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三人拜访完了拓籍,即将要离开之后。
拓籍的部下,也来探望拓籍了。
然而,此行的目的并不是为了真心看望拓籍,而是来激怒他的。
也就是,要把他变成狂人。
林麟一行人与其擦肩而过,而林麟觉得有些许奇怪,故而停下了脚步。
“怎么了林麟?”
阴洁见林麟停下了脚步,满是疑惑问了一句。
韦弦和刘樱也投来了担忧的目光。
“没事。走吧。”
林麟摇了摇头,让自己保持清醒。正当诗人走到监狱外的时刻,身后突然传来了一声惨叫。
四人随即往回走,,那狂人出现了,而令众人没有想到的是那人竟是拓籍。
监狱外的看守就跟着跑了进去,见状,连忙再一次后撤,对身后的人传达道:“拓籍暴动!还有,狂人就是拓籍!速速回去禀报!”
“怎么会这么巧呢?那人刚刚进来探望。拓籍就变成了狂人。”
林麟预感到事情不妙,这是一场被特意设计出来的局。
那来探望之人已经被拓籍隔着那铁栏给擒杀,铁栏外只剩下人首分离的尸体和一大片喷溅四射的血迹
以及滚到了阴洁脚边的,那探望之人的头颅。
阴洁见状,默不作声,无奈地笑了笑。
“接下来怎么办?拓籍这家伙已经准备把那铁栏给拆了。要不要出手,还是溜,这是个问题。”
韦弦现状,冷静地询问三人。
“认吧认吧,关我们什么事啊?说实在的,我不想管了,烦死了。怎么那么多屁事啊,有时候真的想想真的是烦了。”
刘樱虽然嘴上发着牢骚,身体却很诚实,完全没有一副要走的样子,反而是攥紧了拳头。
“打吧。”
阴洁冷了冷地,应了一句。
“嗯。”
林麟也表示赞同。
四人终究是迈出了,干涉的这一步。
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林麟四人没有选择逃避,而是决定共同面对这场危机。他们深知,如果任由拓籍失控,不仅他自身将陷入无尽的疯狂与痛苦,整个监狱乃至周边区域也将陷入混乱之中,无辜的生命将受到威胁。
四人迅速行动,利用监狱内的环境作为掩护,渐靠近拓籍所在的牢房。林麟和韦弦默契地一左一右包抄,试图分散拓籍的注意力;阴洁则悄悄绕到后方,寻找机会制伏他;刘樱则负责警戒,确保没有其他危险接近。
“拓籍先生,请冷静!”林麟大声呼喊,试图唤醒拓籍的一丝理智,“我们是来帮你的,不是敌人!”但此时的拓籍双眼赤红,理智已完全被黑暗的力量吞噬,他嘶吼着,疯狂地撕扯着牢房的铁栏,仿佛要将一切束缚都挣脱开来。
就在铁栏即将被彻底摧毁的关键时刻,阴洁瞅准时机,一个飞身跃起,手中的绳索精准地套住了拓籍的颈部。她用尽全身力气猛拉,试图通过窒息来暂时控制拓籍的狂暴状态。与此同时,林麟和韦弦也迅速上前,合力将拓籍按倒在地,用绳索将他牢牢束缚。
经过一番激烈的挣扎,拓籍终于逐渐失去了力气,狂乱的眼神也慢慢恢复了清明。令众人没想到的是,拓籍竟然能够恢复神智。
刚刚明明就是一副已然陷入狂暴六亲不认的狂人状态了,没想到此刻在众人的控制之下竟然能够恢复神智,这一点属实是非常神奇。
他大口喘息着,眼中满是惊恐与不解,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噩梦。
“这是怎么回事……我做了什么?”拓籍虚弱地问道,声音中充满了自责与悔恨。
“你被利用了,拓籍先生。”林麟沉声说道,“有人故意激怒你,让你失控,成为狂人。这帮家伙估计是要陷害你。”
“什么?这……”拓籍闻言,脸色骤变,他意识到自己被卷入了一个巨大的阴谋之中。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我们必须尽快离开这里。”阴洁提醒道,“监狱的守卫很快就会赶来,到时候就麻烦了。”
四人迅速将拓籍扶起,合力将他带出牢房。
拓籍抱怨道:“我真的是没想到,这群鼠辈比我所想象的还要下贱数十倍,竟然对昔日的伙伴下手,真的是脸都不要了,狗养的玩意儿。”
监狱外,夜色已深,但街道上却异常安静,仿佛整个城市都笼罩在一种不祥的氛围之中。
“现在估计事情已经传开了,他妈的,真的是麻烦啊。”林麟无奈地吐槽道。
“这种手段实在是太卑鄙无耻了,背叛伙伴的行为是个人都不能接受。”阴洁紧握双拳,愠怒道。
“我们得尽快找出幕后黑手,揭露真相,为拓籍洗清冤屈。“韦弦冷静地分析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同时,也要确保拓籍的安全,不能让他再落入陷阱。“
“对,我们要找到那个设计这一切的幕后操纵者。“刘樱也愤愤不平地说,“不能让这种卑鄙小人逍遥法外,更不能让无辜的拓籍背负莫须有的罪名。“
“可是,我们该从何查起呢?“拓籍显得有些迷茫,“我在这里的势力几乎被架空,很多线索可能都被掩盖了。“
“别急,拓籍先生,我们既然决定帮你,就会全力以赴。“林麟安慰道。
拓籍闻言,长叹一声,道:“当务之急,我想先回家看看我的计算人的情况。哪怕不露面也行,我得确认一下。”
拓籍怒喊道,“刚刚那个来探望的家伙。说我的家人已经被人谋杀了,所以我才一时间失去了控制。这帮人真的是极其可恶。如果他们真下了手的话,那不好意思,我也将加入这场大战了。”他差点就再一次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对于他来说,家人的存在是最重要的事情。拓籍出身军旅,是个粗人,但保护家人是他最在意的事情。
“拓籍,你冷静冷静,别到时候又失去控制了,再失去控制就麻烦大了。”韦弦此刻卸下了伪装,刚刚对拓籍的那份示好,已经完完全全消失了。
“亏我还看好你这臭小子,没想到你这家伙是嫌我老东西麻烦是吧?”拓籍现在心情很不好,而被韦弦这么轻描淡写几句话一说,心情就更加不好了。
“好啦好啦,就不要说这些了嘛,保持情绪稳定是最重要的啦。”
刘樱这会儿也不得不戏精附体,上去给拓籍说好话,这次算是为了韦弦,她豁出去了。
“你也是。少说几句。”
阴洁则是上前一步,假模假样地斥责了韦弦一句,实际上只是为了演给拓籍这个要面子的老家伙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