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有人知道,诺亚能源的名字是其实用他的发现者命名的。
普通民众对此并不关心,他们甚至觉得这个发现者早就死了了。
毕竟诺言能源到现在也有一百多年,哪怕人类的寿命在使用机械义体以后提升了不少,可以扩展到两百岁。
可能活到一百岁的人都少之又少,那种靠机械义体续命到一百多岁的老人,他们只在新闻里听过。
这样的人,一般都是鼎鼎大名家族的掌权者,因为不想失去手中的权利,便用钞能力让自己多活几十年。
很早之前,生老病死是联系在一起的。人一老就会生病,甚至面临死亡。
很多老人觉得这样的日子很痛苦,许多人熬不过重病直接去世,还有些被重病折磨着想要早点离开人世的。
但在机械义体出来以后,这些都不复存在。
在使用机械义体以后,生病和痛苦这两个字眼完全消除。
但弊端也是有的,机械义体没有人体那么全面,他们对外界的敏感度远不全面,虽说有些高端的科技能让他们闻到花香,感受到食物的美味。
但这些都是用现代科技刺激大脑相关的区域而达到的,刺激久了,大脑就会变得不受控制,人们会变得疯癫,纷纷染上一种怪病。
人们称之为赛博精神病,无药可医。
痛苦归痛苦,可许许多多的人依旧期望自己能拥有义体,超越肉体的普通,成为不平凡的人。
诺亚也是这样的一个人,他被病痛所折磨着,异想天开,企图用其他的方式来延续自己的寿命。
误打误撞的情况下,实验成功了,他又活了很多年。
只是他的爱人,被他的实验成果所影响,身体衰竭,甚至没办法进休眠仓。
因为她很有可能一休眠就再也醒不来。
所以诺亚找了一些科学家,想尽一切办法延长她的寿命。
直到,她能找到适合的身体,把大脑安上去。
只是这个身体的要求非常苛刻,既要两个人之间基因的高度相似,还要非常低的辐射度。
眼看着,女人剩下的时间不多了,可转机忽然就出现在眼前。
诺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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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一群带着枪支弹药的士兵来到了维德的家外。
他们向周围人询问着关于维德的消息,甚至在他的门上贴上了通缉令。
住在隔壁的阿鹏看着这一幕,心中警铃大作。
他飞快收拾了贵重的物品,离开了自己的家,走到离家很远的地方,确定自己的通讯不会被窃听以后,拨通了维德联络器。
“你在哪里?快点躲起来,你知道你家里出事了吗?”
维德那一边的声音听起来很嘈杂,甚至还有音乐声,连带本人的声音都是醉醺醺的。
“你说什么?出什么事了?”维德坐在酒吧里,悠哉悠哉喝着小酒。
他长大以后就有一个梦想,成为一个有钱人,光明正大坐在酒吧里喝酒!
普通的酒并不贵,但只有大人物才有钱在酒吧里消费几百信用点一杯的酒!
如今,他有钱了,收到了那五十万的转账,给阿鹏打了七万过去,剩下的都是他的。
这一切,都得从那个叫瑶光的小姑娘说起。所以他还特意点了一杯酒,为感激瑶光为点的。
“你家外面来一堆义体警察,出什么事了我不清楚,但事情看起来很严重,你快点躲起来。别他妈待在酒吧里醉生梦死了!你命都快没了……”阿鹏对着通讯器大声吼着,
打断他话语的是一声枪响。
砰地一声,那边的信号断了。
该死!不知道那个沙币是死是活!什么人都敢惹!甚至惹到了义体警察,让他们出来找他!
也不知道他会不会被人抓住?
阿鹏想来想去,只能想到那个叫瑶光的小孩。那沙币傻归傻,但不会那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肯定跟那个小姑娘有关系!
如果他被人抓住了,肯定会被查通讯器。如果查到了两个人之间的联系,还有那沙币给他打过来的信用点,他一定也逃不掉!
所以他得赶紧走!
阿鹏没想太多,直接开始自己的逃亡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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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以后,瑶光整理好了自己的床铺,穿戴整齐。把自己胳膊上的手环摘了下来,放在了枕头的最下面。
此外,她还留了一封信。
信的内容只有一句话。
感谢他们这段时间的照顾,她手环里有四百九十七的信用点,当作是给他们的报酬,支付自己的这些日子的吃喝。
虽然这笔钱听起来非常的微薄,但已经是她所有的钱财了。
至于剩下的,以后再说,等她有钱了,她会来偿还他们的。
瑶光做完一切后,直接去了小镇外面,等着那群人发动了汽车。
坐到了汽车的车顶。
期间,车载智能ai提示过,有不明物体在车顶停留,请注意安全。
奈何几人检查了几遍,把车顶车底全部看了一遍,也没找到什么不明物体。
“奇了怪,我都找了这么多回,甚至连车顶都爬上去看了,怎么什么都没有?”
“是不是那里的传感器坏了?所以提示有些问题?”
“我觉得应该是这个ai有问题!”
“算了,不管了,上路!”
众人只能把一切归咎于智能ai故障了,可能是感染了赛博病毒,在那里乱报讯息,屏蔽这一条就是了。
屏蔽相关关键词以后,ai恢复了正常,再也没有乱报过。
瑶光则是躺在车顶闭目养神。
能躺一夜进城肯定比跑一夜进城好。
瑶光想着这些睡得十分安稳。
在快到达w市时,瑶光悄无声息下了车,走进了过道旁边的森林里,目送着车辆的远去。
她感受了一下自己留在维德身上的精神力,不在城内,也不在维德家里,是在外面的一处地方,凑巧的是,离这里不算好太远。
刚好给她提供了动手的空间。
想到这里,瑶光飞快朝着维德的方向赶去。
维德正在和自己的老朋友谈着旧情,“咱们都认识这么多年了,我怎么会骗你?我能干什么坏事?”
“所以你能借我一辆车逃命吗?”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