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婴走到军营外,唤来独角兽,骑上独角兽往玉兰林飞去。
花玉尘看到骆婴骑独角兽而去,赶忙唤来白龙,偷偷跟在她身后。
骆婴来到玉兰花林,思绪沉浸在她跟花玉尘在玉兰花林里的每一段美好回忆中,从他们初见时,玉兰花林里的点点滴滴,再到小院里普通夫妻的那几十年美好时光,再到复合时,重聚的美好时光。
骆婴轻轻抚摸着房间内的陈设,忍不住泪如雨下,她哽咽的说:“我们此生缘分已尽,我们在一起只会让双方陷入无尽的磨难与痛苦,若有来生,希望我们只是陌路,再也不要遇见彼此,再也不要相爱了!”
花玉尘站在她身后看了她很久,用读心术看到她在怀念他们之前的过往。
听到骆婴这句话,心破碎成千万片,花玉尘再也忍不住从后面抱住她,心痛万分的说:“你为什么会这样有这样的想法?我们之间的回忆那么美好,为什么要放弃?为什么对我们之间的感情这么没信心?”
骆婴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感受到这个熟悉的拥抱,震惊的转过身,看到花玉尘那张熟悉的脸,她的泪如断线的珍珠,纷纷滚落。
花玉尘紧紧的抱着骆婴,眼眶湿润,无比心痛的说:“你到底在害怕什么?到底在抗拒什么?以前你为了我,可以抗拒所有人对你穷追不舍的追求!可是为什么现在却开始抗拒我对你的感情了!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逃避我对你的爱?我的心好痛!好痛啊!”
骆婴瞬间双眼被泪水模糊,她抬起脸看着花玉尘,她心痛的说:“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是我配不上你那份至真至纯的爱!”
花玉尘感到内心被巨石压得喘不过,他痛苦万分的说:“我不要至真至纯的爱了,我只要你,我可以包容你的一切,包括......你心里爱着别人。”
骆婴听了他的话,更加愧疚,她伤感的说:“我不要你这样委屈的爱着我,我欠下太多情债,怎么都还不清了,我不愿意你这么痛苦纠结的去接受,这样对你不公平。”
花玉尘把她抱得更紧,哽咽的说:“不....你都是为了帮我收集神器....为了帮我守护天下苍生,才会让我们的关系渐行渐远。我想清楚了,我不要神器,也不要天下苍生,我只要你!我们回我们最初玉兰花林那个家好不好!我们隐居起来不问世事!只做对简单的神仙眷侣。”
骆婴痛苦的摇着头说:“我们回不去了,一切的都变了!我们再也回不去了!”
花玉尘听到这话如挖心般痛苦不堪,剧烈的情绪波动,牵动他的内伤,他捂住胸口,喷出一口鲜血。
骆婴看到他喷出血,慌乱的安抚他说:“你不要激动,牵动内伤了!你这两次被鲲鹏神君打成重伤的,怎么都不疗伤啊!”
花玉尘眼眶湿润,颤抖的说:“比起你不理我,拒绝我的痛,我根本感受不到身体上的痛。”
骆婴听到他这句话,感觉到心被扎入万把尖刀,她心疼的说:“你怎么这么傻啊!我帮你疗伤。”
花玉尘像小孩耍赖般,大声的拒绝:“不,你不跟我和好如初,我就不疗伤,让我痛死好了!”
他拉过骆婴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深情款款的看着骆婴,极度温柔的对她说:“你要帮我心里的伤先疗愈好,身体上的伤自然就好得快了!”
骆婴知道以花玉尘的脾气,这时候不能拒绝他,不然他就会一直不愿疗伤。
想到这骆婴假装对他妥协到:“好了!好了!我怕了你了!那你想怎样?”
花玉尘看她口气松动,激动万分,凑近骆婴的耳旁暧昧的撩拨她问:“你说呢?”
骆婴被他撩拨得面红耳赤,慌乱的说:“那我先帮你疗伤,等下疗完伤再....”
花玉尘看着她面红耳赤的模样心血澎湃,用温热的气息吹拂她的耳垂,挑逗的问她:“再什么?”
骆婴被他这一挑逗,心里怦怦直跳,躲闪的说:“等下再说。”
花玉尘用鼻尖蹭着她的脸,继续暧昧地撩拨她说:“不行,条件得先说好了,不然你又反悔了!”
这么亲昵的接触,让骆婴心里一阵酥麻,她支支吾吾的说:“那.....那你想要什么条件交换?”
花玉尘用力抱紧她,让她贴近自己,勾起骆婴的脸,用嘴唇轻触她的嘴唇,迷离的看着她的眼睛问:“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骆婴心里一紧,泛起一阵酸楚,她明白这将是他们的最后一次温存,从明天开始她将再也不属于他了。
骆婴不忍拒绝花玉尘,她不敢看他的眼睛,生怕被他看穿她内心的想法,会不放她走。
骆婴低下头,羞涩的点了点头,轻声应了声:“嗯!”
