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虫旁若无虫在那光脑,伊米忒提夫似乎察觉到了两人的异样,他问道:“福森特,你们在说什么悄悄话?为什么我感觉你们好像在谈论我?”
白发雄虫像只炸毛的猫,气不打一处来,他直接回怼道:“是啊,说你坏话呢!”
“不是,雌虫不傻,受不了他会跑啊。”伊米忒提夫也挑眉,他也生气了,好心带朋友来欣赏自己的杰作,他们就这个态度???
“凯特你还醒着吗?快回答一下,我对你的惩罚你接受吗?”伊米忒提夫拿起教棍抬起雌虫的下巴。
雌虫的眼神迷离,“我接受,雄主的一切我都接受。”
“那我惩罚重了?”伊米忒提夫眯眼。
“没有,都是雌奴没做好,没有取悦雄主。拖着半残的身躯也要勾引雄主,“雌奴愿意承受雄主所赐予的一切。”
莫桑……三观都跑到外太空了。
福森特也无奈地叹了口气,对伊米忒提夫说:“伊米忒提夫,我们确实觉得你的做法有些过激。你喊我们来,就是为了展示这个吗?这确实有点辣眼睛。”
伊米忒提夫似乎有些意外,他愣了一下,然后说:“啊,不是,我其实是想带你们来看新玩法。这个只是顺便……”
莫桑和福森特听了这话,都露出了情况不妙的表情,伊米忒提夫的游戏可能和他们玩的都不一样。
伊米忒提夫带着莫桑和福森特来到另一个房间,向他们展示了一个奇特的场景。笼子里,一个雌虫穿着紧身的白色束胸衣和鱼尾裙,仿佛一个鸟人般被束缚着,眼睛被蒙住,显然已经被放置在那里很久了。
伊米忒提夫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他介绍道:“这是高等级的雌虫,他们的精神力强大但容易紊乱。不过,只要找到合适的方法舒缓他们的精神力,他们就会变得非常听话,甚至愿意为我做任何事情。”
莫桑和福森特看着那个可怜的雌虫,心中都充满了不忍和愤怒。他们无法想象,竟然有人会用这样的方式对待同类。
伊米忒提夫似乎没有注意到两人的情绪变化,他继续兴致勃勃地介绍道:“你们知道吗?奥德那个家伙死了,真是太可惜了,我本来还想邀请他一起玩的。还有另一个朋友,他也觉得不吉利离开了翡翠冷。本来这次聚会应该有更多的虫参与的,但是因为酒会的事情,大家都变得小心翼翼了。”
莫桑忍不住打断他:“伊米忒提夫,你所谓的‘玩’就是这种残忍的游戏吗?我们可不是来参与这种变态的聚会的!”
福森特看着笼子里的雌虫,眉头紧锁,对伊米忒提夫说:“伊米忒提夫,虽然我很想试试这种玩法,但是哥洛五思会不开心的。我们还没有孩子,如果他发现我和别的雌虫有了第一个孩子,他肯定会生气的。”
莫桑难以置信地看了福森特一眼,本土雄虫都这德行?这是第一个孩子的问题吗?
莫桑无语,想走了,但是撇下笼子里的雌虫好像丧良心。在一旁默默观察了一会儿,没有说话,但表情明显表示了对这种活动的拒绝。他转向伊米忒提夫,问道:“他是自愿参加这个活动的吗?”
