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片血肉模糊,让在场众人都不忍直视!
眼看着女人最后的这一口气,也马上就要断掉了。
梁正赶忙帮着医护人员,将女人送上了救护车。
在此同时,突然从楼上走下来了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婆。
她目光狰狞的盯着这个被救护车抬走的女人。
随后,便开口对着梁正说道:
“你是警察么?我要自首!
这女人是我的儿媳妇,她之所以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全都是我一个人做的!
她如果要是活不了的话,那我就来为她偿命!
我跟你们回警局,所有的法律责任我都愿意承担。”
梁正上下打量着这个老太太,她看样子大约在六七十岁的年纪。
慈眉善目的模样,实在是不像是会做出这种事情的人呀。
梁正开口对着她询问道:
“你说这个女人是你的儿媳妇?
是你将她折磨成了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那你家中现在还有其他人么?
你还有没有同伙和帮凶?”
“我家里就还有一个中风的老头子。
他现在已经半身瘫痪,只能卧病在床。
我不是都已经跟你们说过了吗?
这整件事全都是我一个人做的,和其他人没有半分关系。
我现在就和你们回警局,该给我判什么刑我都认。”
此时,只见那个报案人的邻居大姐也上前几步,满脸惊讶的说道:
“老太太,你说什么?
居然,是你选择对自己儿媳妇下毒手的?
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呀?
刘大姐她是多好的一个人啊,
你怎么忍心用如此残忍的方式虐待她呢?
你看她那副被你折磨的生不如死的模样,
这已经不仅仅是简单的虐待了,你简直就是要对她赶尽杀绝呀。
你们老两口,刚从外地搬过来和儿媳妇住没有多久。
居然,就发生了这样惨绝人寰的事情。
刘大姐要不是为了方便照顾她那个中风偏瘫的公公,也不会引狼入室让你们搬过来住。
那样的话,她就不会遭此一劫!
你这老太婆简直就是作孽啊。
刘大姐要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这可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
警察同志,您一定不要放过她,要为刘大姐主持公道啊。”
梁正听了邻居大姐的话,也赶忙追问道:
“您说这老两口,是新搬过来没多久吗?
那从前,都是这位刘大姐和她的丈夫两个人住在这里吗?”
邻居大姐犹豫半晌后回答道:
“这个刘大姐的老公,好像是在外贸公司工作。
我们平时很少见到他回家,只有刘大姐自己一个人居住在这里。
这不,两个星期以前,刘大姐的公公,因为突发脑中风导致了偏瘫,在乡下老家里没有人照顾。
刘大姐这才好心将他们老两口接来了这里住。
可真没想到,就是这短短的几天时间里,竟然出现了这样的事情。
我们这些做邻居的,真是为刘大姐鸣不平呀。
像她这样孝顺的好儿媳妇, 最后居然会落到这样的下场。
你别看这个老太婆长得慈眉善目的,但其实却是个人面兽心的老巫婆。”
梁正见受害者的年纪似乎也不小了,于是对着邻居大姐打听道:
“这被害人平时都是自己居住在这里吗?她和她的老公没有孩子吗?”
邻居大姐摇了摇头说道:
“这对夫妻总是聚少离多的,恐怕想要孩子也是不容易的!
据说,他们已经结婚很多年了,
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两人却始终都没有一儿半女的。”
此时,那个投案自首的老太婆,已经被小警员直接带回了警局。
梁正也自然而然,进入到案发现场仔细勘察了一番。
而那个瘫痪在床的老大爷,见警察进来也有些慌张。
这老大爷由于脑中风,导致的说话也不是很清楚。
他吞吞吐吐地对梁正说道:
“我...我什么也不知道!
我只听到儿媳妇在隔壁屋凄厉的惨叫声,但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梁正上下打量着这个七旬的老人。
随后开口问道:
“那个老太太对受害者施暴的全过程,
你是全程都在隔壁的吗?”
老头子嘴歪眼斜的点点头。
“我这老头子现在腿脚不方便,自然是哪里都去不了。
那全过程我都在隔壁的房间里听着,
但是,我却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只听见,我老婆一声声的骂着儿媳妇,说她是水性杨花的贱货,肚子里还怀了野男人的孽种!
她可能就是想给这个贱女人一点颜色瞧瞧吧。
毕竟,我儿子常年不在家,
她现在突然间说自己怀孕了,谁知道她肚子里怀的是谁的种。
这不过,就是我们自己家的家务事而已,怎么还会惊动你们警察了呢?”
“家务事?现在那位刘大姐被虐待的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了!你们居然还有脸管这叫做家务事。那可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啊!”
梁正对着这个老大爷厉声呵斥道。
而此时,那个在医院里被抢救的刘大姐,也命悬一线的在进行抢救。
梁正第一时间赶到医院了解情况。
而刘大姐的主治医生,全都摇头对梁正说道:
“警察同志,这名被害者的伤势实在是太重了。
她身上的伤口全部都大面积的感染发炎,导致的全身的炎症。
我们所有医生都在用最好的抗生素,全力的对他进行抢救。
希望能用药物,控制住他身体炎症的反应。
但是...但是能不能撑过这一关,全都要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梁正听了这话也是心中一沉,他连忙对着医生追问道。
“这个刘大姐是不是现在还怀有身孕呢?她肚子里的孩子怎么样了?”
医生也被梁正这话问的一愣,随后说道:
“肚子里的孩子?这被害者肚子里压根儿就没有什么孩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