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外面的朝臣,对于帝辛的变化。
知道的不是特别清楚。
而近身的太监,还有服侍帝辛的宫娥,知道的则非常清楚。
随着帝辛的一声怒喝。
守卫在门久的太监,马上就走了进来。
“圣上,不知道你有什么吩咐?”
帝辛更怒了。
毕竟是终日,服侍在自己身边儿的人。
竟然不会揣摩自己的想法。
这样的人,不他妈的该死吗?
进来问话的太监,还跪在地上。
却没有想到,那大祸已经临头了。
“金甲武士,把这个即不长眼,也没有长耳朵的东西,拉出去,给我砍了!”
毕竟,金甲武士,是活动在皇帝身边儿的武装力量。
对于皇帝,有着那绝对的忠诚。
这些人,只听命于皇帝。
所有的行动,也只对皇帝负责。
听到帝辛的喊声。
立刻涌进了四个金甲武士。
把那个进来问话的太监,给拉了出去。
没有了人,进来问话。
也就没有人,出去看那击鼓撞钟的人,到底是谁?
于是,又怒喝了一声。
“来人!”
可是,等了半天,竟然没有任何一个,太监还有宫娥,进来问话。
你妈的,自己身边儿的人,竟然不听从自己召唤。
这是拿自己,不当一回事儿了!
这样的事情,自己绝对不能容忍。
毕竟,自古就有的古训,自己还记得特别清楚。
那就是君为臣纲。
父为子纲。
夫为妻纲。
难道说,自己身边的儿的人,不知道这里面的含意,到底是什么吗?
你妈的,敢于轻视自己的人,都必须得死。
“来人,守卫在外面,所有的金甲武士,都给我进来!”
哗啦!
如同潮水一般,有五十多个,当天正在当值的金甲武士,马上就涌了进来。
“去,把等候在外面,前来服侍本王的人,都给我拉出去砍了。”
金甲武士,只听命于帝王。
马上走了出去。
来到了帝辛寝宫外面的堂屋。
把等候在外面,三十多个太监,还有十几个宫娥,一起押了出去。
皇帝身边儿,不能没有那服侍的人。
马上就换了一批,新的太监和宫娥。
大家看着,那被押出去的人。
心里顿生困惑。
任何人也都知道,那伴君如伴虎,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含意。
也就是说,到了皇帝的身边儿。
是死是活,好像都不是阎王爷说了算。
而是要看皇帝的心情,到底怎么样!
如果,今天皇帝的心情好。
可能自己的生命,就能够捱到明天。
如果皇帝的心情,今天不好。
弄不好,自己的脑袋,眼下,也就极有可能会落地。
刚刚到来的一群太监。
心里在想,如果听到皇帝的召唤。
是先进去好呢?
还是不进去好呢?
思来想去,好像任何一个人,心里都充满了疑惑。
毕竟,刚才进去最早的太监,人头落了地。
而刚才,想要躲避,那掉头的灾难,而迟迟不敢进去的人。
最后的结果,同那个最先进去的人,也没有任何差别。
也同样是人头落地。
因此,大家都觉得现在的帝王,太不好伺候了。
前也不是,后也不是。
每一个当值的太监,或者是宫娥。
在当值的这一天,整日里,都会提心吊胆。
可是,既然来了。
也不能都不说话。
万一触怒了帝王。
脑袋还是保不住。
于是,有一个宫娥,挺身上前。
走进了帝辛的寝室。
“敢问大王,你刚才生气,是不是为了想要知道,到底是谁这么不长眼睛?”
“搅了大王的雅兴。”
“触了大王的霉头。”
“竟敢在外面,聚众闹事!”
虽然,这个宫娥说出来的话,都是一些颠倒黑白的语言。
可是,竟然对了帝辛的胃口。
“对了!”
“你派人,出去给我看上一眼!”
“看看,到底是什么人?”
“在外面瞎折腾呢?”
当然,在说话的时候,仍然是衣不蔽体。
怀里,还在紧紧地搂着妲己。
两个人的身体,还紧紧地缠绕在一起。
宫娥出去了。
虽然,这个宫娥,也只是在帝辛的心里,留存了一点儿好感。
可是,那个妲己,却对这个宫娥,有了深刻的印象。
时间不长,还是刚刚进来的那个宫娥。
又走了进来。
“启禀大王,在外面击鼓撞钟的人,是那个当朝的宰相——商容。”
“还有,亚相比干!”
“如果大王,再不召见他们!”
“他们就将直接闯进王宫!”
真是找死。
宫娥的回话,再一次触动了帝辛心中,那忍耐的底线。
“来人,把那个商容,给我拉出午朝门外,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