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神色凝重地抱着黄梨花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林二立即明白北定府里发生了事情,他在林深和黄梨花上了马车之后,一路飞快驾着马车疾驰回到了小院。
林深对林二转头说道:
“叫华仁过来。”
说完就抱着人回到了屋内,华仁匆匆忙忙地赶来,就看到面色潮红,被五花大绑的黄梨花躺在床上扭动,不用号脉,她也能猜个大概了。
可,等号完脉她的神情愈发严肃,林深在一旁惶惶不安:
“如何?”
华仁将黄梨花的手放回去,说道:“太晚了。”
她刚说完这句话,在床上的黄梨花便拉住了华仁的手,作势要将她拉到床上,并且抱着她的手掌在轻舔,神情已然迷离,只有下意识的欲望,
这一幕看得华仁微怔,手掌心传来的湿润感,让她不自觉地喉咙滚动了下。
林深见状眸色一沉,将华仁直接拉开,华仁踉跄了一下,用手擦了擦袖子,不满说道:
“又不是我伸过去的,是姐姐自己凑上来的。”
“你刚才说的太晚了是什么意思?”
华仁停顿了一下,随即叹气道:
“就是解药已经不起作用了,姐姐被下的这个药有个别名叫一刻钟,就是喝下这个药一个时辰内没有服用解药,那解药就会失效,必须都过交合的方式才能解决。”
“而且这个药之所以能够持续这么久,是因为下了药之后,不会马上发现异样,而是配上檀香粉,方能起作用;所以你是怎么看着姐姐的,一连两个步骤你都没有发现,拖到现在连服下解药的时间都没了。”
华仁的语气带着谴责,林深却没有说话,低头看着床上因为难受而不断扭动的人,他似下了决心,沉声说道:
“你出去吧。”
华仁顿了下,目光微闪,她意识到林深要做什么的时候,她不知为何又想到师傅提醒她的事情,她临走前说道:
“姐姐将来很有可能会恢复记忆的。”
林深将床帘放下,把黄梨花身上的绳子解开,暗哑着声音道了声:
“嗯,我知道。”
华仁似轻叹了口气,推门出去,将门轻轻关上。
林深低头看着在自己身上乱动,没有一点技巧地啃咬自己的脖子的时候,眸眼一暗,将她缓缓放下:
“这种事情应该我来......”
说完,在对方已经因为难受而哭泣泛红的眼中,缓缓低下了头,黄梨花狠紧抱住对方的脖子,两唇相贴之时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喟叹。
不断的有衣服从床上丢出,木床发出了嘎吱的声音,一声吃痛的呻吟传来,而后床幔便是剧烈的晃动。
黄梨花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这样的感觉熟悉又陌生,她一遍遍喊着他的名字,不知疲倦。
她也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声声呼唤是对眼前的人的致命诱惑。
林深低头,突然,他张嘴在细腻白皙的肩膀上咬了一口,而后将唇移到了她的耳畔,沙哑地轻吐了声:
“轻点,你弄疼我了......”
气息轻吐在她的耳蜗处,让她愈发难忍,他皱眉晃神,体验到了痛苦和快乐两种交错的感受。
他低头看了眼她清纯又带着欲望的眼神,小嘴微微喘息张开,他感觉要死在她的身上了......
床幔持续剧烈的晃动,里面不断地传来呻吟声,终于在后半夜的时候传来了求饶声,还有一道几乎无法听清的声音:
“嫂嫂…”
她浅浅轻吟,他埋在她的脖颈处喘息,不断地呼唤着眼前的人,即使她已经双眼迷离,几近晕厥。
直至天光微亮,室内才恢复了安静。
......
林深将黄梨花擦洗干净,上了药之后,等华仁过来,便离开了屋内,他对着门外的林二说道:
“去北定府。”
只希望左也已经成功带了颜回出来。
等林深到了北定府的时候,还不到卯时,却发现这府里灯火通明,守卫似乎比昨晚还要多,门口的人见他来了也没阻拦,而是直接迎他进去,似乎知道他会过来。
他心中升起一抹不安,脑海中思考着可能出现的情况。
如今这般,很可能是左也没有成功将人带出去,而且颜回还因为没有解药而犯了错。
他边走边想着这最糟糕的情况的对策,在走到前厅的时候,他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只是没有想到,颜回确实是犯了错,他确实同别人苟合了,却不是丫鬟,不是别家小姐,而是北定家族的嫡女,北定容。
“林深,你终于来了,他们将颜大人强行扣押了下来,一定要说是颜大人强要了那北定容。”
左也说这话时眼眶都红了,半夜的时候颜回根本没有意识,就被他们灌了好几桶冷水,后面辗转醒来,他们却还打人,现在颜回身上都是棍棒的痕迹,还被那些人关在了柴房里头,生死难料。
林深脸色一沉,此事非同小可。
他知道是有人下药了,但是他并未抓到下药之人,并且还没有证据证明,若是颜回真被北定家的人定下了强奸的罪名,那几乎是死罪难逃。
但,他们难道就愿意为了惩罚一个人,而毁了北定容的名声吗?
这事要是传出去一点风声,北定容几乎再无法在权贵中选择亲事,自此要么孤独一生,要么选择赘婿,他们会甘愿如此吗?
况且,此事涉及两国的人,而事情是发生在北定府的宴会上,他们亦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但,如果不愿,那此时他们是打算以此事来谋取什么?
思及此,他扫了眼前厅坐着的人,人并没有很多,只有北定家族的掌权人北定衾和北定墨两人,甚至连北定容都不在此,
另一边则是左也和他,再无他人。
看来,他们也并不想将这件事情闹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