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家别墅内，佣人们正在各自忙碌，看见贺笑笑回来，没人主动上前问候，管家王妈瞥见她，直冲冲走到她面前，好不客气地拽住她的胳膊：“少爷在上面等你，还不赶紧收拾收拾上去伺候？”
    “王……王妈，我还……还没吃晚饭。”贺笑笑忍着手臂上传来的剧痛，战战兢兢地说道。
    “吃晚饭？你也不看看几点了？厨房人都下班了！
    你还真以为自己是大少奶奶？再一天到晚在外面鬼混，你就等着被大少爷赶出贺家吧！”
    贺笑笑身材清瘦，被人高马大的管家拽得跌跌撞撞。
    她知道王妈是故意的，她今天回来得并不晚，何况贺琅有吃宵夜得习惯，厨房二十四小时备着厨师。
    “去梳洗干净！然后把咖啡送到少爷书房里去！”
    贺笑笑被王妈推进客房浴室，后者丢下睡裙就离开了。
    贺琅的爷爷去世前逼着贺琅娶了贺笑笑，婚后贺琅一如既往地讨厌她、憎恶她，从来没给她过好脸色看，在床上更是想尽办法羞辱她。
    贺笑笑站在花洒下，任凭水柱冲刷着全身，贺琅有这么多女人，他又这么讨厌她，可为什么他还是会拉着她上床？
    或许是厌恶她到了极点吧。
    为了让她痛苦，贺琅不仅外面养了女人，甚至更过分的时候，会把那些莺莺燕燕带回家，当着贺笑笑的面亲热，有几次还让她去为他买计生用品。
    她仰起头，水珠顺着面颊流下，滚烫得让人分不清是水还是泪。
    贺笑笑深吸了口气，硬逼着自己不去想那些难过的事情，想起下午林洛兮教她的曲调，她忍不住哼唱起来。
    贺琅走进客房，听见水流声和少女的歌声，心头一颤。
    贺笑笑清秀苍白的小脸浮现在眼前，贺琅没察觉到自己正嘴角上扬。
    “心情不错啊？”
    男人低沉的声音突然响起，贺笑笑拿着毛巾擦头发的手不自觉抖了下，毛巾落地，她不知所措地看向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的贺琅。
    “少……少爷……”
    贺琅不许她直呼他的名字，更不能叫老公，所以直到今天，她都称他少爷。
    “还不快点滚过来！”
    贺琅见她磨磨蹭蹭的，干脆起身一把将她拽过去按倒在沙发上，然后一手摸进浴袍。
    “不要……”贺笑笑惊呼着，伸手按在他的手臂上，阻止对方进一步动作。
    冷不丁被男人死死捏住下巴：“出去上几天班，竟然敢忤逆我了？”
    “我……我有点累，今天能不能……”
    “不能！我警告你贺笑笑，今天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你哄着爷爷逼我娶你，就要有被我折磨的觉悟！”贺琅眼底泛红，笑容狰狞可怕。
    贺笑笑害怕地闭上眼睛，微颤的睫毛像振翅蝴蝶，在贺琅心头轻挠了下，令他下腹的欲火片刻间冲至头顶。
    他猛地扯开女人的腰带，洁白的身体上还留有之前欢好的印记，贺琅喉头发干，瞬间化作野兽，不管不顾地运动起来。
    痛，浑身都痛，贺笑笑紧闭双眼，泪水不停从眼角滑落。
    这么痛苦，那就唱歌吧。
    贺琅低吼出声，气喘吁吁地趴在女人身上，听着她用颤抖的声音轻哼曲调，心头突然一软，忍不住伸出手指抹去贺笑笑眼角的泪：“你想学画画就去学，你想上班就去上，只要你乖乖的，不要再惹我生气……”
    我还不够乖么？贺笑笑紧咬嘴唇，泪水怎么都止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