花玉尘看到骆婴不再抗拒他的态度,激动万分,他以为他们之间的关系就此迎来了转机。
骆婴运用灵力为花玉尘疗伤,花玉尘目不转睛的看着骆婴,骆婴被他那炙热的目光看得心里砰砰直跳,捏住他的脸,把他的脸转到一边,娇羞的对他说:“不许看!你这样我都集中不了精力给你疗伤了。”
花玉尘被她这句话彻底激起内心对她的强烈渴望,他一把抓住她的手,把她拉到怀里,热血沸腾,他努力压制着内心对她的渴望与冲动,在她耳边暧昧的挑逗她说:“真恨不得马上把你给吞掉!”
此时,如此暧昧有情趣的话语,在骆婴心里却像极了一把把锋利的小刀,刮得内心鲜血直流,她眼中的泪忍不住一滴滴的滑落,她知道,这或许是他们之间此生最后一次如此亲密无间的对话了,以后她成为沧茉神君的妻子,隐居在忘忧宫里,她跟花玉尘两人此生就再没有碰面的可能了。
花玉尘看到她泪,心里一紧,一阵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他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心疼的问:“怎么了?为什么哭了。”
骆婴赶忙收起悲伤的情绪,安抚他说:“是激动得落泪了,我们好久没有这么亲密的说话了。”
花玉尘心里一阵酸楚,紧紧把她拥在怀里,激动的说:“小傻瓜,我一直都在等你打开心扉重新接纳我,你喜欢听,我以后就天天说给你听!”
骆婴听到这话,眼泪完全收不住,像决堤的洪水崩溃而下,她紧紧偎依在他怀里,感受这熟悉的温度和这让她魂牵梦绕的玉兰花香。
骆婴继续给他疗伤,疗伤结束后,骆婴收起灵力,调整好气息,她抬起眼睛,看到花玉尘那炙热而期待的眼神,仿佛一团燃烧的火焰,无声地诉说着他内心深处对她的冲动和渴望。
骆婴的心猛然间提到了嗓子眼,她感到自己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她试图稳定自己的情绪,但嘴唇却不由自主地颤抖,声音也变得语无伦次:“那……那我帮你……把战甲长袍卸下来吧。”
花玉尘听了这话激动万分,他已经很久没感受过她如此主动了,花玉尘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迷人的笑容。
他轻轻摊开手臂,示意骆婴过来帮他宽衣。他的眼神始终紧紧地盯着她,那充满爱意的目光仿佛要将她融化。
这熟悉的场景,此时在骆婴内心却无比的苦涩,她强忍着眼中的泪,为他卸下厚重的战甲长袍,轻手轻脚地将沉重的战甲长袍挂上衣架,不经意间的一瞥,让她看见了花玉尘那身纱质单衣下若隐若现的健硕身姿。
那小麦色的胸膛厚实而坚实,八块腹肌如同精雕细琢的豆腐块,立体而结实,那男性特有的力量感和诱惑力让她心跳加速。
骆婴的脸颊瞬间泛起一抹绯红,红晕迅速蔓延至耳根,她迅速垂下眼帘,假装镇定地继续整理战甲长袍,却掩饰不住内心的慌乱。
花玉尘见状,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他猛地一把将骆婴横抱起来,大步流星地走进纱帐内,将她紧紧禁锢在自己的怀中。
骆婴的双手抵在花玉尘的胸口,心跳如擂鼓般急促,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花玉尘的双眼中燃烧着对她浓烈的冲动与渴望,那火焰仿佛要将骆婴融化,他低下头,用力吻住骆婴的唇瓣,吻得霸道而凶狠,仿佛要将她整个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骆婴仰头承受着这热烈而霸道的吻,心中的悸动如潮水般涌来,让她无法抗拒这突如其来的激情,只能努力配合回应他的热情,她的回应更加激起他对她强烈的渴望。
花玉尘的唇瓣轻轻触碰她的额头、眼眸和鼻尖,他的气息温热而暧昧地拂过她的耳畔,轻声细语挑逗她说:“这几日我忍得好辛苦啊.....我好想要你啊....”
花玉尘轻缓地伸出手指,逐一解开她身上那些束缚的阻碍,他的唇瓣随之轻柔地触及她的每一寸肌肤。
此刻,所有的记忆似乎都被抹去,只余下满室旖旎的风情,与那龙凤交颈的绣面。
他们激情缠绵了一整夜,直到次日清晨,天才蒙蒙亮,花玉尘从后面环抱着骆婴,在她耳边低语:“你现在愿意重新接纳我,说明你已经跟沧茉神君说清楚,下定决心选我了,对吗?”
骆婴心口剧烈抽痛沉默不语,花玉尘看她没回答,以为她睡着了,就没吵醒她,把头埋进骆婴的秀发里,轻嗅着她发丝的香气,继续在她耳边说:“我们今天就带大军一起回去,把大婚仪式给办了,他们就别再想从我身边抢走你了!”
说着说着,他带着充满期待又幸福的笑容沉沉的进入熟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