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7章 蔚渊:他只是有一点点吃醋罢了,啧!
作者:嬴梦   读心吃大瓜!修真界瓜田里都是猹最新章节     
    【不行,吃瓜吃饿了,先吃点点心灵果垫垫。老祖有个八百岁大儿子这瓜是真大真炸裂啊,省得待会呛到了。】
    棠砚浅啜了口灵茶,拿了块桃花糕啃了口。
    萧寂雪见状,从玉玦空间取出好几大盘上好灵果。
    棠擎震惊极了。
    他哪来的八百岁儿子?他怎么不知道?
    想着棠擎忽而看向蔚渊。
    见这人看了自己一眼后,立马低头看向棋盘。
    棠擎还以为他生气了,赶忙神识传音解释道,“我没有,这个所谓的儿子我也不知他从哪里冒出来的,这一千年,我从未牵过旁的男修女修们的手。”
    言外之意,我守身如玉了一千年!
    蔚渊岂会听不出。
    着急忙慌解释的阿擎,真的好可爱。
    也就是这种时候,他才能从对方身上看到从前那高调肆意的花孔雀的影子。
    他低敛的眸子里沁出浓郁笑意,在棋盘上落下一枚白玉棋。
    突然,蔚渊想到这人抛弃了紫衣,饮上了他所喜欢的紫天阳灵茶。
    难道,这一切都是这人在下意识的以另一种方式记住他??
    轰的一下。
    蔚渊心神巨震,心脏恍若被小锤子轻轻敲了一下。
    他情不自禁抬眸看向对面眼巴巴望着自己,等着他回应的某人。
    神识传音询问道,“你怎么突然穿了白衣?还喜欢上了紫天阳?”
    棠擎一边落子,一边奇怪的回,“不知,一千年前某日醒来,我突然就爱上了白衣,连我最喜欢的灵茶也换成了紫天阳,反正就是一夜之间性情大变的。”
    “还有这弈棋,我原本下得很烂很烂,一点都不喜欢下棋,喜欢上白衣和紫天阳后,我每日除了修炼,还会花三两个时辰学习围棋,不过我是自己和自己下,从未和旁人对弈过,也不想与旁人对弈。”
    棠擎捏了枚紫玉棋,看着对面神情怔愣的蔚渊,眼底不自觉浮现期许。
    “你瞧,我现在的棋艺可好可好了,你还是唯一一个一千年来,与我对弈的呢。”
    蔚渊一颗心再次酸软得不行,眼底再次涌上泪意,浓烈至极的情愫爱意呈井喷式爆发。
    这人……一千年了,还是这般可爱诚挚,仍旧是那个叫他心动心爱的棠花孔雀。
    蔚渊笑意轻漾,给予某个暗搓搓求赞扬的花孔雀以肯定。
    “看出来了,你的棋艺的确极好。”
    棠擎心满意足的笑了笑,傲气又骄矜,“还行吧,我还能进步的。”
    “对了,你还没回我呢,我真不知我从哪里冒出一个儿子来。”男子话语里带上些许紧张和委屈。
    他真冤枉真委屈呐~
    嘤嘤~棠擎内心的小人儿咬着小手帕。°ˉ??ˉ?°
    蔚渊极力憋住笑意,软着嗓音,“我相信你,你不是乱来的人,再说我也没生气。”
    棠擎有些意外,“真的?”
    为何他总觉得,以这人的性子,他该吃醋吃狠了?
    “真的。”蔚渊语气平静。
    的确没生气!
    他就是,就是有一点点吃醋罢了!没错,只有一点点。啧!
    蔚渊平静落子,另一只藏在袖子下的手却攥得很紧很紧,一颗心像被泡在了千年陈醋里边。
    酸酸酸酸……溜溜的。
    阿飘没有肉身,否则棠擎一定能听到指骨崩裂的声音。
    蔚渊又蓦地想起当初他们在一起后,总有不开眼的男修女修甚至妖修阿飘乃至兽人对阿擎表明心意。
    说要给阿擎做小,有次一连来了三个,还自己给自己排了号,二房三房四房。
    他知道后生气极了,罚这人跪了凡域才有的搓衣板,不过是俗气至极的黄金打造成的搓衣板。
    用了两百来斤黄金打造的,耐用得很。
    这人素来被他管着,二话不说紫袍一掀,乖乖跪在了搓衣板上。
    那双漂亮的丹凤眸里满是委屈,两手捏着耳垂,眼巴巴望着坐在椅子上的他。
    “渊渊,我错了,你别生气,今晚不要赶我出房间好不好?”不抱着渊渊安眠,他会失眠睡不着的。
    他瞥了他乖巧又委屈的花孔雀一眼,故意冷了脸,“错哪了?”
    花孔雀理所当然的小声开口,“错在我长的太好看,太吸引人了,不过渊渊安心,我心里眼里只有你一个,只稀罕你一个,绝不多看旁人半眼。”
    “呵!”他气得笑出来,既震惊于某人的厚脸皮,又不禁觉得他家花孔雀说得对。
    他长得的确好看。
    过了好一会,某人见他气消了一些。
    得寸进尺的朝他膝行过来,即便他踹他,他也笑得无比灿烂。
    最后厚脸皮的将自己埋入他怀里撒娇卖萌。
    “渊渊,那些狂蜂浪蝶实在太可怕了,我的小心灵受到了极大的创伤,需要渊渊保护,需要渊渊哄一哄才会好。”
    最终结果。
    他又又心软上了当,被某人带回了寝殿!!数日数夜!
    之后每次跪搓衣板,某人总有各种各样的理由叫他心疼心软,然后成功被某人占尽便宜。
    当然,蔚渊自己亦是个招蜂引蝶的极品美男。
    回回有烂桃花多看了他一眼,亦或者多了两句话,无一例外,他都会被吃醋的某人收拾得很惨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