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烧退了,不过还有可能复烧,回去得隔离啊,现在四肢酸痛吗?”
余禾点了点头,医生:“注意一下饮食规律,饮食也要以清淡为主。这是你男朋友吧?守了你一夜嘞,隔离期间我建议分开隔离,行,我再去给你开点药。”
余禾刚想解释,那医生转身就走了,留下何浩楠和余禾在病房里。何浩楠道:“饼导还有一会儿才能到呢,我们先出去吃点东西?”
等何浩楠和余禾吃完早饭后,饼导的车也开过来了,两人一上车,饼导说道:“我现在送你们去隔离酒店,吃过饭了吗?没吃的话我带你们去吃点。”
余禾病恹恹的点了一下头,何浩楠道:“吃过了,我带她喝了点粥。”
余禾靠在车上,迷迷糊糊的快要睡着了,车已经停在酒店门口,饼导把他俩送到房间门口,还在不断叮嘱:“尽管现在羊的人比较多,但是你们还是不要串门啊,有什么事在手机上说。”
何浩楠把余禾扶进房间,确保余禾睡着后,才回到自己房间。
—二号房私密马赛群聊—
何浩楠:回来了。
你们都怎么样了?
李耕耘:躺着,我感觉我还挺好的
赵一博:我啥事儿没有,就是嗓子疼,浅烧了一下
蒋敦豪:疼,哪都疼。
何浩楠:我困死了,我们几个隔离的酒店是同一个吗?
【酒店位置】
蒋敦豪:1
赵一博:1
李耕耘:1
怎么样了?
何浩楠:这我可以有的说了,大飞跃
不过@有机敦我有一个问题
她昨天晚上问我是不是鹦鹉
赵一博:对鹦鹉这么执着
李耕耘:你怎么说?
蒋敦豪:【让我听听.jpg】
何浩楠:我说为什么问我是鹦鹉
她说因为她喜欢鹦鹉!!!
她问了我两遍!!
【小孩偷笑.jpg】
蒋敦豪:啥?就这?你管这叫大飞跃?
何浩楠:?
有什么问题吗?
赵一博:没有问题吗?
李耕耘:她昨天烧成那样了,都晕了
还能说出这话?
不是,哥们儿你这么爱?做梦都想这个
何浩楠:不是!
她真的这么说的!
她昨天还拉着我睡的觉呢????
蒋敦豪:弟弟,你脑子坏了吧?
见几个人不相信,何浩楠怒刷n条讨厌你的表情包,打算去洗个澡,结果刚站起来,就感觉头晕脑胀的,一下又栽回到床上:完了,我也招了。
何浩楠拖着残躯给自己泡了包莲花,又躺回床上,强撑着给余禾点了个外卖,手机屏幕停留在与余禾的聊天页面,那条别忘拿东西的信息都没发出去,他就睡着了。
余禾被门铃声吵醒后,裹着被子打开门,门外站着一个小黄外卖员姐姐:“您好,何先生给您点的外卖。”
余禾迷迷糊糊的往屋里看了一眼,又对外卖员道:“他为啥给我点外卖啊?”
人人都有一颗八卦的心,外卖员也不例外:“是姨妈巾嘞,你男朋友真细心,隔离期间晓得给你点卫生巾,还不少呢。”
余禾脸一红,急忙接过卫生巾。回到房间一看:确实不老少……谁家好人买卫生巾一次买十来二十几包啊?
余禾半夜总是反复的烧,直到隔离的第五天,烧才彻底退下去。退烧后,她先给何浩楠发了条道谢的信息,又问他怎么样。
何浩楠很快就回复道:我就刚开始头晕,现在好很多了。
你彻底不烧了?
