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整听到整句话的棠砚耳朵悄咪咪红了。
有些惊讶的瞪了眼萧某。
萧寂雪眼热的盯着棠砚通红的耳垂,情不自禁凑近吻了吻。
“好不好嘛?好阿砚~宝宝~”
萧寂雪抱着棠砚的腰,浅浅撒了个娇,又委屈巴巴说道。
“我只是阿砚的外室,若提出这个小要求的是那条龙,阿砚是不是想都不想便答应了?
哎,也罢,终究是我人微言轻,比不过他,阿砚多疼他一些也正常。”
说完。
萧寂雪可怜巴巴的瞅了眼棠砚,捂着心口一副心很疼的娇弱样子,垂下眼帘不再多言。
棠砚:“……6!”
熟悉的茶王上线了。
而且这人应该早已知晓他之前是在装失忆,所谓的正室外室都是他自己。
毕竟当时在雷之域,某次他不小心说漏了嘴过。
他不信当时的萧宝贝没有怀疑。
后来出了雷之域,他更没有一点一个失忆之人该有的样子。
想到萧寂雪陪着自己演戏玩了那么久,棠砚甜蜜一笑。
现在还来,上瘾啦?
那他奉陪到底!
棠砚直接上手微抬萧寂雪下巴,霸道强硬的吧唧亲了一口。
“好好好,穿给你看就是了。”
咳,他本来也准备了法衣,想穿给他家萧宝贝瞧。
棠砚眼神飘忽了下。
“再有,以后不准再说什么你人微言轻之谬言,你和那条龙都是我最重要最宝贝,爱极喜极之人。”
小心思得逞,萧寂雪控制不住的嘴角深深扬起。
又因棠砚的话而心中甜蜜疯长。
“宝贝真好。”
事不宜迟,萧寂雪取出玉珏空间里的宫殿往身后空旷的地界一扔。
巴掌大小的豪华宫殿模型在原地拔高变大,变成了正常的富丽堂皇宫殿。
等两人身影消失在高崖上。
暗处的吃瓜四人组迫不及待叽叽喳喳的讨论起来。
“你们听到了吗?少主!居然只是棠公子的外室!!”
“我的天,少主这是得多喜欢棠公子,居然喜欢到甘愿给棠公子做小!”
“没想到我龙族堂堂少主居然是灵修的外室,嘿嘿,别说,还挺刺激。”
“话说棠公子正室是谁啊?对方貌似也是龙族,也不知是龙谷哪位好汉,居然能让少主屈居人下。”
此话一出,四龙好奇得要死。
抓心挠肝的,难受得不行。
宫殿的书房里。
衣桁上挂着两件法衣。
一件是萧寂雪准备的。
一袭墨金色轻纱法衣,浅墨色的黑纱,其上用金色丝线绣着一条尊贵睥睨的墨龙。
款式极其的非日常。
隐约若现。
一件是棠砚自己准备的。
鲜艳的红色法衣上,是精致可爱的骄矜猫咪耍弄毛线团的纹路以及祥云纹。
一样的隐隐约约。
不同的是。
与红色法衣配套的还有一对猫耳和猫尾巴。
猫耳雪白,耳朵尖尖上却染着红霞一样的秾艳色彩。
猫尾巴一样,其余地方都是雪白的,只有尖尖上一点艳丽的红。
萧寂雪盯着这套红色法衣看了好一会。
神秘的墨金色眸子里深邃幽沉。
紧接着,萧大尾巴狼目光灼灼的看向被他牵着的棠砚。
“没想到我家阿砚竟有这样的巧思。”
棠砚耳尖很红,与猫耳朵尖尖一样秾艳靡冶,瞪了这人一眼,“你想看哪一件?”
萧某勾起薄唇,“不可以两件都穿吗?”
棠砚:“不行,只能选一件。”
萧寂雪很是遗憾失落的眼巴巴瞧着他,语气极致的柔软。
“两件都穿好不好?我选红色的,那条龙选黑色的。现在阿砚先穿红法衣给我看,过几日再穿黑色法衣给那条龙看。”
虽说正室外室都是他,但这是他的两个身份。
那他用两个身份向阿砚要两份小福利,占两份小便宜,不过分吧?
萧寂雪心中理所应当然。
面上继续朝棠砚撒娇,“好阿砚,就当可怜可怜我,好不好?”
萧某一撒娇,砚砚魂在飘。
棠砚一双潋滟的桃花眸被面前这张隽美昳丽的顶级帅脸所占据。
他受不了的凑近,怜爱的亲了亲萧寂雪薄唇。
语气无比宠溺,“好~可怜你,两件都穿。”
萧寂雪薄唇深扬:拿捏~哼哼~???
他只需要眼神温软如幼犬,眼睛眨也不眨,眼巴巴的望着他的砚宝贝。
砚宝贝便会对他心软~
棠砚取下衣桁上的红色法衣,想去里间换上。
萧寂雪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
面对自家宝贝疑惑的眼神,他不要脸的开口。
“我生辰那日是宝宝亲手帮我换上,今日是我的生辰,自然也得由我来相助宝贝。”
棠砚:“行叭,那就给你个表现的机会。”
半个时辰后。
萧寂雪在棠砚跟前凝了一面水镜。
棠砚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只见自己身上穿着一袭红色猫咪祥云纹不正经法衣。
猫咪玩耍和祥云的图案活灵活现。
法衣下,隐约若现。
肌肤白皙恍若极品暖玉,身体比例无比优越。
精壮劲瘦的腰身极具爆发力。
腹间肌肉肌理分明,紧实的腹肌和漂亮的人鱼线极其性感。
青年容色玉滟,骨相俊丽,五官殊绝,眼睫浓似墨,桃花眸潋滟。
高挺鼻梁下,纤薄嘴唇瑰丽靡冶。
整个人霞姿月韵,绝滟瑰逸,犹如最耀眼无双的那轮骄阳。
现如今穿了这身法衣。
头顶毛茸茸白里染着秾艳的猫耳朵却又为其增添了几分软萌妖异。
毛茸茸的猫尾巴轻轻甩了甩。
犹如最骄矜最妖冶的猫妖现世。
衬得棠砚整个人又蛊又惑,轻易便能勾走旁人心魄神魂。
被蛊惑住的萧寂雪身后紧紧抱着棠砚的腰,眸底满是炽烈浓郁的惊艳。
“宝宝,你真好看。”
想亲亲~
萧寂雪控制不住的去吻棠砚的侧脸。
棠砚轻笑着转身。
“师兄,二十七岁生辰快乐!”
毛茸茸尾巴一甩,尾巴尖尖戳了戳萧寂雪的侧脸,又戳戳他的心口,最后圈住他的腰。
萧寂雪眼底情愫私念更浓烈。
刚要去吻棠砚的薄唇。
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