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神秘人面色苍白,“这方世界明显还没有诞生界生境界的人物,我自降修为来此方世界,虽然境界不在,但是神识尚存,竟然会被一个不过凝丹的人物打的如此狼狈!”
神秘人看着那一次次攻击仿佛突破某种壁垒一般,不由惊骇。
“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来头?”赵刚和秦霄等人在一旁观战,他们也被张清的表现所震惊。他们知道张清很强,但没想到他能强大到这种地步。
秦峰在摆脱了乌云的束缚后,也安分了下来,那神秘人随手一击便将自己打的如此狼狈,这下子总算是老实了不少。
“张清,好样的!”秦峰大声喊道,“将这个鼻孔朝天的主儿押下来,刚来就想耍威风,咱们可不能让他好过!”
神秘人物的宝瓶在张清的攻击下终于出现了一丝动摇,那人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和不甘。他显然没有预料到自己会在这个世界遇到如此强大的对手。
“不可能,你怎么可能撼动我的小世界?”神秘人物的声音在众人的脑海中响起,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颤抖。
张清没有回答,他的攻击更加猛烈。他知道,这是他唯一的机会,眼下,不知道自己的这种状态还能持续多长时间,趁着能量充足,他必须抓住这个机会,彻底击败这个神秘人物,不然让他回过神,大家都会玩完。
随着张清的攻击不断加强,那宝瓶终于在一声巨响中破碎,化为无数碎片。神秘人物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的身形也变得摇摇欲坠。
神秘人脸色苍白,显然受伤不轻。
张清则是趁此机会,巨大的刀芒再现,狠狠斩下。
神秘人看着这袭来的攻击,神情反而舒缓了下来,张清看在眼中,不免诧异,但是眼下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随着凌厉的攻势袭来,神秘人反而闭上了双眼,张开双手,口中默念一些奇怪的音节。
眨眼间张清的攻击便至,而那神秘人口中的音节也至此停下!
“嗡!”
张清不由瞪大了双眼,只见凶猛的一刀,斩在了一层虚影之上,而那虚影,正是之前破碎的宝瓶!
“难道那宝瓶不是一次性的?”张清思绪翻飞,但是顾不得多想,眼下再生变故。
只见那神秘人的宝瓶虚影仿佛化为一个无底的黑洞一般,瓶口开始呈现螺旋,疯狂的吸纳四周的能量。
四周的能量宛若是被狂揽一般,极速向着宝瓶涌来。
而张清身旁正在吸纳能量的旋涡却是一滞,就连其吸收能量的速度都减缓了下来。
而半空之中,裂纹再次浮现,像是打破了某种界限一般,开始无法承受,虚空之中道道裂纹。
“他在干什么?”张清心中疑惑,神秘人的声势越发庞大,双日之下的天空,都开始汇聚起一些淡淡的乌云,要知道双日之下,晴空万里,之前可从未有过乌云!
“要下雨了吗?”无法参与此次战斗的众人,皱眉看着天空之上。
乌云只在那神秘人头顶汇聚,只有几米的范围,诡异无比。
“是那个人不知道在用什么手段增强自身!”赵刚看着神秘人汇聚起来的气场,暗道不妙,“张清,万不可让那人在继续下去了,迟则生变!”
张清此时也看出了情况不妙,汇聚如此庞大的能量,不管他是在做什么,都不能让他顺利进行。
虽然张清本身的能量旋涡变小,可是身体之中却是依旧有着庞大的能量,而那些能量经过骨髓的转化,都变为液态化的能量,充沛而又强大!
随即,浑身能量宣泄而出,屠刀再添一分,汹涌无比的攻击朝着那神秘人斩去!
“轰!”
强大的攻击已经赶得上中型炮弹造成的伤害,巨大的轰鸣声响起,直接打的神秘人再次深陷入地底。
而那神秘人嘴角也溢出一丝鲜血,手中掐诀速度更快,只不过其内能量却是陷入了紊乱的状态,显然张清的攻击还是奏效了。
随着张清疯狂的攻击,深坑在不断的陷落,而那神秘人虽然被保护在内,却是开始了七窍流血,狼狈无比。
终于在张清又一刀斩落,那宝瓶虚影之上终于呈现了一丝淡淡的裂纹!
而就在此时,神秘人终于睁开了眼睛,同时声音自张清脑海中回荡!
“打够了吗?”
张清一愣,随即就见那神秘人身周一股气浪涌出,直接将张清掀飞了出去。
与此同时,四周虚空之上的裂纹更加明显了,而天空之上的乌云愈发明显!
神秘人抬头望去,口吐不知名音节,但是声音也自在场几人脑海中回响。
“我本此界突破,何来触犯规则?”
像是听到了此言,又像本就是即将散去的乌云一般,在双日的炙烤之下,乌云散去,虚空之中的裂缝竟然也慢慢愈合消失了。
随即,那神秘人目光转动,看向了张清,“你很不错,如果愿意追随于我,我可既往不咎!”
见张清不语,神秘人淡淡一笑,“无妨,开口直言便可,在此方突破,倒也是可以理会你们一二言语。”
“你是谁,到底来这里做什么?”张清起身,向着那神秘人询问道,刚刚只是看起来狼狈,却是没有受伤。
“按照你们的说法,可以唤我为云中子!这里本就是被遗弃的一方世界,如今昙花再现,绽放最后一丝荣光,我也只不过是来找一丝机缘罢了。当然,见一些好苗子,摘录下来,日后随我一起,定能让你见一见不同凡俗的风光!”
云中子似有感叹,“你实力还不错,如果愿意做我麾下仆人,侍奉左右,待日后花败,我自可带你入道界!”
“想多了吧你,刚来就想收奴,你要是好言好语,说不定我们还有合作的机会,你就这种姿态,看来今天要用我的刀来送你回你那道界了!”张清不听这些言辞。
来者不善,要是以这种施舍,不可一世的态度,怎么可能如他所愿?
本是世间自由身,怎可屈膝做卑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