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今晚我睡哪?”
有过昨晚的经验,她打死都不会去外面睡。
池然左右看看,打地铺的话也不是不行,这房间地方够大。
张永恒睁开眼睛,坐了起来,看着池然叹口气。
“我看,以后别叫我师父,干脆叫我奶爸算了。”
噗~向雯雯忍不住笑了起来,这称呼还真贴切。“那我也叫你奶爸,劳烦你多多照顾。”
张永恒从外面拿了一张行军床,直接打开就能睡觉。
“今晚早点睡,听到外面有动静也别出去。”
“师父,我想睡那。”池然指着师父的床,总觉得这行军床睡的不舒服。
张永恒把枕头一换,什么也不说,直接躺了下来。
现在他真成了那盘肉。
行军床就放在两张床中间,位置刚好合适。
躺下后,张永恒的手机响了,看到是向野的电话,直接接通。
“向总有事?”
“她们俩还好吧。”向野见张永恒不回信息,一直惦记着,知道这俩丫头不好对付。
张永恒干咳两声,躺在这里他哪敢说不好,万一惹急眼了,一人一拳头,外加一脚,能直接把他送西天去。
“挺好。”
“给你添麻烦了,这俩丫头只要在一块就闹腾。”向野还是很了解她们,所以他平时的政策就是,把妹妹支开。
张永恒心里这个苦闷,明知道在一块闹腾,还非要整到一起。
“还行吧!她们挺听话,就是钱分赃不均,你给了妹妹十万,媳妇看着眼红。”
听到这话,向野明白了。
“我来想办法。”
挂了电话,池然翻过身看着师父。
“向野的电话。”
“嗯。”
“你干嘛那么说,我没眼红,我就是……”池然觉得太丢人,不就十万块的事。
向雯雯平躺着,闭目养神,听到他们对话,冷不丁的来了句。
“师父就是师父,信不信我大哥十分钟内会给你转钱。”
“他没钱了。”池然不信。
结果,信息响了。
池然看到二十万到账,捂着嘴,差点没尖叫出来。
“向雯雯,你这张嘴开过光啊!”
“哼~不是开过光,是你不了解我大哥。”向雯雯太清楚大哥了,除了手上那几家公司,他的股票基金,还有在网上狩猎的一些收入。
就是微信账户没钱,没说银行卡没钱。
池然收到后,喜悦了不足三分钟,这才明白向雯雯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说,大哥还有私房钱。”
“唉!”
向雯雯叹了口气,真不想替大哥解释,不知道的还以为大哥是个贪污犯。
“嫁给我哥这么久,你摸清他底细没?”
“底细?”池然压根没往这方面去想,看来她要好好研究下,大哥到底有多少私房钱。
张永恒躺在那,心里念叨着【人家是防贼防狼防闺蜜,向野只需防着亲妹妹就行。】
三人刚睡着,外面传来声音。
向雯雯第一个坐起来,感觉有人在试图打开密码锁。
“不用惊慌,躺下睡觉,她进不来。”张永恒已经跟护士打过招呼,晚饭后不用来查房。
有人想进来,也要看看外面的人同不同意。
老五等了很久,手里还拿着烤串,另一头守着的人是姜成,手里拎着一瓶啤酒。
“大半夜的不睡觉就算了,还打扰我们撸串。”老五跟姜成刚见面,两人正喝着……
这次来暗杀的人,是七叔的人。
“找死。”
一顿厮打,杀手被打的鼻青眼肿。
老五不满道:“就这种身手,还敢来这。”
“回去告诉你们老板,司家主要见他们。”姜成这些日子一直追查孟少堂的下落,知道人还在东江,蒋连花都进去了,人还没出来。
老五把人放了,需要这家伙带句话回去。
“你们家主真要见他们老板。”
“嗯。”
“我听说,那个家主不是已经被架空,要见这帮人的话,能行吗?”老五比较实在,直接把心里的担忧说出来。
姜成喝了口啤酒,刚刚都没怎么出手。
“架空他的人是老太太,他要处理的人是老太太的人。”
“我是搞不懂这豪门贵族的事,还是过我的小日子舒坦。”老五的烧烤店生意相当火爆,就是他这个老板,总是没空看店。
姜成看向病房,里面住着他要紧的人,隔着两道门,却无法相见。
“今晚,我守在这。”
“我陪你。”老五给了姜成一把肉串,刚才打架的时候一直举着,就怕把肉串弄脏。
二人坐在走廊里,喝着小酒,吃着肉串。
傅崖刚忙完,看了手机新闻,心情有点烦躁,下楼来看看情况。
“你们俩,在这撸串。”
“来点。”老五非常热情。
傅崖心情本来就差,看到啤酒,干脆不去看他们了,坐下来一起喝点。
“昨晚这里可热闹了,你们老大一个人单挑杀手总舵。”
“杀手总舵?那个七叔。”老五还没听过这名号,看来七叔挺厉害。
傅崖说道:“我也是听老张说的,这个七叔并不简单,除了是魔鬼营的教头,以前还是杀手榜的总舵主。”
“杀手总舵这个人不是已经死了吗?”老五记得,围剿魔都阿修罗时,杜宇那一组亲手击毙了杀手总舵。
傅崖对这些不清楚,都是听老张说的。
“不知道,反正老张是这么说。”
事实,七叔就是阿修罗的总舵,隐瞒了身份潜入到东江蒋家。
这个消息,是张永恒故意放出,让傅崖找机会说出去。
老五憨厚,收到这个消息,马上跟老大汇报。
正在审讯室外的向野,收到信息后,心里沉甸甸。
“难怪那么嚣张,原来是他。”
向野马上通知张佑斌,全程搜捕七叔,审讯蒋连花的问题换了。
“你知道七叔是谁吗?”苏苏被调进来审讯,她没什么经验,配合她的人也是个实习生。
蒋连花很得意,老警察审不出什么,就找两个实习生来,看来他们也没什么证据,就是在磨时间。
突然问七叔的事,蒋连花眉头皱了下,“我们家司机。”
“我是说,他姓甚名谁,籍贯,出生年月,是否婚配。”苏苏看到领导找人送进来的纸条,不明白为何要问这些,她认真照做。
蒋连花一时答不上来,似乎连七叔姓什么都不知道,哪里人更不清楚。
“这个,你们要问他。”
“你是他老板,不可能不知道,他是谁。”苏苏的逼问,带着一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狠劲,那眼神的犀利,狠狠的扎进蒋连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