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阳公主懵懂的眼睛看着小九,小九无奈解释道,
“你又没有犯错,就为了一个男人放弃公主之位,傻不傻。”
昭阳公主小声道,“可是我是公主,你就不肯娶我。”
小九无语,“我只想过正常夫妻生活,而不是,见妻子一面都要请示,就凭你的性子,一准被那些管家嬷嬷拿捏。”
昭阳公主震惊在原地,忽然又哭了起来。
小九……
“你别哭啊!”
小九麻爪了,女孩子真的都是水做的,“你怎么有那么多眼泪?”
昭阳公主这次真伤心了,怎么哄都哄不住。
小九急了,“我的姑奶奶,你说怎么样你才不哭?”
昭阳公主眼泪婆娑的看着他,“我想嫁你。”
陈小九点头,“我回去就自杀,然后,跟你埋一块。”
昭阳公主被吓住了,“让你娶我你就去死?”
同时心也凉半截。
小九惆怅道,“你快哭死了,我你死了我还能活吗?”
“………”
魏启听到禁卫军禀报气的咬牙,“小九这家伙,怎么就不松口娶昭阳呢?”
魏启忍不住了,黑着脸出现在小九面前。
小九,“……”
“草民小九见过皇上。”
魏启冷哼,看了一眼泪水婆娑的女儿,“别哭了,他不娶你,以后找个比他家世好的。”
小九看到陈景铭,用眼神求救。
陈景铭真想揍他,当局者迷,小九他只要提出要求就行,干嘛不说呢?
小九不敢啊,他压根不知道皇帝看重他,就觉得皇帝是看在两位公子面子上,才这么容忍自己。
不得不说,小九还挺会借势。
魏启没好气的冷哼,一群人去了就近的一家小饭馆。
里头人都请了出去,魏启大马金刀坐在那里。
“娶朕女儿委屈你了?”
小九摇头,“草民不敢。”
魏启一拍桌子,“昭阳亲自过来请求赐婚,你倒好哄了朕的女儿,还不想负责?”
小九不敢抬头,谨慎言辞道,“皇上,草民先前不知道赵阳是公主。
皇上,草民只想娶妻生子,夫妻恩爱一生。
公主府规矩多,草民自幼不受约束,恐怕误了皇室名声。”
魏启……
扭头看向陈景铭,陈景铭小声道,“规矩是皇上定的,想让公主过什么日子,还不是皇上一句话的事。”
魏启真是服了陈景铭,“你早就有这个想法了?”
陈景铭急忙摇头,“臣,也是这阵子才琢磨起来,或许那里还不完善,比如,公主府里驸马也可以是男主人嘛!”
魏启不高兴道,“这怎么行?”
陈景铭两手一摊,“臣无能为力,皇上雄才伟略,这种小事焉能难住吾皇?”
真是,狐狸窝里出狐狸,陈景轩不愧是跟着陈景铭长大的,两人一个德行。
魏启带着昭阳公主回宫,小九送别皇帝,后背出了一身冷汗。
他自跟着二公子,没少见皇帝,还被皇上皇威吓出一身冷汗。
随从询问他,“小九少爷,你还好吧?”
小九摇头示意没事,皇帝的女儿真不好娶。
小九坐着陈景铭马车回了侯府。
下马车后,陈景铭拍拍小九肩膀,
“我估计明天赐婚圣旨就得下来,开国以来,驸马被重用的人不多,所以,小九呀,你要想参政,估计会有阻力。”
小九苦笑,“二公子,我就想正常过日子,咱家不能都参政,正好我还可以管理家业。”
陈景铭嘿嘿一笑,“你呀,你以为,皇上为何非要你娶昭阳公主?”
陈景铭不再跟小九多说,回了自己院子。
第二天,赐婚圣旨就到了。
特意表明了,陈驸马跟公主住一起,是公主府第二位主子。
小九接了圣旨,从此成了大齐陈驸马。
而且,不用守那些约束驸马的规矩。
魏启赐下一座公主府,命人修缮好,做为昭阳公主成亲住。
陈家,
“小九配了公主,聘礼要准备好,咱们看个黄道吉日下聘。”
指婚也得有聘礼,娶公主,聘礼只能更多。
于是,陈家库房大开,陈景铭在半岛跟扶桑得的那些珊瑚,人参。
绫罗绸缎,头面首饰,玉石摆件,名家字画,还有白银五万两。
陈景铭庆幸道,“还好以后咱家不嫁皇室,要不然真攒不住家底。”
陈景铭看着那个琉璃摆件,眼神忽然一亮。
闲来无事,不如研究研究玻璃?
于是陈景铭派人去河边挖沙子,他要用。
他让孟远舟找了几个会冶炼的人来,然后,他要烧沙子。
陈景铭除了上朝,回来之后就跑到制作坊,忽悠人用炼铁炉子烧沙子。
几个铁匠面面相觑,这个陈太傅莫非脑子有疾?
听说有烧金银铜铁矿石的,没听说沙子也能烧。
“大人,不用放水搅拌,做出模型,就像做陶器一般?”
陈景铭摇头,“沙子加水你能塑形?”
好像不能。
陈景铭道,“让你们干嘛就干嘛,其他的不用你们不用操心。”
那好吧,太傅大人要玩,咱们陪着就是。
然后在高温下,沙子慢慢的开始起了变化,怎么开始变成一坨了?
陈景铭上辈子没做过玻璃,就知道用沙子,里头加不加东西,他忘了。
反正做实验,烧炭不心疼。
于是,大火一直烧,烧到沙子变成了混浊的透明物体。
怎么做成成想要物件,陈景铭不会。
于是让打铁的铁匠,“你把那东西夹出来做出一个杯子形状。”
铁匠……
他不会做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