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乔远舟按在地上,解开皮带试图捆他的手。
乔远舟见状,跟他扭打在一起。
过去陆鸣都让着他,现在确下了死手跟他打在一起。
屋里顿时乒里乓啷的,夹杂着乔远舟的辱骂。
“你妈比的,松开我!”
“草”
乔远舟握着拳头狠狠的砸向他的脸,男人脸上挨了一拳,阴沉的抓住他的手,用力一按。
咣——
砸在地板上,发出响声。
乔远舟觉得自己的胳膊要断了。
“草拟吗!”
“你踏马的畜生”
陆鸣另只手抓着皮带,趁机把他手捆住。死死的按着。
乔远舟被捆住手,耳边听不见手机里的呼喊,眼睛恶狠狠的瞪着陆鸣。
“松开我!”
陆鸣按着他,另只手撕开他的裤子,就那么毫无准备的掠夺。
两个人都倒冲一口凉气。
乔远舟疼的脸皱在一起,恶狠狠的看着陆鸣,恨不得弄死他。
陆鸣按着他,猩红的眼睛露着疯狂:“舟舟,这是你自找的。”
“滚你妈的!”
“你踏马的不得好死!”
后面的音全部都是破碎的。
这段时间的美好假象,在这一刻化为粉末,什么都不剩下。
孙岩不知道什么时候挂了电话。
屋里面的声音从一开始的谩骂,到了后面的减弱,最后没了声响。
整个过程持续到深夜。
愤怒时的争执,让两个人伤痕累累。
陆鸣清醒后有些后悔,不敢看乔远舟讥讽的眼神。
他伸手解开皮带。
乔远舟活动下手腕,抬手一巴掌甩过去。
啪!
这一下非常用力,陆鸣脸被扇出巴掌印。
他抬手擦了下嘴角,没有吭声。
乔远舟浑身青紫,没有一块好肉,他不在意,反正最难看的样子,彼此都见过了。
他从地上坐起来,摸索着外套里的烟盒,抽了一根放在嘴里。
烟味缓解了身上的酸痛。
乔远舟咬着烟,讥讽的看着他:“陆鸣,玩不起啊?”
陆鸣已经从最疯狂的嫉妒心里清醒过来,他看着乔远舟身上有些地方被自己咬出血。
眼神沉了下,想伸手抱他。
被乔远舟一巴掌打开。
“你还记得你结婚前一天,我怎么求你的?”
陆鸣的脸一下子暗了下去,低着头不说话,虽然他也一直没说话。
乔远舟冷笑:“所以我不欠你。这是你自找的。也是我活该碰上你这么个玩意。”
“我今天把话撂在这里,你能接受,咱们就继续这么过。”
“不能接受,趁早滚蛋”
乔远舟说完,扔掉烟,从地上爬起来。
他腿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被男人及时的抱住。
乔远舟推开他,衣服都没拿,就那么上楼了。
洗澡的时候,乔远舟龇牙咧嘴的,只能边抽烟边缓解伤口。
“这个狗东西,就他妈是条疯狗。”
自己有些地方都破皮了,不会留疤吧?
“他妈的,我要是留疤,就给他一刀”
“狗玩意。有本事离婚啊!”
“装什么情圣!”
“既要又要的疯狗!操他妈的。”
乔远舟嘴里心里把陆鸣里外骂了一通,这才软着腿,从浴室出来。
折腾一天,他精疲力尽,趴在床上。
脑袋一歪,睡了过去。
陆鸣把楼下的战场清扫干净,拿着他扔在下面的手机上来。
把手机放在床头,居高临下的看着已经睡着的人。
他看了许久,才转身去洗澡。
时间已经到了凌晨一点。
落地窗开着,初冬的夜晚是凉的。
陆鸣掀开被子,手里拿着药膏,一点一点涂抹在乔远舟的伤口上。
那些泛红的伤口,就像是他们两个之间的关系。
一碰就疼,鲜血淋漓。
陆鸣垂眸,眼底的光暗淡悲伤。
涂完药,他擦干净手把乔远舟抱在怀里,用被子把他盖的只剩个脑袋,这才闭上眼。
——
家里的事情处理完了。
除了一些工作,乔远舟又没事了。
还有一个多月就过年了。
乔国的意思是让他不要出国了,在家里热闹过年。
大婚那天,陆鸣让宋薇把孩子带走。
第二天才送来。
所有人都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只是从那天以后。
乔远舟不在天天呆在西山林墅。
有时候下午出去,有时候晚上出去,或者在酒吧,或者见朋友,又或者带着人去酒店。
不过到了夜晚都会回来。
而陆鸣对于他的行为,一直保持沉默。
没有在发生那天的事情。
他们两个每天晚上睡在一起,可心却一下子又远了。
日子就那么一天天的过着。
过年的时候,乔远舟回家住了几天,陆鸣没有拦着,只是把宋星塞给他。
相处了这么久。
不管大人之间怎么波涛汹涌,乔远舟不可否认的还挺喜欢宋星的。
主要是这小子有天赋。
小小年纪就能看出来,往后在艺术上绝对有天赋。
乔远舟带着宋星在家里住了几天就回去了。
乔松源跟唐蕊是新婚第一年,忙得很,要到处拜访亲戚。
乔远舟在家呆的也无聊,便带着宋星回去了。
这段日子,他跟陆鸣的话很少。
两个人各忙各的。
尤其是年节这种日子,是陆鸣最忙的时候,也是他跟宋薇演戏的巅峰时刻。
乔远舟看的心烦,打算出国,正好有个比赛。
“舟舟,二个月必须回来。”
陆鸣知道后,沉默不响的抽了半天烟,才说出这么一句话。
乔远舟嗤道:“我不在,你这个演员在外面表演,不是更方便?”
陆鸣不在意他的讥讽,冷着脸又重复一遍:“两个月。”
看他那半死不活的模样,乔远舟懒得再嘲讽他:“知道了。”
关于孙岩的事情,陆鸣没有再提起。
上次现场直播让孙岩听到后,他就没有再给乔远舟发过信息。
乔远舟自知对不起他,也识趣的没有找他。
当天晚上,陆鸣抓着乔远舟一夜都没让他睡,像是要把两个月的都补回来。
乔远舟睡前,算了一下。
两个人纠缠了七年。
他今年24岁,陆鸣32岁,为毛这家伙保养的那么好。
不过,他也很享受就是了。
毕竟陆鸣从里到外,都符合他的审美。
想到这,他还拍拍陆鸣,困倦的声音嘀嘀咕咕的。
“好好保养。这是你唯一的优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