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个人日有所思夜有所春梦,那是思春了;如果一个人夜有所思夜有所恶梦,那只能去看病了。莫桑梦境的前半段是包厢的花市版,后半段就变成了无限恐怖,大boss是霞霰那个变态。
梦里莱茵斯捧着他的脸靠近时,画风突变,霞霰那张半腐烂的脸贴着莫桑的脸颊像吮吸什么美味果冻一样把他的魂吓掉了一半,原本的桃色泡泡逐渐被恐怖与阴霾所取代。
“莫桑,没有我你果然很快堕落了……”那呼吸声似乎就扑在他耳边。
“你会陷在雌虫的陷阱里,被吃干抹净……”
梦境套着一层梦境,莫桑睁开眼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无尽的深坑里,四周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看不清的黑暗中好像有挣扎呼救的声音。
他感觉霞霰特别生气……
莫桑在梦中呼喊,试图逃离这个恐怖的梦境,但每一次努力都似乎只是徒劳。他感到自己的心灵被这个噩梦紧紧束缚,无法挣脱。
当晨曦的第一缕光线透过窗户洒进房间,莫桑才从这场恶梦中惊醒。他躺在床上,额头冷汗涔涔,心中仍残留着那份难以言喻的恐惧。
抱着他头的毛球兽嘤嘤叫着,莫桑的汗水打湿了毛球兽的肚皮。
他睁开眼睛时想的却是,我的骑士,你在哪?
他捂住了自己酸疼泛红的眼睛。
幸好第二天就是约好的心理治疗的日子。
莫桑坐在会诊室的沙发上,白色的长卷发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他的蓝色眼睛深邃而忧郁,像一块滴水的蓝宝石。似乎一到这里来,人就变得更萎靡了。
他脑袋空空地坐在那里,描述了一下自己的噩梦。
雷德·德拉贡医生以一种理解和同情的眼神注视着他,仿佛注视着一只无辜的羔羊,用温和的语气说:“莫桑,我很抱歉听到你晚上受到这样的困扰。”
小老头坐在对面,他的灰色短发整齐而精神,眼中透露出一股慈祥。他轻轻地挨着扶手,身体微微前倾,展现出对莫桑的关注和耐心。
“有时候,噩梦可能是我们内心深处未处理的情绪或记忆的反映。它们可能是你在被绑架那段时间里积累下来的压力和恐惧的释放方式。不过,噩梦并不一定意味着你会再次经历那些可怕的事情。它们只是你大脑在尝试处理这些记忆和情感时产生的一种现象。”
莫桑的声音有些沉闷,完全不复昨天的活泼。可能昨天又是战斗又是吃饭又是spa,一天过得太充实导致深层记忆的潮涌。
“医生,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感觉霞霰活在我的梦境里,他控制了我的梦境,让我无法安眠。”
小老头坐在沙发上,背部微微后倾,双手交叠在胸前,手指轻轻敲击着。他轻轻点头,表示理解:“莫桑,我能理解你的恐惧和不安。梦境是我们内心深处的一面镜子,它反映出了我们最真实、最深刻的情感。”
“莫桑,这次梦境中的转变其实是你内心在试图与你过去的创伤进行对话。霞霰的半腐烂面孔,象征着你对于那段被囚禁经历的恐惧和排斥。而他对你的威胁和指责,则是你内心对于那段经历的自我谴责和不满。”
小老头进一步解释说:“你感到自己被困在一个无尽的深坑中,四周弥漫着压迫感,这实际上是你内心对于被囚禁经历的恐惧和不安在梦中的投射。而挣扎呼救的声音,则是你内心对于自由和救赎的渴望。”
并给出了一个温和的治疗方法:“莫桑,为了帮助你走出这个噩梦的循环,我建议需要学会接受自己的恐惧和不安,而不是逃避它们。你可以尝试在现实中寻找一些能够帮助你释放内心压力和恐惧的方式,比如艺术创作、冥想、运动或者与信任的人分享你的感受。”
看莫桑仍然很疲惫,小老头温和地说道:“我认为你也可以尝试与霞霰的形象进行对话。你可以想象自己站在他的角度,理解他的动机和想法。这样做不仅能够帮助你更好地了解自己的内心,也能够让你学会宽容和接纳。”
莫桑走出诊疗室,心中仍有些许的沉重。他打开社交平台,随意上传了一段风吹树叶的视频,想要借此平复内心的波澜。没想到,视频刚刚发布,莱茵斯的消息就如约而至。
“莫桑,你在干什么呢?看你分享的视频,是不是心情有些低落?”莱茵斯的信息带着关切和温暖。
莫桑看到消息,心中的沉重稍微减轻了一些,他回复道:“是啊,刚从诊疗室出来,有些心事。不过看到你的消息,感觉好多了。”
莱茵斯笑了笑,他想到了一个好主意,于是回复道:“既然心情不太好,那就让我来给你策划一场特别的约会吧!你期待什么样的活动呢?”
不久之后,一辆酷炫的飞行器停在了莫桑的家门口。这辆飞行器与街道上的大部分车辆截然不同,它的外形独特,线条流畅,散发着一种未来感。军雌驾驶着飞行器,打开车门,等待着莫桑的到来。
莫桑看到这辆飞行器,惊喜地围着它转了几圈,口中发出呜啊呜啊的声音,表达着他的兴奋和好奇。莱茵斯从飞行器上走下来,笑着看着莫桑:“怎么样,喜欢这个惊喜吗?”
莫桑连连点头,他迫不及待地坐进飞行器,感受着座椅的舒适与包裹感。莱茵斯微笑着看着他,然后启动了飞行器。
令人惊讶的是,莱茵斯的飞行器居然不限高,它轻盈地升空,仿佛挣脱了地心引力的束缚。莫桑透过飞行器的全景窗户,看着城市逐渐在脚下展开,心中充满了震撼与欣喜。
他们飞越了熙熙攘攘的街道,掠过高耸入云的摩天大楼,仿佛进入了一个全新的世界。莫桑目不转睛地欣赏着城市的美景,感受着微风拂过面颊的清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