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明志看着一秒昏睡过去的毛承平。
一脸不解的问道。
“这个姓毛的是什么时候醒的?”
“怎么一醒来就这么的呱噪。”
“看来还是下午的那拳留有情面了。”
“这一拳的剂量够他到明天下午的了。”
李斯柏:“.....”
你下手轻点,再把我的唯一证人给一拳送走了那就完了。
紧接着王明志严肃的说出目前的处境。
“李先生,我们刚刚去外面侦察过了,门口至少有50多辆汽车,2对方的人数也在百人以上。”
“三个出入口全部被堵死,下面只能由我来开车带着您冲出重围,让敬客去吸引火力。”
李斯柏:“.....”
再一次无语住了。
虽然自己的这两位保镖身怀绝技,武艺超群。
但两个人怎么跟上百人斗嘛。
这不是拿鸡蛋砸石头?
强如真子弹,也只能一个打十个而已。
而且真子弹如果遇到了真的带子弹的,一枪就给他放倒了。
李斯柏叹了口气。
王明志不解的问道。
“李先生,您是还有更好的办法吗?”
“现在的情况已经迫在眉睫了,我们不得不赶紧..”
李斯柏目光坚定的看着他。
“有。”
“那就是,下面你们两个回去好好睡觉。”
“什么?”王明志和赵敬客的眼睛瞪的跟绿豆似的。
这个时候还睡觉?
怕不是疯了?
李斯柏下面说出的这句话,让他们觉得更是疯了。
“我自己一个人出去就好。”
王明志用身体挡在了李斯柏的面前。
神情既着急又严肃道。
“李先生,不行。”
“这太危险了。”
“外面那么多人,我们是不可能让你一个人出去的。”
不爱说话的赵敬客这时也走上前来。
“是的,李先生,我们和你一起。”
他们以为李斯柏是去送死。
但是李斯柏知道自己是去干嘛的。
他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
从不。
这可是廉政公署的门口,并且在预见未来里他和何祝琼的对话场面已经上演过无数次了。
“放心,我又不是不会回来。”
接着酒店里的电话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李斯柏当然也知道是谁打来的。
“喂,魏署长,这深更半夜的,何祝琼这是又给你安排活了啊?”
电话那头的魏署长明显的愣了一下。
“你怎么知道是我?”
“说吧,魏署长,别兜兜转转了,再绕圈子一会天就该要亮了。”
魏署长表达了此通电话的来意。
“是这样的,何祝琼说她现在已经到廉署的门口了,想和你见上一面,聊一聊。”
“她让我通知一下你,仅此而已,至于见不见,李先生这完全是你的个人人身自由,由你来决定。”
李斯柏爽快的回复道。
“魏署长,帮我转告给她吧。”
“转告什么?”
“这个电话挂完后我就会下去。”
“滴...”
李斯柏随即挂断了电话。
但是王明志和赵敬客却像两个门神一样死死的堵在房间的门口。
“李先生,不可以。”
“李先生,除非你答应让我们俩陪你一起。”
李斯柏被二位的“护主”精神给感动到了。
他直言道。
“大志,敬客,直到明天晚上的7点之前,我们就在这里,因为这是最安全的地方。”
“所以我下去只是跟老朋友聊两句天,我就会上来了,你们俩个现在回屋休息便可。”
话是这么说,但是两个人还是纹丝不动,如同两个雕塑。
李斯柏见拗不过。
叹了口气。
“真的是,有觉不睡,非要陪我一起折腾。”
“那就一起来吧。”
随后两个人走在前面,李斯柏走在后面,三个人就这么下了楼,朝着廉署的大门口走去。
廉署的大门口,灯火辉煌,明光烁亮。
闸门处有一位女子正在寒风中站着。
她的身后是无数辆汽车,无数车灯照在了她的背影上。
逆着光看不清女子的模样,但是如此身段,不禁让人感叹。
轻盈如柳般,优雅如诗韵。
从头到脚的每一个曲线都仿佛经过精心的雕刻,完美的恰到好处。
这位女子抬起了手,身后的车灯全部由远光变成了近光灯。
女子的面容显现了出来,正是何祝琼本人。
呃,如果只看身处的话,称得上是20多岁的妙龄少女。
看到脸的话,这就不好猜了,只能感叹一句,称得上是一位精致的少妇。
何祝琼望着缓缓向自己走来的李斯柏。
她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出来。
“柏弟,好久不见啊。”
李斯柏示意让大志和敬客不要再往前。
他独自一人向前走了几步,与何祝琼一道门之隔。
也依然笑容如旧。
“琼姐,别来无恙啊。”
下一秒的何祝琼就忍不住的开始直奔了主题。
“柏弟这话说的,我有恙无恙,接下来还要看柏弟想怎么进行下去啊。”
“我和柏弟都不是绕圈子的人,我就直接问了,需要多少?”
何祝琼一副尽在掌握且势在必得的神情。
“什么多少?”李斯柏脱口而出。
“柏弟,咱俩就没必要扯东扯西了,直接挑明吧,多少钱可以让这件事情结束。”
“是彻底的结束。”
“给我一个数字。”
李斯柏笑了。
“你大概是误会了。”
“这钱怎么给也给不到我身上,证据都是毛承平提供的,你有机会的话,可以和他谈。”
何祝琼立刻也笑了起来,笑的比他夸张多了。
“别逗我笑了柏弟,就凭他那个猪脑子,他拿着证据打着灯笼都找不到应该交给谁,那个蠢东西。”
“你在背后一定都不仅仅是推波助澜的作用了,而是全权包揽,操控全局的作用啊。”
“所以,我不找你,我找谁呢?”
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何祝琼的脸色已经不是笑嘻嘻的了,转变成一种阴险中透露着凶狠。
可惜这套在李斯柏面前压根不管用。
说句比较搞笑的话。
她在里面踩缝纫机的画面都已经在李斯柏的脑中出现n次了。
留给她的自由身已经不多了。
她横任她横呗。
还横得了几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