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浩楠再一次尝试,斧头劈开柴后,也擦着他的小腿过去了。余禾试图阻止:“算了,你这个方法容易砍腿。”
蒋敦豪也试图拿回斧头:“你失去劈柴的资格了,让开吧。”
何浩楠又拿了一块木头:“等一下,最后一个。”
在蒋敦豪的口头指导上,这块柴算是劈下来了。何浩楠:“好,劈完了。”
几个人靠在柱子上看陈少熙挑战劈柴,何浩楠穿着摸鱼服,又挺着他那棉服肚子问:“诶?怎么就我疼啊?”
余禾:“因为你出生的时候,没点劈柴技能卡。”
陈少熙一个劲儿的点头:“对,我真的关注了好久劈柴的主播了。”
夕阳西下,晚饭进行时——
又是集体‘侵占’一号房的一天,李耕耘问陈少熙:“你是读的表演专业还是戏曲专业?”
陈少熙:“戏曲专业。”
李耕耘:“你是戏曲专业?正儿八经的?”
陈少熙:“对,我没学过表演。”
李耕耘故意问道:“川剧是吧?诶,不是。京剧?”
“哈哈哈哈哈哈哈——”吃饭的几人听到李耕耘这么说忍不住笑起来,咋滴,这么久了不知道我们少熙学的啥?
赵一博:“在我们三哥的眼里只有川剧。”
余禾抽了张纸:“因为我们三哥是川渝娃娃噻。”
陈少熙无奈的说道:“昆曲!”
李耕耘执着的问:“那你们学川剧吗?”
陈少熙:“不学啊。我学昆曲的哥,我为什么要学川剧?”
“学京剧吗?”李耕耘看陈少熙扶额,赶紧补道:“就只学昆曲。”
“对。我们学戏曲跟学表演不一样,我们有分的。”
“那你学不学黄梅戏?”赵一博故意逗他。
陈少熙疯了:“我学昆曲的!为什么学黄梅戏?!”
余禾笑着说:“别逗他了,少熙要疯了。”
鹭卓问道:“那你学的啥?”
话题突然扯到余禾身上,余禾感觉大事不妙,说的飞快:“播音主持。”
李耕耘:“播音主持……那你为啥要当演员啊?”
余禾挠了挠头:“我播表生啊。”
卓沅:“啥是播表生?”
余禾解释道:“就是播音和表演双修,一个主修一个副修。”
赵一博:“那你很厉害诶。”
余禾摇了摇头:“没有,我不属于那种天选之子。播音和表演都特别吃专业,我是从小就开始练的。”
李耕耘:“那少熙你是进了学校之后,才选的昆曲,还是说也是从小就学的?”
陈少熙:“也差不多是从小。”
赵一博三秒记忆:“所以你在艺校的时候学的就是川剧。”
陈少熙沉默了:“……京剧。”
少年之家人均空耳大师,李耕耘问道:“怎么又扯到经济上了?”
王一珩为他哥护驾:“你们真有意思,吃饭吧,吃饭吧。”
吃完饭后,余禾和赵小童正在刷筷子,何浩楠对两人道:“别洗了,别洗了,下水道堵了。”
余禾甩掉筷子上的水:“啊?那咋办。”
赵小童:“拿个管子捅一捅呗。”
李耕耘站在水池前,沉思几秒。转身拿了副手套,何浩楠:“挑不出来,我用筷子。”
李耕耘摆摆手,开始采取按压的方法,余禾好奇的问:“为啥要放这么多水?”
经过李耕耘几下按压,下水道成功疏通,何浩楠:“嗯?哇——有点东西。”
李耕耘:“其实最好是要找一个……”
余禾:“马桶塞?”
李耕耘:“不是,跟这个口差不多的,那种塞子,捅两下就通了。其实就是一个压力的问题。”
余禾:“专业,太专业了。”
何浩楠:“帅。”
余禾一扫而过何浩楠手中,带有明显蝴蝶结印的筷子。等等……这不我刚刚放回去的筷子嘛?
余禾尖叫道:“何浩楠,你完了——你居然要用我的筷子捅下水道!!!”
何浩楠一边躲避余禾的攻击,一边解释:“不是,我没有要拿你筷子捅——你听我解释——”
二号房里的蒋敦豪默默戴上耳机:哎——又是鸡飞狗跳的一天啊。
2022年12月14日,种地的第25天,天气晴!
