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
黑猫状态下的猫鬼扭头对着后面发出叫声,白封连忙跟上。
他正在追踪程傲的去处,看看这家伙到底想搞什么。
最后,跟踪到了某个城中村的小巷子里,这里都是些四合院,属于是城中价格最高的地段了。
‘这家伙来这种地方干嘛?’
黑猫在追踪到某个四合院的门口时,就停下来了。
白封也没有让它进去,因为对方认得猫鬼的黑猫形态,被看到的话,很可能会猜到是自己在跟踪。
所以,他让子母鬼的子鬼进去偷听,子鬼虽然没啥攻击性,但隐蔽能力很强,母鬼攻击性极强,尤其在子鬼受到伤害时,甚至会发狂暴走。
母鬼留在外面,将子鬼听到的话转告给白封,这也是祂们的能力之一,母子连心。
‘小友,看来你的情况很不错,已经开始苏醒了。’
程傲:‘还不够,现在知道的太少了,另外....我有种不好的预感,似乎哪里出问题了。’
‘不着急,这个只能循序渐进,最近和你有所关联的只有鬼校,如果你有预感,可能是那里的问题。’
‘但是那地方,有个凶灵守着,按理说应该没人能随意进出。’
程傲沉默片刻,语气凝重地说:‘不,有个人能进去,他是唯一不惧凶灵的,也只有他可以安全探索鬼校,并且从鬼校得到的钥匙,也在那人手上。’
‘你是说那位掌控了凶灵级鬼新娘的?’另一个声音的主人话语也变得有些迟疑,似乎有些忌惮:‘会不会这人也是.....’
‘不可能!’
话没说完,程傲就很确凿地否认,随后就听到他阴沉地说道:‘不管是谁,只要敢挡在我的路上,都得死!’
程傲:‘中元节快要到了,不能浪费机会,等整个世界都乱起来.....其它事,等之后再说,我需要时间来苏醒,你找机会,给那人找点麻烦,最好能直接干掉。’
‘他身边的家伙也别放过,还有,那件事,怎么样了?’
另一个声音的主人:‘已经准备好了,对方的路线都查清楚了。’
‘行,那我先走了,到时候通知我。’
双方的谈话到这里也就结束了,白封让子鬼先出来,然后躲藏到转角的位置。
不一会,就听到院门打开的声音,等人走远后,白封才走出来,看着关闭的院门。
现在他有两个选择,要么冲进去直接把人给逮了,逼问对方。
要么是等到晚上,看看这两个家伙到底想干什么。
经过短暂的思考,白封决定先不动手,看看这俩家伙到底要干嘛。
另外,他让子鬼先跟着四合院里的家伙,监控对方。
而自己则继续跟踪程傲,直到晚上八点多,后者接到个电话后,就急匆匆地往某个地方赶去。
白封就远远地吊在后方,直到进入某个人少的小街道,就看见对方躲在转角处偷看。
虽然很好奇,可现在也过不去,只能是等着了。
大概十多分后,从那僻静的小道里传来些吵闹的声音,好像有人吵起来了。
这时,程傲走出去,猛地大喝一声:“住手!”
然后他就冲过去了,白封见状赶忙过去顶替偷窥的位置,探头张望。
‘咦?怎么是这家伙?’
他眼珠子转了转,似乎明白怎么回事了,四下看看,目光锁定在街边那几个垃圾袋上,脸上露出坏笑。
小道内。
“小子!别多管闲事!”几个混混中的光头男恶狠狠地进行威胁,随后就将程傲给围起来了。
程傲横跨一步,挡在女孩面前,冷笑着嘲讽:“就你们几个,还想对付我?”
这句话激怒了那几个混混,于是直接围上来。
在放了几句狠话后,混混一方直接动手了。
不过两分钟的功夫,那些混混就全都被撂倒了。
解决这些人后,程傲呵斥着让他们滚,混混一方也是挣扎着爬起来,快速离开现场。
眼看那些人的身影消失在小道的转角,程傲刚要转头,却眼前一黑,鼻子也闻道一股恶心的酸臭味,接着脑袋就受到连续的击打。
似乎有好几个人,他想要反抗,却受到更多伤害,只能怒吼着抱住头,蹲下身尽量护住自己。
大概两三分钟后,在听到一阵脚步声后远去后,程傲才扯掉头上的袋子,头发上沾染着恶心粘稠的液体,散发出阵阵酸臭味。
可他没有空在意这个,因为周围已经没有人在了。
“啊啊啊!!你*的!哪个狗**!艹!!”
眼看计划中的目标也不见了,气的程傲是破口大骂,等发泄一番后后才捂住额头,铁青着脸离开。
。。。。。。
“哈哈哈哈哈!!爽!”
任青莲疑惑地盯着眼前戴着口罩狂笑的家伙,虽然对方只露出上半张脸,但她依旧可以认出,这声音实在太耳熟了。
“你怎么会在那里?”
“我?当然是跟着别人过来的啊。”白封拿下口罩,这不过是预防措施,万一对方撕破垃圾袋,口罩就是第二重防护。
“跟着别人过来....那群混混,还是救我的那个人?”
任青莲是个很聪明的人,立马就意识到这件事似乎有什么隐情。
“救你的那个。”
她听完后若有所思地带点点头,继续问道:“这是一个针对我的局?”
“聪明啊,虽然不知道那家伙到底想干嘛,但你可能会有点特别。”
“特别漂亮?”
“你好自信啊。”
但是,不管白封怎么看,都看不出她有什么特别。
倒是任青莲却有种莫名的感觉,似乎他的身上,有种让自己熟悉的感觉。
“你身上好像....”说着,她顺着冥冥之中那种感应伸手往白封的口袋摸去,隐约触摸到一个硬邦邦的物体,但后者马上就躲开了。
“干嘛?”
“你口袋里有什么?”
白封愣了下,伸手从裤口袋里拿出那枚令牌。
在他拿出这东西后,任青莲的视线就完全锁定在上面,接着皱起眉头,一只手按在太阳穴的位置,嘴里倒吸着冷气。
“嘶!”
“怎么了?”
“不知道,但是看到这个东西,我总觉得很熟悉,而且脑袋疼。”
闻言,白封看下手里的令牌,又看看她,心中感到奇怪,居然对阴差的令牌觉得熟悉?
难道她也和阴间异常有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