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何家两兄妹也是来到了火车西站。
“哥,我们去哪儿?”
何雨水就算现在脑瓜子不是那么灵光,但也知道了自己的哥哥要把自己带去某个地方。
“你不是想见爹吗?咱们就去保定。”何雨柱笑了笑,摸了摸何雨水的脑袋。
没错,他准备了一个月的计划就是在大年初一这个时间段去保定找何大清。
为什么要那么做呢?其实也很简单。
第一就是在收到何大清的信件时,他已经察觉到了这个老小子好像有点奇怪。
具体是什么不知道,但肯定是有问题的。
虽然他不认为以何大清的性格会在女方那里受欺负,但也不好说。
何大清在四合院能够算的上的人物,自然是因为他那混不吝的风格。
不过这是因为大家伙都在一起生活那么多年了,彼此间多了解。
所以才会彼此谦让。
大家都知道你是这种性格的人,所以说也不会过多计较。
但你到其他地方就不一样了。
白寡妇那一家的性格怎么样?何雨柱不清楚。
可是按照原着,何大清在退休没多久之后就被赶回了四合院。
就足以证明这白寡妇一家也不是什么好鸟。
可能是把何大清榨干吸干之后,直接一脚就踹了。
再加上也没听说这两个人有什么爱情的结晶。
那也相当于是没什么顾忌了。
所以到退休之后,被人一脚踹了也挺正常的。
更别说白寡妇膝下还是有几个儿子的。
大儿子好像比他都稍微要大那么一两岁。
一个寡妇这三个儿子,何大清搞不定也挺正常。
所以这一回他去保定也是想看看到底怎么回事,说不定还能够帮自己老爹撑一下场面。
毕竟这个便宜老爹在这大半年的时间里面,也是说话算话,每个月都写信回来,而且都会寄钱。
算得上是还有点做爹的本分。
但凡这个老登跟以前一样,不管不顾的话。
何雨柱也不会管他的死活。
自己的选择,自己买单。
“真的吗?太好了,我好久没见爹了。”
何雨水一听,顿时就蹦蹦跳跳的,小脸上满是兴奋。
对于她一个小女孩而言,父亲还是挺重要的,哪怕揪着为数不多的父爱,也还是会让人怀念。
“嘟嘟嘟…”
很快一辆前往保定的火车驶了过来。
依然还是传统的绿皮火车。
何雨柱带着何雨水也是直接就上了这辆绿皮火车,然后就前往保定。
看着疯狂倒退的事物,坐在座位上的何雨柱也是有点感慨。
这是他第1次坐这个年代的火车,还别说,这感觉确实跟后面的绿皮火车没什么区别。
除了座位差一点没空调之外,也没什么太大区别了。
内心也期待着何大清可别搞什么事儿。
兄妹俩也就只有这一个爹。
何雨水则是老老实实的将自己的脑袋依靠在哥哥的肩膀上面补觉。
小嘴一嘟一嘟的煞是可爱。
何雨柱笑了笑,再次看向窗外。
而此时的四合院。
刘海中在得知何家兄妹去保定之后,也是急的跳脚。
一旁得贾张氏也是骂骂咧咧的。
一个免费的顶级大厨没了,那可确实是太可惜了。
毕竟顶级大厨挺难找的,更别说还是个免费的。
没办法,刘海中就只能赶忙去其他胡同找个厨师来顶替。
手艺虽然说一般般,但最起码做个酒席还是没问题的。
而贾张氏则是心疼自己又少了几块钱份子钱。
本来还想着让何雨柱出个大血的,谁不知道这个家伙如今在顶级大酒楼当主厨,一个月的工资也是让人可望不可即。
每天都能够带各种硬菜回来,简直是羡煞旁人。
没想到却跑了。
可恶啊,这何家人一个都鬼精鬼精的。
砰砰…
敲门声响起,来自于何雨柱家旁边的屋子。
“淮茹,起床啦,婶婶们来给你收拾。”
因为今天是酒席的原因所以说秦家庄也是来了好几个人。
秦父秦母之外,还有那些个大妈邻居。
这些个婶婶也是准备给她们家的侄女儿好好的捯饬一下。
“嘶…”
秦淮茹也是云里雾里的,慢慢的站了起来,一站起来就感受到了下半身那钻心的疼痛。
显然是昨天那疯狂的一夜,让她的身体也是有点招架不住了。
“那个家伙是属驴的吗?”秦淮茹紧皱绣眉,小脸上有着一丝痛苦。
昨天在经过那两个小时的狂风暴雨之后,她也是从一个女孩变成了女人。
过程很猛烈,但结果显然不太好。
要不是她是个乡下丫头,每天下地锄地,估计昨天都很难扶着墙壁走回来了。
就算如此,现在她的身体状况也是有一种让人麻酥酥的感觉。
每走两步都能够感受到那种撕裂感。
可是又必须得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因为如果昨天的事情被人发现的话,那她这一辈子的名声就毁了。
心里面也不愿埋怨起了那个大高个。
这家伙怎么这么狠心!
秦淮茹是又气又怨又羞。
同时还提心吊胆。
大喜之日的前一天,却被其他男人给…
呼…
“我来了,婶婶…”
秦淮茹赶紧起床,打扮一下自己,面带微笑,装作若无其事的打开了房门。
只是她那眼神底下的慌张,还是无法遮掩。
但好在大喜之日,大家伙也没有过多注意。
“淮茹啊,过了今天晚上你就是真正的女人了,以后就能过上好日子了。”
“那必须的,咱侄女儿长得这么水灵,那是他们贾家赚到了。”
“来来来…婶婶们给你打扮一下,不能丢了咱们秦家庄人的脸。”
几个婶婶进来也是七嘴八舌的说着。
一边说着一边也是开始给秦淮茹整理着新婚装扮。
秦淮茹也没有多说些什么,她也怕自己身体的异样露馅儿。
只能听之任之。
只是每当闭上眼睛的时候,脑海里面都会浮现出那道高大的身影。
还有那狂风暴雨的过去。
俏脸上也不由浮现出一抹羞红。
婶婶们还以为自己的侄女害羞呢,所以也是乐呵呵的。
大喜之日怎能不紧张呢?
只是那个家伙去哪里了?
秦淮茹心中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