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事,那个你出来,我有事跟你说。”
向雯雯可不希望二哥因为一碗鸡汤出事,她怕大哥喝的少,特意加重了药量。
“我还没吃饭。”
向辉忙了一天,这是第一顿饭,看到妹妹的脸色,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拿着饭盒走了出去。
房门关上后,向雯雯捂着心口,看到走廊没人,拉着二哥朝一旁走去。
“你刚才喝的鸡汤里我加了料,现在你赶紧去医务室,问问医生这个药有没有的解。”
“什么,你在鸡汤里下药。”向辉吓了一跳,这丫头疯了不成,敢在汤里下药。“什么药?”
“就是……就是传宗接代的药,我也是为了大哥大嫂能在一起。”向雯雯掏出药瓶递给二哥,趁着二哥不注意,撒腿就跑。
向辉看着小药瓶,真想一头撞死。
“死丫头。”
一碗鸡汤,应该没什么事。
向辉已经没胃口吃饭,浑身燥热,走到洗手间时头有点晕,脑子里已经被精虫传唤。
“什么药,这么狠。”
向辉是受过专业训练,知道这时候必须单独一个人待着,让自己保持冷静。
洗手间进进出出的人,很不适合。
往楼下走时,脚步不知不觉来到心理科。
被精油困扰一天的江夏下午停了诊,一个人在办公室研究抵抗情欲的药物。
这个也不行,那个也不行。
她热的不行,一直喝冰水。
有人敲门。
江夏起身去开门,也没看清楚是谁,冷声回道:“我在休息,不方便。”正准备关门时,一只手挡住了,用力便把门推开。
向辉走了进来,直接把门反锁。
“你,你怎么来了?”
“我,来,给你睡。”
“什么?”江夏以为自己听错了,下一秒被吻住时,一个下午的研究全部作废。
干柴烈火。
缠绵悱恻。
相比,同样是喝了一碗鸡汤,向野的反应就很慢。
可能是病毒的事,他只是感到体温有点回升,嗓子有点干哑。
池然正在吃饭,手机响了。
【鸡汤下了药,我哥今晚会凶猛些,记得给我包红包。】
?
【我二哥也喝了鸡汤。】
【他去找江夏了吗?】池然关心的是,向辉千万别随便找个人。
她马上给江夏打电话。
一场还未结束的两个人缠绵的抱在一起,电话铃声让江夏清醒一些,用力推了下向辉。
“你怎么回事?”
江夏疼的不敢吭声,要不是今天中了情欲精油的毒,这会儿怕是早就废了,活了三十岁哪见过这种场面。
“别分心。”向辉不给江夏任何审问的机会,总不能说他被自己亲妹妹下了药,而且是误食。
江夏伸手摸着,半天才摸到电话,压在身上的向辉正要打断时。
“池然的电话,我得接一下,怕她有事。”
接听时,池然在那边小声问道:“你前男友被下药了,想办法找到他,别错过这个大好时机。”
“我前男友……”江夏看着满头大汗的向辉,用力时忍不住发出娇羞的声音。
“他不会就在你那吧。”池然倒吸了一口气,这声音听着就是在啪啪~“不耽误你们了,加油。”
她脸色绯红,赶紧挂了电话。
【你确定,他们哥俩喝的是一种药。】
向雯雯看到信息,有点纳闷,不明白池然的意思。
【我下在鸡汤里,大哥二哥都喝了,我怕大哥喝的少还特意加了量。】
看到信息,池然回头看着向野,人家正在吃鸡肉,剩下的鸡汤全喝了。
喝了一碗的正在热血沸腾。
喝完一壶的,面不改色,难道他是真不行。
“大哥,给你看条信息,你别生气。”
她决定,出卖好闺蜜。
向野拿过手机看完后,吐了口鸡骨头,脸色铁青,眼神像一把刀子。
“活腻了。”
“我也这么觉得。”池然接过保温壶,看到里面只剩下鸡骨头。“你喝了这么多,一点感觉都没有?”
向野冷笑道:“你想我有反应。”
“不是我想,我是怕影响你身体。”池然放下保温壶,总觉得不对劲,就算是病毒的原因,喝了这么多也不可能一点反应没有。
她往床边走去,向野冷冷的看了过来。
“今晚,你睡外面。”他不是没有反应,是一直在克制。
池然闷声说道:“我刚才给江夏打过电话,听到那边正在……都是一锅汤,你弟弟反应那么强烈,你一点反应都没有。”
她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向野,想到之前的情况。
“大哥,你不会真的不行吧。”
向野怒目圆睁的看着池然,纠缠了一天,就剩下最后一个晚上,还被妹妹助攻。
“你让雯雯下的药。”
“不是我,绝对不是我的意思。”池然有点害怕了,向野的目光像是能射出火光,见他一直握着拳头,狂犬病病人啊!
靠!
我是活腻了不成,在这招惹他。
池然意识到危险,心中那一抹憧憬破碎,对上向野的目光,幻想睡他的画面变成了被他撕碎,连肉带骨头一直被啃咬。
“我,我去外面睡。”
她起身要走,手腕被握住,还未转过身整个人被拉到床上。
反压过来时,向野已经失去了理智。
白色眼球变的猩红,面露凶相,朝她脖子咬下去时。
池然抬起手去挡,那一串沉香佛珠贴在了向野的鼻子上。
闻到沉香味道时,他焦躁,暴怒的情绪似乎得到了舒缓,一把握住她的手腕,一直闻着沉香佛珠。
池然发现,这串佛珠能让向野稳定心神,马上摘了下来套在他的手上。
一圈一圈套上去时,他那双猩红的眼睛变得柔和许多,颜色也淡了下来。
“佛家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你现在说这个,合适吗?”他恢复了理智,知道自己险些伤害到她,心里很愧疚。
池然刚刚是真吓着了。
“我知道不合适,毕竟我今晚只有一个目的。”
“你还想睡我。”他不明白,这丫头为何如此执着。
池然这人,说出去的话,承诺过的事都会遵守。
“我说过,我会补偿你。”
“当真,要拿这个补偿。”他放低了嗓音,随手脱掉了上衣,露出矫健的腹肌,贴在她身上时,两个人的心跳都变得异常。
她哑声道:“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