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殷寻熵眼神坚定的道:“如蔡总这般年轻,还这般貌美就做大做强一家公司的女性,可不多见。”
“蔡总是真的证明了男女平等,让人不会轻视女性。”
“我为能认识蔡总这么出色的女性而感到骄傲,蔡总你也应为自己而骄傲。”
蔡利侬笑容如花,而刘师师嘴角抽抽,知道他能说,但才发现他这么能说!
“听诗诗说,你也是演员?”
“嗯,北电学生,演过几部戏的小配角。”
蔡利侬点点头,随后极其假的咳嗽起来,殷寻熵控制表情,和刘师师道:“诗诗,你去帮蔡总拿瓶纯净水。”
“哦哦…好。”
支走刘师师后,蔡利侬停止咳嗽,意味深长的看着殷寻熵,道:“交换联系方式,有角色我找你。”
殷寻熵笑着从兜里掏出手机,看了眼蔡利侬,在其逮到猎物兴奋的目光中,又继续掏出钱包,从中抽出一张名片递给蔡利侬。
蔡利侬不解的接过名片,低下头看去,‘燃熵工作室’,下面是名字和电话。
殷寻熵又拿起之前打印出来的简历,道:“蔡总,我的简历,如果剧组有需要,可以联系我。”
蔡利侬又拿起简历看,第一页上基本资料,大致过了眼,没什么吸引人的地方,又翻开第二页……原来如此。
名片加简历内容,抬起头,道:“你想投资?”
殷寻熵耸了下肩:“这就看蔡总给不给机会了。”
蔡利侬快速在脑中过了一遍前因后果,剧组什么情况,他今天在剧组已经知道了,需要新增演员。
糖人公司目前是什么情况,诗诗即使没和他说,他也分析出来了。
目前,仙剑三剧组确实缺少资金,《射雕》之前停拍又重新拍就花费了大量的资金,而现在《射雕》还没卖到钱。
《仙剑三》后期制作需要特效,这又需要资金的支持。
如果他能投资坚持到《射雕》卖出回款,再将他踢出去是否可…不行,如此也得罪诗诗。
诗诗家在京圈也是有些关系的,而且…低头又看向简历,他是正经表演本科在读生。
在这个年纪就投资影视,背后肯定有校方的帮助,再得罪北电就得不偿失了。
“你能投资多少?”
“这部戏的预算大概是多少?”
“二千五百万!”
殷寻熵点了下头,没多说,但也没少说。
《潜伏》这部谍战剧,才二千万。
而《蜗居》这部都市剧,一千五百万。
而《仙剑三》中的演员又有几位是糖人自家的,片酬会低很多,这里面有水分。
“k姐,水给你。”刘师师拿着一瓶水跑回来了。
殷寻熵笑着看蔡利侬接过水,拧开瓶盖喝了一口后才说道:“我投资10个点,蔡总意下如何?”
刘师师看蔡利侬手中的资料,再结合殷寻熵说的话,知道他这是又要投资影视了。
真是矛盾体,不明白他的思维逻辑。
影视行业是赚钱,可也不能保证百分百赚钱,他这种找到机会就要投,真的不怕亏本吗?
想说他,又没身份去说,闹心。
“10个点就是…听起来不吉利,18个点,要发。”
殷寻熵笑了,金融危机再加上时代发展,货币在生活中的价值也会随之增长,所以二千五百万的预算根本不够。
能让自己捡漏吗?
“蔡总,这样…我可以投18个点,但这18个点的比例就不变了,无论这部剧的花费是多是少,如何?”
蔡利侬皱眉,报价是有点儿水份,也不多,也就二十来万而已。
现在剧组需要更换演员,又增加一笔预算,还有…演员什么时候能到位,到位的演员报价几何又不得知。
这些都是要重新计算的,答应他就是亏本。
“你也知道现在剧组的情况,我和你说的预算是之前的,等演员到位才能重新计算,16个点吧,数字吉利。”
殷寻熵摇头,果然,没那么容易捡漏。
自己的资金还剩有一千四百多万,影视剧固然赚钱,但也没股市来钱快。
记忆中近期有一支股会翻十倍,远比这部剧带来的利润大。
现在已经没有刚重生时孤注一掷的勇气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害怕记忆出错,股票套牢,小心无大错。
鸡蛋不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股市要赚钱,影视也要赚钱。
况且,自己还想尝试一下,成为顶流的感受。
“蔡总,你别欺负我年纪小啊,账我还是会算的。”
蔡利侬幽怨的道:“你不是说崇拜我吗?我也不容易,之前公司发生的事情,你在网上应该也看到过。”
“帮帮姐,好吗?”
殷寻熵不受控制的瞟了眼刘师师,见其面无表情,也不知道是没反应过来,还是不在乎。
“蔡总,就是因为较崇拜你,我才想着投资这部剧,希望能帮你减轻点压力,多了…我也无能为力啊~”
蔡利侬同样瞟了眼刘师师,想让她走,单独和殷寻熵说话,想了下,道:“先这样,我今天回公司,我们先电话联系,等预算出来,我们再说具体的点。”
“好,蔡总你先忙。”殷寻熵侧过身子,示意其走吧。
蔡利侬轻点了下殷寻熵的肩膀,眨了下眼,“记得看手机~”
“……”无语。
“好。”
…
“啪啪!”蔡利侬走后,殷寻熵连扇了自己嘴两下,唾弃自己:“让你嘴贱!”
都过去四年了,这见到富婆嘴甜的毛病还是没改,贱!
刘师师冷眼看着殷寻熵,低声问道:“k姐什么意思?之前是故意将我支走的吧?”
“是…是吗?”下意识的,不想让她知道事情的经过,就好像将自己的不堪扒给她看一般。
“演的很假,说话时的嗓音也没哑,水更是只象征性的喝了一口。”
“哇~”殷寻熵竖起大拇指:“厉害啊,以后改叫你福尔摩斯.诗好呢,还是名侦探.诗好呢?”
“所以呢?”刘师师持续问道:“是有什么我不能听的,需要将我支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