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不是你的。”柳媚儿仰着一双晶亮的眸子看向苏泽:“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你都可以找别的女人,我为什么不能找其他男人。”
“这个孩子是苏宴洲的?”苏泽磨着牙冷声问出来。
“你知道还问。”
“贱人!”苏泽巴掌朝柳媚儿的脸扇过去。
只是那巴掌还没有落到柳媚儿脸上就被苏宴洲拦住了。
“适可而止。”他黑漆漆的眼眸冷冷地瞥向男人散发出丝丝寒光。
“小废物你给我滚开,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儿,我还没说你给我戴绿帽子,你怎么敢管我的事!”
苏泽用另外一只手去打苏宴洲,巴掌还没有落到男人脸上,就被他紧紧攥住。
苏泽想挣脱开苏宴洲的手,却怎么也挣不开。
他气急败坏地说:“苏宴洲,你给我松开!”
“松开,让你打女人?”男人阴寒的目光冷冷的,像透明的鱼线缠绕在苏泽脖颈间。
一时间他竟被男人的眼神吓到。
一个废物、病秧子,怎么会有这么凌厉的眼神?
只是一瞬他就想到了:“苏宴洲你在藏拙?好啊,你没想到骗了我妈这么多年,让她知道一定不会放过你。”
随即苏泽又看向柳媚儿,眼神中满是仇恨:“这个女人也是你送到我身边的,对不对?没想到你们这么狠,竟然玩弄我的感情,苏宴洲让我妈知道这件事,她一定不会放过你们。”
“聒噪。”
苏宴洲握住苏泽的双手微微用力,男人痛苦的五官扭曲。
“你干什么?快点松开我,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告诉我妈!”
苏宴洲手指继续用力。
“啊,痛痛痛。”苏泽疼得后面,都说不出话。
苏宴洲看向一旁的柳媚儿,声音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情绪,就像他一贯的说话态度。
“想不想出口恶气?”
柳媚儿疑惑。
苏宴洲看向门口站立的阿九。
“将他绑了。”
阿九很快地走到苏宴洲身边。
柳媚儿拦住阿九的动作。
“苏宴洲他可是苏家老爷子最宠的孙子,你敢对他....”
“很快,就不是了。”苏宴洲将苏泽双手扭到背后。
男人张牙舞爪地乱骂:“苏宴洲,你这个废物病秧子你要做什么?快点放开我。”
阿九淡定在旁边说:“大少爷您就不要再叫了,不然我会把我的臭袜子脱下来塞你嘴里。”
苏泽一下就闭嘴了。
阿九拉着苏泽的胳膊往外走。
苏泽眼神示意楚雪迎赶紧给他妈打电话。
楚雪迎刚刚被吓到了。
经过苏泽这么一提醒,她也赶快反应过来,电话马上拨打出去。
柳媚儿想去阻拦,但苏宴洲提前一步拦住了柳媚儿。
“让她打吧,有些好戏必须人多才能开场。”
阿九将苏泽带到游乐场的跳楼机前,二话不说地将男人绑在上面,他走到起动机的旁边。
苏宴洲主要是找了个合适的位置坐下。
柳媚儿莫名其妙地站在旁边。
楚雪迎则是战战兢兢地等着苏夫人。
半个小时后苏夫人来了。
她脸色不好地看向坐在跳楼机上的儿子。
“小泽,这是谁将你绑上面的?”
苏泽看到苏夫人来了,也不装哑巴了,而是大声地喊:“妈,都是那个废物,是他将我绑在这里的。”
坐在阿九准备的椅子上苏宴洲微微抬手,男人就像一道闪电呲溜一下飞上天空。
苏泽以前也玩过坐山车跳楼机,还有一些极限运动,但那些东西都没有今天这个跳楼机速度快。
阿九控制手柄,根本就不给苏泽喘息的机会,一下就调到顶峰。
苏泽人都没反应过来强烈的失重感,窒息感就将他完全吞没。
在半空中他根本就发不出声音,等到有感觉的时候,人已经到了100米以上的天空。
他在上面啊啊地尖叫。
苏夫人在一旁看的脸色都白了。
“苏宴洲,你这是要做什么?就不怕被老爷子知道。”
“我既然做了,就不会怕。”男人靠在椅背上舒服地翘着二郎腿,眼神尽是慵懒随意,优雅得像个贵公子。
苏夫人一时间怔住。
不对,这感觉不对。
平时的苏宴洲根本就不会有这种眼神,更不会这么气定神闲。
“你一直都在藏拙?”苏夫人眼神犀利起来:“天天都打鸟,没想到有一天被鸟捉瞎了眼,苏宴洲我没想到你这么能藏,当初我就应该找人撞死你。”
“感谢苏夫人不杀之恩。”苏宴洲勾着薄薄的唇:“这不,时间到了,我们也该算算我们之间的账。”
“我们之间有什么账。”苏夫人装傻:“我劝你尽快将小泽放下来,不然等老爷子知道这件事,你没好果子吃。”
“既然苏夫人不想说,那就不要说了。”
随着苏宴洲的这句话落下,阿九再次搬动跳楼机的扶手。
苏泽像是一阵风似的,从上面坠下来。
然后没有任何的喘息时间再次升上去,坠下来,升上去,坠下来...
反反复复。
空气中只留下苏泽一声声的惨叫。
苏夫人精致的美甲,气得发抖:“苏宴洲,你到底想要什么?”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我不知道。”
“我妈的墓在哪里。”
“这件事你应该去问你爸。”
“古雅歌,我爸每年祭拜的那个墓里面根本就没有我妈的遗体,你把她藏哪儿了!”
“我没有藏你妈的遗体。”苏夫人装傻。
“既然你不想说,那就让他再体验一下。”
“我说,我说。”苏夫人声音发颤:“我说了你妈在哪,你能放过小泽?”
苏宴洲没说话。
苏夫人又继续说:“如果你不放过小泽,我是不会告诉你妈的遗体在哪。”
“我答应你。”
“在老宅的荷花池里。”
苏宴洲瞳孔骤然收紧,眼神也变得更加锐利:“什么时候放进去的?”
苏夫人不想说,可阿九这个时候又把苏泽再次摇上直升机。
亲儿子的惨叫传来,她就算是不想说,也咬牙说了出来:“你爸下葬你妈的那天晚上。”
苏宴洲嘴角漾起淡淡的笑,却不达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