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婴带着陆桂皇回到明朝,来到客栈总部,绍菡月和肖青绣看到他们很诧异:“姐姐不是要去收集剩下的六大神器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陆桂皇忧郁的看着骆婴,骆婴怕他说漏嘴了,赶忙说:“不放心我师尊,回来看看。他最近怎么样了?”
肖青绣笑了笑说:“还算挺顺利的,从刚开始到工部负责修建军事设施,然后到刑部审核是否有冤假错案,现在已经升到朝廷兵部任职了。
沧茉神君自从你走后,一直都修身养性,特别喜欢研究佛学,到处游历各种佛寺,追求神仙之道。之前到会稽山阳明洞筑室,自号为阳明子。现在干脆把名字都改了叫王阳明。”
骆婴眉头紧锁,惊讶的说:“啊!晋升是挺快的,只是怎么都是武职啊?他的理想是要成为一代圣贤,那不是这些工作跟他的理想有很大差距吗?他会很苦恼吗?”
肖青绣无奈的说:“那肯定是了,他深陷其中很苦恼又无法改变现状,所以才经常到佛寺寻求心灵的慰籍,还到九华山,寻求一儒一道的指点,但并未实现自我的突破。”
骆婴难过脱口而出的说:“如果当年请文曲星君来就好了,高中状元的话,就能进翰林院,就是他擅长的文字研究了。”
陆桂皇自责的看着骆婴压抑的说:“都怪我,每次都拖累你。”
骆婴看他情绪低落,赶忙安慰他说:“桂皇哥,你不要自责,你哪有拖累我啊?要不是你,我们怎么可能建立了商业帝国啊?”
陆桂皇愧疚的看着骆婴说:“可是我....”
骆婴抓着他的手,给他眼神暗示说:“过去的都过去了,别放在心上。”
骆婴轻叹一口气说:“或许师尊要成为一代圣人,就必须要经历很多挫折,才能让他开悟。”
这时,真武大帝走进来,看到陆桂皇跟骆婴诧异的说:“你们怎么这么快就回来?”
骆婴给了陆桂皇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陆桂皇赶忙点了点头。
骆婴对着真武大帝笑着说:“我怕我师尊初入职场会不适应,所以,回来看一下。”
真武大帝突然瞟了一眼骆婴脸上的伤痕,大惊失色,一把抓过她查看,发现她脖子上和手上的伤,失控的问:“你身上怎么会这么多伤,谁伤了你?”
骆婴紧张的一时失语,不知怎么回答他。
真武大帝愤怒的抓住陆桂皇,逼问他:“你怎么没保护好她?她怎么受伤的?”
陆桂皇被他的质问吓到了,差点说实情了:“是....花玉尘.....”
骆婴惊恐的看着真武大帝脸色变得铁青,赶忙接过陆桂皇的话,对着真武大帝解释道:“是花玉尘军中的异兽,我为了练习近身格斗术对付神兽,所以跟他的异兽练习近身格术,不小心被那畜牲抓伤了。”
真武大帝紧盯着骆婴的眼睛问:“是真的吗?”
骆婴耸了耸肩,笑了笑很认真的对真武大帝说:“你知道的,我根本没学过近身格斗术,上次在市井不是都是你来解围的吗?”
真武大帝心疼的轻抚她的伤口说:“看来我要教你一些近身格斗术了,花玉尘不肯教你近身格斗术,只能我教你了,不然你连基本保护自己的能力都没有。”
陆桂皇惊恐的看着真武大帝,不可思议的问:“原来你早就知道,花玉尘跟骆婴的关系?”
真武大帝轻描淡写的说:“包括沧茉神君,我们所有人全都知道花玉尘和骆婴的关系,只有你不知道而已。”
陆桂皇更震惊了,诧异的问:“那你们明知道花玉尘跟骆婴有婚约,还不肯放手。”
真武大帝哈哈一笑,看着骆婴意味深长的说:“只要她一日没跟花玉尘大婚,谁知道他们最终能不能走到一起?最终她会选择嫁给谁都不好说?”
骆婴尴尬不已,慌乱的躲闪真武大帝那炙热的目光。
陆桂皇对真武大帝这番话深有触动,他想到骆婴跟尤将军说的“这不怪他,是我先伤他太深,毁了我跟他之间那份至真至纯的爱。他才会变成今天这样的。我跟他.....注定是.....再也回不去从前了,或许我跟他的缘分已经快走到尽头了。”
想到这他沉默不语,心里暗暗有了些想法。三人各自有各自的想法,都陷入沉默,现场气氛陷入僵局。
绍菡月赶忙打破尴尬的气氛说:“啊....哈.....姐姐回来了!王家是肯定回不去了!那接下去计划住哪呢?”
真武大帝看着骆婴抢着说:“当然是我镇国大将军府了!我不是要教你格斗术吗?到我镇国大将军学习起来方便些......”
陆桂皇急切的看着骆婴说:“那怎么行,你之前跟沧茉神君大婚前,都是住我们陆府的,住镇国大将军府不是会被人说闲话吗?”
真武大帝说:“有什么好说闲话的,之前骆婴不也嫁到我镇国大将军府了吗?况且我是她名正言顺的义兄有什么好说闲话的呢?”
陆桂皇听了不甘愿了,激动的说:“那我还是他名正言顺的表哥呢!”
骆婴头都被他俩吵大了,打断他们说:“好了,你俩都别吵了!我回来这件事也不能这么明目张胆的公开,要隐藏身份,免得被我师尊知道,又影响他的专注力!”
两人这才停下来,期待的看着骆婴,等待她的答复。
骆婴看他俩都这么期待的眼神,无奈的说:“这样好了,你俩府上我都各住三个月,住表哥府上时,我们就一起管理店里的生意,住义兄府里时,我就跟义兄学习近身格斗术,等到我的近身格斗术学成,我就回天界去。你们就继续留这照顾生意和我师尊。”
绍菡月看他们俩都不做声,掩嘴偷笑打趣说:“这个方法甚好,你俩就没得争了。”
骆婴跟绍菡月还有肖青绣一起回了陆府,晚上骆婴一个人站在花园看着天上的月亮,想起尤将军说的:“他自从风护卫那件事后,就总是对你失控,总是伤了你,又不肯哄你回来,让事情发展越来越复杂。让你们的关系越变越糟糕,越变越疏远。”
骆婴心里无限悲凉,想起跟花玉尘初恋时那些美好的画面;还有玉兰花林里那浓情蜜意的一世情缘;想到他知道她跟风护卫突破禁忌后失控得差点杀了自己,还有那些他羞辱自己的画面,那冰冷的暴雨里独自走回来的自己;想到他假扮小白狐偷偷待在自己身边的每一晚;想到他为她在十里八荒为她特意打造的那片玉兰花林和玉兰花小院复合后两人的浓情蜜意......心里波涛汹涌,逐渐被眼眶中的泪珠模糊了双眼。
突然手腕上传来的一阵阵痛楚,她抬起手腕,轻抚手腕上那些触目惊心的伤口。刚才脑海里那些美好的画面瞬间破灭,烟消云散。
只留下他对自己施暴时,恐怖如野兽的眼神,那些惊恐的画面,想到花玉尘说:“我霸道?我专制?哪个男人能容忍自己的老婆跟别的男人暧昧不清?你到处留情,朝三暮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