了门,徐子矜开了口。
    陆寒洲“嗯”了一声:“你真不怕?”
    怕什么?
    徐子矜嘴角挑挑:国家拨乱反正已经进行几年了,牛老的问题是肯定能得到解决的,她担心什么?
    “我相信国家、相信政府。”
    陆寒洲:w(°o°)w——这小特务……不是在故意唱高调迷惑人吧?
    “哎哟……你干嘛啊?”
    陆寒洲突然慢下来,徐子矜恰好脚下一绊一头撞了上去……
    “流血了?”
    “快快……扶我一把……出血了……我有点晕血……”
    “血”字才一出口,徐子矜就觉得天旋地转……
    好在扶得快,她跌在了陆寒洲怀里。
    “怎么样?有没有事?要不要去医院”
    陆寒洲真急了。
    徐子矜仰躺在陆寒洲怀里,一手用棉球塞住流血的鼻孔、一手按压鼻翼……
    “不用,出血……不多……就是有点头晕。”
    几分钟后,鼻血止住了,徐子矜站了起来:“好了,止住了。”
    “你随身带着棉球?”
    “嗯,我的沙鼻子,一撞就出血。”
    陆寒洲听了拧拧眉:“检查过吗?流鼻血要注意,听医生说,这是身体疾病的一种信号。”
    他在关心她?
    ——不会的。
    徐子矜不是个自恋的人,也清楚陆寒洲不是那种能被美色迷住的人。
    自己是强嫁,要想获得陆寒洲的好感没这么容易。
    但对自己的身体,她还是有把握的,那灵丸不是萝卜水……
    这几天,徐子矜已明显感觉到自己的体力在增长。
    “检查过了,省人民医院也去过,就是沙鼻子。”
    “那就好。”
    陆寒洲松了口气,只是他自己没发现。
    “上来。”
    徐子矜正准备走,陆寒洲突然在她面前半蹲。
    这是?
    要背她回去?
    徐子矜尴尬极了。
    “不用,我能走回去。”
    “快点,时间不早了,孩子们得睡了,明天还要上学呢。”
    晚上三个孩子叫通信员带去了营里。
    见他坚持,徐子矜爬上了陆寒洲的背:原来,男人的背这么宽、这么厚、这么结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