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又名《四合院之从钳工学徒到院士》】
李战把盒子炮别到自己后腰上,冷冷是对着猎人乙说道:
「刚才你也看到了,我的m1911是11.43口径的,打到狗身上是拳头大的窟窿,打到猎枪上猎枪都得报废。
现在,我每个问题只问一遍,不说或者说谎,我就给你一枪……」
猎人甲直接跪了下来,口不择言地说道:「我叫朴埠成,今年四十二岁,是皇协军,呸!是朝鲜伪军……」
他指了指猎人乙,继续说道:
「那个人是日本人,叫横田建熊,我们一个班的朝鲜伪军在他的带领下,看守一个山洞
后来就无条件投降了,再后来就解放了,但是他不让我们出山,还打死了其他人,他还逼着我也开了枪,所以山洞就剩我们俩人了。」
李战深感无趣,还没开始呢?就结束了!那不行:「朴埠成啊?你说我是打你左手还是右手?或者换成腿也行啊。」
朴埠成差点又吓尿了,连忙边磕头边说道:「爷爷,我说的没有一句实话,呸呸……不是,是没有一句假话,我对天发誓。」
李战看着他鼻涕一把眼泪一把,又是磕头又是叫爷爷的,颇有点哭笑不得,「那为啥不说老刘的事呢?」
嘭!话落,枪响!
刘大成手中枪落地!
李战带着朴埠成离开时就觉得老刘眼神不对,所以神识一直笼罩他们。
当赵胜利横田建熊怀里掏出了南部十四手枪后,老刘握枪的手就不自然紧握。
当赵胜利正惊讶于手里的家伙时,他就动了,举枪就要瞄准他。
然而刚刚抬起手中就是一空,赵胜利反应过来,退后两步,手中五四和南部十四分别指向老刘和横田建熊。
远处的赵胜楠三人看到这种情况立刻端着枪就冲上来了。
看到老刘和横田建熊被控制住,李战收回心神,看向朴埠成。
朴埠成磕头如捣蒜,「爷,亲爷爷,我真的不知道什么老刘,我们是出来打猎然后跟老乡换粮食的,确实丢了一条狗,我们也是真的找狗的!」
李战通过他的表现,也能判断出他没有说谎,于是语气缓和的问道:「我问你山洞在哪?存放的什么东西?」
朴埠成抬起头来,恭敬地说道:「爷,山洞里是军火,就在我身后三四里地远。」
李战继续问道:「就你俩人,你完全有机会干死他,自己出去,为什么没那么做?」
朴埠成似是回忆的说道:「杀了他我出去也活不了,我杀过人!我没你们的证件,没介绍信。
我跑出去过一次,差点没被饿死,又差点被民兵抓住!
一个军火库有什么可看守的?当不了吃喝的当不了钱花。」
朴埠成抹了抹鼻涕眼泪,继续说道:「横田建熊偶尔拿着枪和子弹出去换些粮食和生活用品,我其实是拿山洞当家了,十五六年了,我也没别的地方去。也不敢去!
大爷求你饶了我吧,我都是被逼的,方面我也是被抓了壮丁才来到华夏的!」
李战不置可否的继续说道:「一会带我们过去看看,起来走吧。」
带着朴埠成回到大家身旁,就看见了横田建熊坐在地上当死狗,看来他什么也没说。
李战就让朴埠成把刚才的话话又说一遍。
李战摊摊手,「本来我想着把他们分开审讯,好防止他们说谎串供的,没想到我还没问呢,他就竹筒倒豆子了。
横田建熊说了没有?」
赵胜利听到这个日本人名字就来气,「说个屁,你见过死狗会说话吗?老刘,刘大成也是不开口。」
白剑到现在还是一头雾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付正文没好气地说道:「这都看不出来,鬼子,二鬼子,汉奸聚齐了。」
汉奸这个词语触及到了刘大成的神经敏感点,他声嘶力竭的喊道:「我不是汉奸!我就是从他手里拿点武器转手换点钱,给家里老人看病而已。我刚才举枪是想打死这个鬼子的。」
赵胜楠被刚刚这一幕惊呆了,半天才反应过来,结果一句话说的语不惊人死不休,「这故事太曲折了,能写篇小说了。」
李战没去管赵胜楠的感慨,冲着赵胜利说道:「把他们先绑起来,带下山去吧。就别在这说了。天黑了就不好了!」
赵胜利点点头,「对,让他们把猎物都背上,我们押着他们回去!」
……
回到木屋,把三个人绑好关在木屋里。
这时已经是下午四点半了,再次进山可是来不及了!
本来要让赵胜利带着妹妹先回去报案的,可是赵胜楠说啥也不回去,只好赵胜利一个人回去报案了!
临走前李战让赵胜利把气枪带回去,怕明天人多被人看见不好。
顺便跟他说,这可能是个大案子让他回去跟老爷子先说一声。
赵胜利点头,心领神会的开车走了。
李战以为办案的人最早也是明天早晨才能来,可是他低估了这时代人的办事效率!
七点半,天还没有全黑呢,两辆辆吉普车和四辆军用卡车就到了。
第一辆吉普车下来的是赵胜利和一个中年军人,由于没有军衔看不出是多大的干部。
他向后边吉普车里下人交代了几句。卡车里来呼啦啦下来三十几个当兵的,二话不说下车就搭帐篷,埋锅做饭。
赵胜利带着中年军官来到李战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