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假人的旁边儿,还扔着许许多多,死猫子、烂狗子的尸体。
当然,内脏已经被掏空了。
好像那些心、肝、脾、肾,都已经移植到了假人的身体上。
不用问,镇元子就知道,这处地方,是谁的道场!
不,更确切地说,应该是一处实验室。
毕竟,这个人的前身,就是替盘古大帝,看守实验场所,还有藏经阁的人。
自己对这个人,太熟悉了。
虽然,经历了一次六道轮回。
可是,做人的脾气秉性,仍然没有那丝毫的改变。
“镇元大仙,救我!”
“否则,他们就要割了我的腰子,给这个假人安上去。”
“据说,这是他师父,刚刚完成的一个半成品!”
啪!
正在嚷嚷地朱刚鬣,狠狠的挨了一个大嘴巴子。
“傻小子!”
“你说的没有错儿。”
“一会儿,你等我师父回来。”
“我们就会动手!”
“先是把你的心,给摘下来!”
“......。”
鸟人,还在喋喋不休地说。、
朱刚鬣,则被吓傻了。
毕竟,鸟人嘴里,所说出来的死法,有点儿过于残忍。
如果让自己,在人家的酷刑下。
一刀一刀,慢慢地把自己给割死。
还他妈的不如,给自己来一刀痛快的。
“小子,你如果有种,就一刀把我给砍了!”
毕竟是一个,已经快死的人了。
况且,还当着镇元大仙的面。
无论怎么样,都得死地硬气一点儿。
“小子,别想那美事儿了。”
“我师父不是那特别慈祥的人。”
“他就是要用你的身体上的器官,来做那实验。”
“你好好地想一想,我师父他老人家,能够让人痛痛快快地死吗?”
呜、呜、呜!
朱刚鬣开始哭了起来。
哭得还很伤心。
“行了,别嚎丧了!”
“我镇元子保证,你死不了!”
说完了这句话,马上就问,把朱刚鬣,引进洞里的鸟人。
“你师父是不是云中子?”
一个连自己的师父的面儿,都没有见着的人。
能够说出自己师父的名字。
而且,还说得相当肯定。
这个人,不是特别了解自己的师父。
那就一定会是师父的故交。
既然人家已经知道,这处地方,应该归属于自己的师傅。
也就没有,再继续隐瞒下去的必要。
“你说对了!”
“我师父就是云中子!”
朱刚鬣听了镇元子,同鸟人的对话。
好像又看到了一线,活下去的希望。
“镇元大仙,你是地仙之祖,你一定有办法救我!”
呜、呜、呜!
朱刚鬣说完了,又嚎了起来。
“傻小子,你就可劲地哭吧!”
“你别说,站在你面前的这个人,是什么地仙之祖。”
“他就是那紫霄大殿上的鸿钧老祖,都没能办法,打开我师父,所炼就的独家法器。”
“你知道,捆住你的东西,叫什么名字吗?”
这一点儿,自己真不知道。
朱刚鬣摇了摇脑袋。
“那我来告诉你,它的名字叫缚龙柱!”
鸟人说完了,又用眼角,扫了一下朱刚鬣。
“我都觉得,能够捆住你这样的人,都有点儿污辱缚龙柱的名字。”
“就你这样的人,也配称龙吗?”
“撑死,也就能够称得上是一条虫!”
鸟人说出来的话,伤害性不大。
污辱性,却极强。
说这话的同时,也等于把刚刚走进洞里的女娲娘娘,还有镇元子,都给骂了。
“小子,你不用太猖狂。”
“你认为,你师父所研究出来的东西,会是天下无敌吗?”
“那是他还没有遇到,那真正地高人!”
“如果他早一天,遇到了我!”
“他所研发出来的这个东西。”
“这个叫什么缚龙柱的东西,早就他妈的成了居家客厅里的摆设!”
说罢,也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了一样东西。
迎风摆动一下。
大家才看清楚,镇元大仙,拿在手里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一把锈迹斑斑,刀刃上还带有一个,很大缺口的刀。
“怎么样,你就想用这样的一把破刀。”
“来破解我师父,所研发出来的缚龙柱吗?”
“小子,我刚才已经警告过你了,不要太猖狂。”
“如果,你知道了这把刀的名字。”
“你还能够猖狂的起来!”
“我想,在我破了缚龙柱的法力之后!”
“如果你的师父还不来,我可能会让你死得痛快一点儿!”
毕竟,镇元子,天生就不喜欢,那做起事儿来,特别嚣张的人。
说话狂妄的人,往往都是那特别无知的人。
“小子,你可给我站好了!”
“我要给我手里的刀,报上一个名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