伊米忒提夫得意地回答:“当然是自愿的啊。他不仅能接受精神力的抚慰,还有机会怀上一个珍贵的蛋。精神力稳定剂可是很昂贵的,而且这对于雌虫来说,也是一种难得的荣耀。”
福森特听后,一脸“你真会玩”的表情,无奈地摇了摇头。
伊米忒提夫看着两人都不打算参与,有些失望地说:“你们都不参与的话,我一个c级雄虫,也无法单独安慰这个a级雌虫啊。他的精神力太紊乱了,需要高等级的雄虫来抚慰。”
莫桑哼了一声,说:“你也知道你只有c级啊。如果只是抚慰精神力紊乱的话,我可以帮忙……但是,能先让这个雌虫从笼子里出来吗?这样太残忍了。”
伊米忒提夫有些犹豫,解释说:“他来这里时可是付了一大入场费的,他愿意这样。而且,走的时候他还能带走一个蛋,这是他的报酬。”
“我只负责抚慰他的精神力,蛋的事情你自己看着办。但是,你必须先让他出来。”莫桑皱了皱眉。
伊米忒提夫见状,虽然有些不情愿,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答应让雌虫出来。他朝旁边的一个雌侍打了个手势,雌侍立刻会意,走上前去小心翼翼地扶起那个虚弱的雌虫。
雌虫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身高居然比在场的虫都高,弱柳扶风地迈出笼子,似乎还没有从之前的状态中恢复过来,眼睛也自始至终被蒙着。
雌侍将雌虫安置在一旁的贵妃榻上,莫桑自动忽略贵妃榻旁边的瓶瓶罐罐。
莫桑看着他的样子,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怪异的感觉,这个雌虫的虽然穿的严实,却透露着无限诱惑,有一种不能过审的气质。
为了稳定精神力,能做到任何事情吗?莫桑无法体会这种绝望,只觉得虫要自爱。
他还是走到雌虫面前,释放出自己的精神力,开始尝试抚慰他紊乱的精神力。随着莫桑的精神力的逐渐渗透,雌虫的表情开始放松下来,他的身体也不再那么颤抖。
在这个过程中,莫桑忍不住再次对伊米忒提夫说:“你真的觉得这样对待雌虫是正确的吗?他们也是生命,也有自己的尊严和权利。你这样做,不仅违背了道德底线,也违反了法律。”
伊米忒提夫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说:“哼,雄虫至上,雌虫只是我们的附属品而已。他们愿意为了一个蛋付出这样的代价,我又何乐而不为呢?而且,这是他们自愿的,我又没有强迫他们。”
莫桑听了这话,心中一阵愤怒。他无法理解伊米忒提夫这种扭曲的思想观念,但他也知道,自己无法改变他的想法。
在这个过程中,莫桑忍不住又补了一句:“伊米忒提夫,你玩得也太花哨了,不怕翻车吗?这样对待雌虫,总有一天会遭到报应的。”
伊米忒提夫一脸委屈地说:“这都是你情我愿的,他们愿意为了一个蛋付出这样的代价。我只是提供了一个机会而已。”
莫桑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专心地抚慰着雌虫的精神力。他知道,自己无法改变伊米忒提夫的想法和行为,但至少,他可以为这个可怜的雌虫带来一丝安慰。
“这不能解开眼罩吗?”
伊米忒提夫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说:“不能解开,不见面是最好的。这样雌虫怀了蛋也不知道雄虫是谁,他就能拥有一个完全属于他自己的崽子,不用受到任何雄虫的束缚。”
莫桑听后,心中的震惊无以复加,“我刚才叫了你的名字,你不是暴露了?”
“咳!”伊米忒提夫卡壳了一下,“别拿眼罩就是了。”
莫桑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平静:“你们这样对待雌虫,真的不怕遭到报应吗?”
伊米忒提夫冷笑一声,说:“报应?在这个社会里,雄虫就是天,雌虫就是地。我们想要什么,他们就得给什么。至于报应,那是不存在的。”
莫桑摇了摇头,他不想再和伊米忒提夫争论下去了。他的观点在这个社会里显得如此格格不入,但他依然坚持着自己的信念。
他转而问起另一个问题:“那你还要给他……种子吗?”
伊米忒提夫摆了摆手,说:“不了,我没兴趣了。说实话,让a级雌虫怀蛋,我得出多少力啊。而且他给的价钱,可不值我这么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