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铭找来西门域郭凤仪等人议事。
“陈景轩被扶桑抓了,当做人质扣了起来。
估计要不了几天,扶桑人就得过来告诉我,要想陈景轩平安,就乖乖的放弃攻打扶桑本岛。”
啥?
所有将领没有说话,反而眼神乱飞。
【扣押了陈景轩做人质?】
【听说陈景轩以前是军师书童,军师大哥入朝做官后,接手了陈家家业。】
【这次来抓军师回家的。】
【军师没抓回去,他反而让扶桑人抓了?】
【就说跟扶桑人做买卖不靠谱吧。】
【你看看,货物他们要了,银子也没拿回来。】
【军师家里赔钱了。】
陈景铭看大家神色怎么都怪怪的?
咳咳两声,把乱飞的五官的众人打断。
“扶桑残忍无德,扣押我们大齐商人,是对大齐最大的挑衅,我决定,过了新年,就攻打扶桑本岛。”
大家一听,全都喜上眉梢。
原本军师是让他们自己打的,现在陈景轩出事了,军师决定亲自指挥。
这波军功又稳了。
扶桑天气太冷,北方尤其多雨雪天气。
北海道那里下的雪有三四尺深,有的地方大暴雪,能有一人多深。
长留岛地处南方,下的雪不大,所以大军开始准备出征事宜。
火药,准备起来。
扶桑地界火山多,硫磺挺多,硝石郭凤仪过来时,给带了许多。
陈景铭还是相中了硫磺,这东西九州岛就有许多。
这里火山多,不要钱的硫磺捡了好多。
这次陶罐直接就弄成了土罐。
只用土做成罐子形状,晾干后,装上硫磺,以后用硫磺攻城点火用。
扶桑河流也可以好好利用,就是扶桑山地多过平原,,有些不好利用。
陈景铭也不气馁,事在人为,自己兄弟不能白遭一回罪。
陈景铭叹气,本来我都吃斋念佛了,你们又逼我嘎嘎乱杀。
我能怎么办,为了救出我兄弟,只能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在紧锣密鼓的准备下,迎来了汉人的新年。
今年是立春跟春节遇到一起了,这是个好兆头,新年新春,新气象。
所以,必须把本州岛打下来。
过年大家陈景铭让人包饺子吃,吃的是海鱼馅的。
你还别说,虽然岛上粮食少,可是,海里海鱼多。
海鱼刺少,几万大军吃了几个月,竟然都吃胖…呃,吃壮了。
新年一过,扶桑来人了。
见了陈景铭,就说了,陈景轩在扶桑做客,希望军师能够冷静。
陈景铭看一眼这个缺心眼使者,让人拖出去砍了。
陈景铭派人去救小九,十二亲卫比武后,太叔琰,张州带人去救小九。
他登上点将台,对扶桑本州岛发动战争。
“扶桑无德,私下无故扣押我大齐商人,还故意挑衅大齐,竟然敢以人质要挟我大军,如果不灭扶桑,岂能壮大齐声威。”
“今日特告祭天地,非是大齐以强凌弱,只为替我大齐无辜百姓要一个公道。”
“昭昭之心,天地可鉴。”
说完把酒倒在点将台上。
点将台上一溜的将军,听到陈景铭诰词,嘴角直抽。
军师想打本州岛久矣,要不是天气太冷,早就打下来了。
扶桑递了一次刀子,就是不知道他们自己受不受得住。
大军开始准备,水陆两路大军进攻本州岛。
天气还没有转暖,大齐将士就开始攻城放火。
这让躲在家里过冬的扶桑人都傻了,这么冷的天气他们就开始进攻?
大冷天的,还让不让人活了?
还有没有天理了?
他们不知道,大齐将士穿的厚,不惧怕冰冷的天气。
这一次,大齐军一改往日作战风格,烧杀抢掠无所不做。
老人杀,女人杀,男人更要杀。
本州南方血流成河。
这一次,把扶桑人杀的吓破胆。
他们以前打九州岛等地三座岛屿,根本没有这么杀呀?
好多人还是从那里逃出来的。
扶桑百姓听说是幕府扣押了大齐商人,招来大齐报复,对这些贵族不满起来。
围攻幕府让他们放人,平息大齐人怒火。
— — —
太叔琰张州等人坐船到了新海府,坐小船偷偷摸上岸。
等找到小九安排的人,扶桑本州岛已经打到木管山脉了。
本州岛岛中间是山,四州才是平原,所以耕地极少。
想要把扶桑打下来,山脉是必须进的,这里头的小村小镇也不少。
再说太叔琰找到线人,知道小九被送到内地,只能走山串岭的去找人。
还好,白朴留下的记号清晰可见,一路走了好一百多里,才找到山谷里的庄园。
太叔琰跟张州观察四周,庄园围墙不高,就是里头看押的有一两百人。
难怪小九不跑,他只带了三四十人,明面上的只有六七个下人,难怪那些扶桑人敢扣押他。
太叔琰跟张州正琢磨呢,白朴突然冒了出来。
小九带的人一看是白朴,惊喜不已,“白朴,你,你怎么成这副模样了?”
白朴现在,白披风都成灰披风了,主要是,这人满眼都是幽怨。
白朴摆摆手,“我嫉妒的。”
太叔琰等人跟着他走到远处,才听白朴娓娓道来。
“轩少爷被带到这里后,几个家族都送了各种美女过来,给轩少爷享用。”
太叔琰一听,啥玩意?
白朴幽怨的接着说道,“轩少爷不愿违背家规,把那些人赏给了大柱唐二他们。”
说到这里,白朴嫉妒的眼珠子都要红了。
“我每天在外边吃雪,吃没有咸味的烤肉,他们几个,每天都换着女人睡,每天出来一脸的春光灿烂。”
太叔琰张州………
所有听到的人………
“后来,我才知道,那些女人是几个家族派来借种的,每个人在庄园住五天,就会换一波,大柱他们生生换了十几波女人。”
太叔琰,“…….这个,确实有些过分了。”
白朴在外边受冻挨饿,他们在里头颠鸾倒凤,确实气人。
太叔琰拍拍白朴肩膀,“行了兄弟,谁也不知道他们被抓进去是给人pei种的呀,要是早知道,怎么也得把你关进去。”
白朴翻个白眼,“可别,前几天我看到大柱子走路腿都打飘,人都虚了。”
啊,这一晚上多少次啊?
能把人都弄虚了?
打住话题,几人开始谈论怎么救人。
白朴在这里监视一个多月,早就琢磨过多种法子。
“我发现这些人都爱喝酒,给他们下点迷药就行,他们戒心很小。”
太叔琰觉得挺好,有损招不用,难道留着它生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