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丽大营,无功而返的将领去找大将军,“没抓住,他们骑兵来了,副将被射死了。”
大将军脸色一沉,“死了?他可是太后侄子。”
“属下无能请大将军降罪。”
大将军摆摆手,“两军交战,互有死伤,你没有错,这次你可摸清情况,大齐将士战力如何?”
将领回答,“末将只遇到骑兵,我们骑兵没有一战之力。”
大将军愁呀,可愁死他了。
派人去跟大齐军队求和,人家不搭理他们。
要不是有两国交战不斩来使的说法,使臣估计都回不来。
真狠啊,就因为被人算计,就要踏平半岛。
大将军把报信的人叫来,盯着他问,“那个军师,我们是抓不住了,要是二十万大军再战败,高丽就完了。”
来人一身灰色衣服,长得有些黑,正是在鸭绿偷偷跟在大齐军队后边的那个人。
这人闻言道,“你们抵挡不住,我又能如何。”
大将军深施一礼,“金先生可能召集我们半岛高手,刺杀他们军师?”
这位金先生不愿意,召集高手可是要银子的,他哪里有?
“不行,我没钱。”
大将军有些愕然,然后恍然大悟道,“金先生放心,银子不是问题,只要能阻挡大齐平高丽,多少银子都行。”
金先生听大将军这么说,那还犹豫什么,有本事缺银子的人多的是。
陈景铭没能再出大营,整天都被凤翊盯着。
凤翊说了,他来征东大军,就是为了保护陈景铭的,要是陈景铭出事,他就是立再大的功劳,都不管用。
陈景铭……!
陈景铭没有阵法可以借鉴,只能在地上画蛇。
“张州,你去抓条蛇来,咱们研究怎么杀蛇。”
张州,“二公子,杀蛇很简单,破长蛇阵不容易。”
抓来一条无毒蛇,陈景铭指挥几个亲卫逗蛇。
看蟒蛇怎么捕猎,攻击猎物,还有蛇缠绕,变来变去,就一招,蛇缠绕,然后就是一张嘴了。
陈景铭让人把蛇抓头抓尾,放到地方看它还在那里扭动,顿时没了耐性。
抽出佩剑把蛇砍断,看他上半身还在那里折腾,又砍了一剑。
蛇死了,除了还有意识的蛇头,都不会动了。
陈景铭好像明白了,这么简单啊。
回头问君临,“宰父元帅想出怎么破阵没有?”
君临摇头,“没有,都在想着去探阵。”
陈景铭去了帅帐,看大家都在,他清清嗓子开口道,“我觉得吧,长蛇阵没啥了不起的,它不就是不能打一处嘛。”
宰父信等人看着他,想听听军师思路。
“我觉得,不用费那么大劲,咱们就乱拳打死老师傅,兵分四路。
一路打蛇头,一路打蛇尾,中间在给它拦腰截断,让他首尾不能相顾。”
宰父信听到后眼睛一亮,这个办法好,不过怎么是兵分四路?
陈景铭;我能说我把蛇切了四段吗?
陈景铭,“一队人马,看谁压制敌军厉害就去帮谁。”
不是帮助弱者,谁强帮谁,这样就能用最快的速度,解决掉那部分兵马。
剩下的不用说都明白了。
军师不愧是军师,这个军中名阵,就要被除名了。
知道了破阵之法,后人不会再布此阵。
十几个将领一起商量,然后是调兵遣将,几个将领带一队人马,怎么打都商量好了。
第二天,除了守粮草辎重大本营的,全军开拔,去打窝巨城。
大将军没想到大齐这么快就来破阵,十万大军真敢打,他们可是有二十万人。
窝巨城外,二十万人排列成长蛇阵型,迎战大齐军。
等到大齐军队开始破阵,就看到整齐军阵忽然分成四股。
三股人马分别冲向阵头,阵尾,还有一股人马,呈现尖刀队形,直接朝中间冲去。
大将军冷哼道,“真以为长蛇阵是那样好破的,中间人最多,只会让你死的最快。”
结果呢?
这些人从怀里掏出手雷,开始往外扔,一颗手雷,炸伤十几个人没问题。
谁让这些人站的密密麻麻的,一边扔手雷开路,一边往里冲。
关键是,这些人外边的人拿长刀长枪捅人,里头的人向外扔手雷,不一会,长蛇阵就被拦腰截断了。
这时候就是刀枪与肉体的搏斗,狭路相逢勇者胜,大齐将士百战老兵,杀人不眨眼。
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现在比得就是勇猛。
高丽这边一多半都是抓来的壮丁,小部分原本就是军士,可是也没有打过这种仗。
战场比得就是勇猛,除了悍不畏死别无他法。
陈景铭骑马在远处观战,看到大军冲锋整个人都觉得热血沸腾,这就是战场,是热血拼杀。
陈景铭指着郭凤仪那里,“元帅,从右侧杀进去,能最快制敌。”
宰父信也看出来,郭凤仪攻打的那处,高丽兵明显战力不足。
宰父信命令最后一支大军加入战场,郭凤仪看到元帅来了,知道自己这里就要赢了。
果然,宰父信加入后,高丽兵将明显力不从心,加上身旁的人不断倒下,承受不住,军阵开始溃散。
宰父信是元帅,那些小兵根本招架不住,有将领迎上来,没打几个回合,就被宰父信砍翻。
杀了几个将领后,高丽兵将胆小的开始往回跑。
宰父与郭凤仪汇合后,一起往中间杀去。
八万人对二十万,大齐将士不占人数优势。
谁让人家手段多呢。
陈景铭让人架起小型投石机,往另一股那里扔炸药。
“看准了,别炸到自己人。”
“军师距离太远,要不然我们再往前走走?”
陈景铭还没说话,凤翊道,“你们可以去,军师不行。”
陈景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