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峋。”白之语快步上前。
“语语。”穆峋唇角带笑。
顾宁宁调侃:“我和陆禾都在呢,你就只看到你的语语了?”
穆峋看向顾宁宁:“哦,你们也在。”
顾宁宁:“……”
陆禾拉着顾宁宁:“宁宁,只要有之语在,穆峋是看不见别人的。”
“啧啧……”顾宁宁拉着陆禾,“我们俩快走,别当电灯泡了。”
白之语在她们身后喊道:“宁宁,把我阿哥叫出来,我们要出发了。”
顾宁宁脚步一顿,回头:“我才不叫!要叫你自己叫!”
白之语:“……”
陆禾:“宁宁,你又跟彦舟吵架了?”
“我才没闲功夫跟他吵架,我都不屑于搭理他。”顾宁宁说。
陆禾:“你呀,你们俩肯定八字不合。你们俩都是好人,可一对上就针尖对麦芒,谁也不让着谁。”
顾宁宁:“他太欠抽了。”
陆禾忍俊不禁:“我去帮忙叫彦舟。”
顾宁宁又回头看了看白之语和穆峋。
罢了,她不当电灯泡。
顾宁宁到底还是跟上了陆禾的脚步。
等到白彦舟三人出来,白之语和穆峋俩人已经坐在车上了。
后排留给了白彦舟和顾宁宁。
白之语摇下车窗。
顾宁宁:“白之语,你坐后面来,让白彦舟坐在前面。”
白彦舟:“你以为我想跟你坐?”
顾宁宁瞪他:“本小姐管你怎么想。”
白彦舟一噎。
陆禾说:“宁宁,你和彦舟坐后面吧,你们俩又不是仇人,连坐一起都不行吗?”
“不行!”
白彦舟和顾宁宁异口同声。
白之语已经打开了车门。
“行,阿哥,你坐前面。”
白彦舟上了副驾。
顾宁宁这才满意了。
陆禾说:“之语,宁宁,你们去练车我就不跟着去了。”
“学校见。”白之语说。
顾宁宁跟陆禾挥挥手:“下周见。”
白之语和顾宁宁上了后座。
穆峋看着白彦舟,欲言又止。
车上,四人都没说话。
到了训练场。
张教练已经等着了。
穆峋说:“麻烦给他们俩找一个教练。”
张教练自然高兴:“行。”
张教练赶紧将自己的同事叫了过来。
“白先生,顾小姐,麻烦跟我来填一下资料。”王教练说。
顾宁宁皱眉:“我不要跟他一个教练。”
白彦舟:“我还不要跟你一个教练呢。”
张教练立刻想说只要钱给够,一人一个教练都不是事儿。
然而,穆峋率先开了口:“没空闲的教练了,八哥,宁宁,你们俩将就一下。”
张教练很有眼色的闭了嘴。
王教练也很上道:“白先生、顾小姐,放心,王某人的技术很好的,而且,我脾气很好,从来不骂学员。”
顾宁宁:“你还骂学员?我交钱让你骂我?”
王教练连忙摆手:“顾小姐你听岔了,我说的是我从不骂人。”
顾宁宁看着白彦舟:“你别学了,我一个人一个教练。”
白彦舟:“我凭什么让给你?要不你别学了。”
顾宁宁:“凭什么?”
白之语安抚俩人:“阿哥,宁宁,你们先将就一下,共用一个教练,等有教练空闲下来,你们再各自一个教练,行吗?”
“好。”
“行。”
白之语都开口了,白彦舟和顾宁宁这才答应下来。
俩人跟着王教练去填资料。
穆峋说:“我去趟洗手间。”
白之语点点头:“好,我在车上等你。”
张教练跟着上了后座。
穆峋去了洗手间出来,就见白彦舟和顾宁宁一前一后地往训练场走。
“八哥。”穆峋走到白彦舟的身边。
白彦舟问他:“我小妹是一个人一个教练吗?”
“嗯。”穆峋点点头。
白彦舟:“你有话跟我说?”
穆峋轻叹一声:“八哥,追女孩子不是这样追的,你这样,只会把人越推越远。”
白彦舟震惊:“你说什么?”
穆峋说:“如果你想追到顾宁宁,你得改变策略。顾宁宁这个人,吃软不硬。”
白彦舟耳朵根瞬间就红了,他怒道:“穆峋,胡说八道什么玩意儿?你看不出来我多讨厌她吗?我怎么可能追她?”
穆峋笑了笑,迈着大步走了。
留下白彦舟一个人站在原地。
白彦舟皱着眉。
他追顾宁宁?
穆峋的眼睛是什么时候瞎的?
这时候,已经坐在教练车上的顾宁宁喊道:“白彦舟,你在磨蹭什么?快点儿上车。”
“来了!”白彦舟应了一声,快步跑过去。
顾宁宁已经坐在了驾驶座上,王教练坐在副驾,白彦舟只得上了后座。
想到穆峋刚才的话,白彦舟看顾宁宁的眼神都有些不自然了。
他别开脸,不去看顾宁宁。
王教练说:“白先生、顾小姐,可以开始了吗?”
顾宁宁:“开始吧。”
白彦舟点头。
王教练开始给他们介绍驾驶座的主要构成部分。
顾宁宁听得很认真,白彦舟的眼神不自觉地飘在了顾宁宁身上。
车上不冷,所以顾宁宁穿掉了厚外套,穿着一件羊毛衫,系着安全带。
安全带的带子正好卡在她的胸口,使得她胸前的曲线异常明显。
意识到自己在看什么后,白彦舟连忙撇开眼,他的脸立刻就红了,甚至连脖子都红了。
“都了解了吧?”王教练问。
顾宁宁点头:“了解了。”
王教练扭头看白彦舟,就瞧见脸色异常的白彦舟,他不解:“白先生,你是哪里不舒服吗?”
顾宁宁也跟着扭头看白彦舟。
白彦舟对上顾宁宁的视线,他的脸更红了。
顾宁宁皱眉:“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
“我……我肚子不太舒服,你们先练……”说着,白彦舟赶紧推开车门,下了车。
顾宁宁收回目光:“不用管他,我们继续。”
王教练道:“行,顾小姐,我们今天先学倒车入库。”
十分钟后,白彦舟神色如常地走回来,他回到车上。
王教练关心了他两句,白彦舟表示自己没事了。
顾宁宁只是在专心地练习倒车。
白彦舟看了一眼顾宁宁:“是不是该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