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是南乔的朋友。
完了完了,丢人丢到太平洋去了。
完全是误会,他还以为是经理给他找来的够野够美的小野猫。
齐斯人如春水一般的大眼睛睨瞪了陆放一眼。
这个男人怎么看都像一只duck,她现在想骂上一句fuck。
经理今晚见过南乔,只是不知道其中发生了什么事情,人什么时候走的他也不知道。
“女士,京海第一名媛南小姐我是认识的,只是刚才发生了什么我不太清楚,要不,你问问陆总?”
齐斯人顺着经理的视线再次落到陆放身上。
男人很高,差不多得有一米九,她穿着高跟鞋也才堪堪到他肩膀。
男人长发微卷,五官立体,就好像欧洲贵族走出来的王子。
就是说出的话做出的事情跟他浑身的气质,怎么说呢,不搭嘎。
好看的皮囊万里挑一,肮脏的灵魂有个外衣。
“问他?”
齐斯人这时抬眸看向陆放,姿态放的高高的。
“好,现在本宫给你一个赎罪的机会,要是说错了,你就等着掌嘴……呃,你就等着我哥哥们把这里给拆了吧!”
齐斯人有两大爱好:花钱和看剧,尤其是宫斗剧。
平常说话也经常学电视剧里面的内容,没办法,沉浸式追剧。
我就是那个妥妥的本宫。
本宫大手一挥,众人听令,让干啥干啥,干不好就掌嘴和伺候板子。
放在现实中也就是说跟你杠上了,乖乖听令就得了。
意思:不要跟本宫斗,本宫是你得罪不起的人。
陆放凝眉,与齐斯人对视。
话说,与凤凰同飞,必是俊鸟。与虎狼同行,必是猛兽。
能跟南乔做朋友,眼前的女人定然非池中物。
难怪浑身散发出一种不卑不亢的气质,原来是哪家的千金小姐。
完了,更对他的胃口了。
“咳,那个,弱弱的问一句,哥哥们叫什么名字?”
齐斯人柳眉俏皮挑起,啧了一声,“好奇啊?怕说出来你当场吓死。”
“呵,小姑娘口气不小,这样,你说来听听,看我是不是吓大的。我呢,就把南乔的去向告诉你,比调监控还快,怎么样?”
陆放话落,她马上接住,连考虑都没有,立马脱口而出,“齐斯贤!”
陆放重重咽了一口唾沫,反问,“亲哥?”
“你废话真多,不是我亲哥,还能是你亲哥!亲的,一个爹一个妈的亲哥,如假包换,能听懂?”
“懂!”
陆放太懂了,齐斯贤,不止是眼前女人的大哥,也是他们这个圈子里五个人的大哥。
他是老五,时宴是老四,按年龄排的,齐斯贤是老大。
按理说对面的女孩他见过一次的,还是在前几年,当时女孩胖胖的白白的,看起来很乖的样子,就跟过年那个挂画娃娃似的。
怎么一转眼,瘦了这么多,完全就不是一个人好吧。
不但漂亮了,还变得这么野。
该瘦的地方瘦了,不该瘦的地方长大了。
陆放收起刚才的浪荡模样,一瞬间变了另一副样子。
正经,成熟。
齐斯人眼睛扫过男人,“吓傻了吧?
“怎么?我看起来就这么像个笨蛋?”
齐斯人此刻哪有闲心听他逼逼。
爱像什么像什么,跟她无关。
“闭嘴!臭流氓,南乔的下落。”
很急好不好。
作为交换条件,他必须得告诉南乔去了哪里。
“总之,她很安全,你不用担心。”
“我怎么能相信你?还有,我想确定一件事,她是不是跟时宴在一起?”
陆放很有意味的盯着眼前的女人,不愧是南乔的铁杆闺蜜,不错,讲义气。
“是。”
齐斯人拍拍胸脯,“呼……安全就好。”
真是跟时宴在一起,那就好,齐斯人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地。
南乔不但没有危险一说,跟那个极品男人一起,长夜漫漫。
一整晚。
哈哈哈哈哈……
灯下卸红妆,春风芙蓉帐。
檀郎谢女安何处,楼台月明燕夜语。
……
劳斯莱斯车上。
男人身上清隽的冷松气息肆意灌入南乔的鼻腔。
很安心。
头本就有些昏昏欲睡,此刻更是勾起了她脑袋里的睡虫,好像眼皮怎么用力也睁不开。
靠着最后一点清醒,她跟时宴报出自家小区。
“小叔叔~时宴,不要把我丢下,你……你会送我回家的对不对?”
男人唇角邪魅勾起,转眸看向靠在自己肩膀处的南乔。
肌肤胜雪,睫羽轻颤。
女人似火的红唇中间饱满圆润的唇珠看起来就像一颗熟透的红豆。
垂眸间,正好可以欣赏到她整个人散发出来的个人魅力。
一览无余。
奇怪的是,女人身上有种特殊的气味,很令他着迷,如同嗜血上瘾的妖怪,总想把她蹂躏殆尽。
时宴很轻的冷笑一声。
他俯身,大手捏住女人纤细的腰,灼热的呼吸落在女人耳边。
“不回家?嗯?”
极尽魅惑。
女人迷迷糊糊间,感受到耳畔的瘙痒,带着醉意的鼻音委屈的嗯哼一声。
“不要说话,热……”
前排降下的隔断把他们阻隔在这片私人空间,很私密。
明明开着空调,南乔还是感觉很热,可能是今晚喝酒喝的太急了,而且还连续喝了六杯。
只是,她热的浑身难受,不自觉的乱动,男人骨节分明的手一把抓住南乔躁动不安的手。
“放开我,太热了。”
男人的手很凉,南乔此刻如同落入一汪清泉,抓住时宴的手死死不放。
男人力气很大,抽回手的瞬间,女人好像柔若无骨般,随着他的大手,攀附到时宴的身上。
姿势很耐人寻味。
女人面对着男人,就好像身上没有骨头一般依靠在他的肩头。
“小叔叔,你身上好凉。”
的确,南乔身上很热。
二十多年,时宴都在隐忍克制,谁知刚开了荤,就好像把持不住。
只对南乔。
这种不被掌控的感觉令时宴很不爽。
面对突如其来的温香软玉在怀,香气萦绕间,男人低醇微哑的嗓音落入南乔得耳畔。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