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小姐姐贴心用红包装好的三千现金,拍了两张照片。
典型的白捡着钱,新晋的两姐弟欢天喜的离去。
这边心理治疗室,正端着一杯清水的徐医生取下金丝眼镜,坐在靠背椅子上,一脸轻松的拿起手机拨打出去。
“喂,老大。”
“完事了,正面接触感觉她心态如何,“霉霉”的心理是否有问题?”
青年用无尘布擦拭一下镜片,听的他俊秀的眉眼微挑。
“她没问题,心无尘埃,万事不入心,感觉能长命百岁,祸害遗千年!”
安国刚懵圈:“…………”这话听着怎么怨气横生的?
安国刚接受到新消信,这下心里可以放松一点,没问题不发疯就好。
随后,想到下线汇报的情况,忍不住又提起心来。
“所谓的“霉霉”有问题,人看着跟档案了解的情况属实,无非是性情有些过于心宽乐观,偶尔有些发癫的活泼本性,都是正常人遇事不决时跳转疯傻状态,无可厚非。”
安国刚听着就挺胡说八道,又摸不准当代年轻人的心理状态。
毕竟,跨行职业有专攻。
人性是很复杂的东西,有时在一些非固定的场合下,有些正常人就仿佛变了个人似的,成年人都很会伪装。
这点他是听懂了。
“那么问题来了,作为一名贴心下线发觉目标人物有问题,她偏偏又无法给出证据,更别说是什么合理的解释,下线人员和“霉霉”心理都正常,那么,0066*她若不曾出错,她为什么这么确定呢?”
听着,手机那头的手下能手反问,他从一开始就作为“霉霉”所有信息的掌握者,虽然这种感觉不好受。
但是,坦白来说他对此种状况真的一无所知。
同样,提出反驳的徐志斌,作为双向职业,黑客王者兼修心理学位的他,正面接触过目标后,一样不曾发现这位“霉霉”,她有哪里出现问题。
真要细说,性格上有些神经大条,万事不过心,作为孤儿院出身的倒霉姑娘,爱钱渴望暴富的心态,实在是太正常不过。
更别说,他作为普通有钱人士,他也不会讨厌自己的银行存款诸多。
“今天,外面等候的那个是新下线吧,两人短短半日相处愉快,他一跃都变成“霉霉”的弟弟了,希望他能有所发现”。
两人百思不得其解,提起新进的贴身线人,在龙组内部人员里能力一般,不想派出去划个水,短短半天被“霉霉”接纳,他倒是傻人有傻福。
两人简单聊过,互相交接一下信息,挂断通话过后,翻开手提电脑平整的摆放在桌案。
徐心理医生目光淡然,随手用鼠标调整医院的部分监控。
——
“星星姐,那我回去了,等下王姐就会过来陪床,你饿了就吃零食,还有削好切块的水果,渴了边上有凉开水,空调温度不要调太高,不要贪凉容易破伤风,不要——”
“好了好了,你姐姐我都知道了,你家王师傅也马上就到,你赶紧回去吧?”
实在太啰嗦了吧,这小伙子长得憨厚实在,内秀挺贴心,就是也太爱操心的命。
“我是想说,星星姐如果有需要,及时按床铃,我刚刚给护士打了招呼,万一路上堵车,王姐来的晚,你饿了,就先让护士去买饭回来”。
“真晚了,也有饭吃,医院自助餐也不错?”
“太单调了,没有自带的有营养,星星姐,伤筋动骨一百天”。
向星运木着脸:“…………”
“好,你慢走,姐姐不送了。”
“那我走了,明天见。”
“嗯嗯,明天见吧!”
“拜拜?”
向星运摇手:“拜!”
望着转身离开的新弟弟,简直就是一步三回头,靠坐在轮椅上的向星运无声笑开,没忍住笑骂一句。
“臭小子,还挺黏糊婆妈的!”
想起,今日一大早神清气爽,心情愉快,就等王姐姐早点回来了。
没想到,王姐警署里有事来不及回医院,发了个信息给她说有个徒弟过来照顾她。
然后,猛然跳出来一憨厚的大小伙子,不仅提了早点还买了一兜水果零食来看她,见面就喊她星星姐。
一番真诚交流过后,新弟弟待人接物热情又真诚,了解到两人出身都差不多,小伙子还要照顾自己好些日子。
她觉得新弟弟很合眼缘,又是王姐认可的徒弟,喊他星星姐听得她很开心,干脆就认作异父异母的弟弟吧。
向星运笑望着切好摆放整齐的水果瓣,用牙签一口一个真甜。
“咚,咚!咚!”
“咳,谁呀,进来!”
正吃的香甜,猛然听到病房门有人在扣门,来不及多想,以为是医生护士过来寻她有事。
“是我,过来看看,顺便给你挂个药水”。
一道懒散清凉的年轻男声先传来。
开门走进病房,温润的徐心理医生,这会一脸冷淡像是变了个俊逸清冷的年轻人,完全没有谈心治疗她那会的温言细语。
拿着几瓶药水,动作利落的开始准备给她挂水?
“怎么是你啊?”
话一出口,感觉有些歧意。
“奥,我懂了,原来你身兼数职的吗?”
到底是从人家那里白捡了三千现金红包。
至于,他的心理治疗技能,她心理正常,决不承认自己白嫖了。
“想多了,这两日过来义诊,闲着无事刷技能,我本职依旧是心理医生”。
向星运望着眼前的大帅哥,正眼神示意自己伸出的手背:
大兄弟,你这就太可怕了吧,我是建议叫你换个职业路好走,不是让你过来拿我练手吧?
“伸出手,我先来做个皮试!”
“你,要不,这样吧。”
“嗯?”
徐医生拿着针头,闻言眼神疑惑,发出个不解的单音节。
“那个,我暂时缓缓,晚会再挂水,还没吃晚饭呢?”
“不妨碍,听说你姐姐等下就过来,先挂水不妨事”。
“不,不用了,我等会再挂。”
“等太晚,今天的水挂不完,用左手背。”
眼见青年拿着针,向上推着药水,对准她的左手背就要扎下去,她欲哭无泪脸都绿了。
“不了,徐医生本职是心理医生,给我扎针太过大材小用了,你叫护士给我挂水吧!”
这也太离谱了,术业有专攻,万一他皮试过后,找不准血管捅进去,她岂不是要多挨两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