余禾:对的嘞
余禾放着音乐,拿手机拍摄已经丢失很久的vlog:“羊了是真难受,今天刚恢复,大家怎么样啦?这是我给小何的小鸭子们设计的小房子,不过我还在想配色。”
余禾在粉白和红黄之间犹豫了不到两秒,她拍了张图片直接扔给了何浩楠。
余禾在床上摆了一会儿,手机响了起来,余禾接听视频,一张放大的脸怼在镜头前。
余禾弟弟:“姐,你咋样啦?我看你种地的vlog到第34天就没了,要不是有人怀疑你羊了,我还以为你跑了呢。”
余禾无奈的笑了笑:“今天星期三,你不上课吗?”
余禾弟弟脸上的笑容一垮:“我也羊了,你是不是没好全啊?怎么讲话还是有鼻音?我猜你这次又哭了,你每次发烧都会哭。”
“那没办法,我不经烧啊,你自己在家吗?爸爸和大美女呢?”余禾看她弟光明正大的在那玩电脑,随口问道。
余禾弟弟:“他们都不在家,我玩一会儿这个,就要开始玩数独了。我不打扰你休息了啊,你多注意身体。”
挂断电话后的三天时间里,余禾给每个人都画了专属的q版小人,又改善了一下何浩楠的小房子。
2023年1月1日,除了余禾和王一珩还有些见风咳外,其他人倒是都康复了。
李耕耘:“hello,hello~”许久不见,想鼠你们了?(???w???)?~
蒋敦豪:“就是你!离他远点儿,领头羊。”
王一珩立马为他三哥说话:“耕耘哥好了。”
蒋敦豪扇着眼前清晰可见的灰尘:“一进来就一股灰。”
几人齐聚二号房,蒋敦豪:“让你给我们说一下,绍刚老师过来那天开会的事情。”
王一珩:“小问题,小问题,咱们今天是干小工就行了。”
李耕耘:“施工队来搞?”
赵一博:“今天就要来了是吗?”
一阵机器行驶的声音传来,余禾趴在窗口看:“哇——柯师傅开着他的挖掘机来了。”
李耕耘:“罐车也来了。”
何浩楠:“这是要先铺水泥路?”
蒋敦豪看着往下倒的水泥,有些震惊:“嚯——有点儿大工地的感觉了。”蒋敦豪对王一珩说道:“咱这一院子,如果靠咱手工拌,那得拌死,拌到明年第二季开播了,我们都没拌完。”
王一珩看着师傅用木刮把地刮的十分平整,感叹道:“你看那边地多光滑,太丝滑了。”
赵一博:“有手法。”蒋敦豪问道:“师傅,这活我们能干吗?”
师傅挥了挥手:“干不了。”
王一珩又问另一个师傅:“哥,这个师傅干多少年了?”
师傅:“他做十几年了,至少二十年。”
王一珩惊了:“那比我岁数都大。”
赵一博:“你还没生下来,人家就开始干了。”
下午一点三十分,地坪工作完成。
赵小童:“咱没沙了好像,得去搬点儿沙。”他走到外面一看,水泥路还未凝固:“哎呦,外面进不去啊好像。”
“从后面爬进去试一下。”何浩楠单手翻了进去。
赵小童:“嚯——你真厉害。”
何浩楠:“要几袋?”
赵小童:“我觉得最起码得十袋。”
“我从外面接吧。”何浩楠又翻了出去,接住赵小童递给他的袋子。
几人合力把袋子运到一号房门口,鹭卓问道:“这个多久能踩啊,这个。”
赵小童:“嗯……两天?明天应该差不多了。”
鹭卓:“那这岂不就是篮球场?”
赵小童:“那随便打,咱还有新的篮球架。”
鹭卓惊了,追问道:“真的假的?是那种正经篮球架?”
两个小时后,一号房的已全部铺好。赵一博提议道:“我们要不要有一点仪式感的东西啊?毕竟新年。”
鹭卓:“可以啊,新年第一天。”
赵一博:“我想放那个砰砰砰——的那个。”
鹭卓问道:“窜天猴?”
余禾:“我想要仙女棒,那种呲花。”
蒋敦豪:“买去呗那就。”
赵一博一阵小跑上车:“出村喽,出村喽,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