晾晒日——宜休息。今天是等待种子沉淀的一天,少年们也罕见的穿上了平日里只能挂在墙上看着,或者是塞在行李箱里等待‘宠幸’的白衣服。
一大早,余禾拿着把小剪子准备剪刘海。结果一出门,就看到赵一博在镜子面前修他的鬓角。
鹭卓和卓沅也从地里逛了回来,鹭卓指着余禾和赵一博:“这俩人。”
卓沅:“你看这小刘海和小鬓角剪的啊。”
赵一博剪完鬓角,看见鹭卓的头发也有些挡眼:“来,鹭卓。”
鹭卓一惊:“我就算了吧。”
余禾——典型的看热闹不嫌事大:“二哥,你刘海都挡住眼睛了。”
鹭卓为了不‘任人宰割’,什么话都能说:“我非主流啊。”
“你必须剪。”卓沅作为鹭卓家属发话了。
鹭卓想退两步,结果赵小童吃着东西,站在他身后,直接堵住他逃跑的路:“我可以帮你剪,来。”
鹭卓连忙说:“别别别,不是。我这头发,我这发量,再打薄就有点不礼貌了。”
李耕耘:“不不不,不打薄,就给你把,刘海修一下。”
几个人点点头,鹭卓招架不住,直接坐在凳子上,说道:“鬓角吧,鬓角太乱了有点。”
赵一博夹着鹭卓的头发,正要动剪刀,李耕耘提醒道:“你这个……直接推了就行。”
“哎呀呀——耕耘来,我的学徒。”赵一博果断把剪刀递给李耕耘。
“这个,你这跟屠宰场杀猪的一样。”鹭卓看着气势汹汹的李耕耘,慌张抓着一旁的空气。
李耕耘拿着剪刀蠢蠢欲动:“这剪刀跟了我十多年了。你相信我,剪完不好看你扇我。”
“那我先扇你呗。等等等等等等——哪有这么剪的!往前往前!”鹭卓的头死命往后仰,但奈何被卓沅掐住了后脖颈。
几人正围着鹭卓看热闹,蒋敦豪从仓库拿了化肥袋。余禾看着逐步靠近的蒋敦豪问道:“又整上新道具了?”
他把袋子往鹭卓脖子上一套:“来来来,正式营业。”
鹭卓:“我觉得,我像不像待宰的羔羊?让我看一下,真的,让我看一下!”
何浩楠按住鹭卓蠢蠢欲动的肩膀:“不用不用,真不用。”
蒋敦豪看着鹭卓那“没区别”的发型,还是犹豫了一下:“鹭卓,你觉得他们可不可以信任?信任的话我就去洗头了。”
鹭卓:“可以的大哥,你可以真信任。”
种地美发店,今日生意兴隆!蒋敦豪搬着小板凳坐在了院子中间:“我相信你们,来吧。”
余禾甩了甩袋子,一把围上蒋敦豪的脖子:“来来来,围上,有没有夹子?”
蒋敦豪扯着袋子说:“不专业,不专业!一般助手都会问客人紧不紧。”
赵一博:“好好好,紧不紧,紧不紧。”
蒋敦豪:“还行。”
“高级理发师”赵托尼在线为您服务,世界吵吵闹闹,身后鹭卓的叫声把蒋敦豪也弄紧张了:“别!别在后面打闹!别在后面打闹!”
赵一博:“给我大哥整紧张了。”
余禾拍着何浩楠:“我要笑疯了,鹅鹅鹅——”
蒋敦豪紧张的问:“可以了吧?”
赵一博看了他几秒:“嘿嘿——”
蒋敦豪唰一下就站起来了:“嘿嘿啥啊?你看着我嘿嘿啥啊?”说完就要往镜子那冲。
赵一博笑着说:“挺好的,挺好的。”
余禾只是去鹭卓那凑了个热闹,再一转脸,看着蒋敦豪站在镜子前紧张的不行,一头雾水的问:“咋了,咋了?”
蒋敦豪指着赵一博控诉道:“他看着我嘿嘿。”
鹭卓剪完头发后,回屋照了一下镜子,默默戴起自己的帽子。
李昊问道:“挺好的啊,比你之前好多了。”
鹭卓急忙解释道:“不是,主要是我不太习惯这样。”
今日理发店结束营业,值日生小赵和小余进行最后的清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